21天分手計劃 - 用了美男計的美男說:阿渺,別生氣了

對上陳序半是委屈半是乞求的眸子,我再有借題發揮胡攪蠻纏的心思,都使不出來了。
他就是個冷冷淡淡的性子,對無關緊要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也因為他的家境和自身的優異,無需向別人索求什麼。物質上的東西他從來不缺,學業上的目標他也會憑自己達成。沒有需求,也並不關心得不得罪人,所以不用低頭。
可是,表姐說他向我低頭了。
他此時此刻也在向我低頭。
改不掉的自作多情再一次揮舞旗幟佔領了高地,我清醒地知道我的腦袋在一點點變得不清醒,可是我無能為力。
見我不言不語,陳序雙臂用力,順勢將我抱在旁邊的柜子上,慌亂之下,我忙用手按住他的肩膀。
柜子不高不矮,我坐在上面剛好與他平視。
他的浴袍鬆鬆垮垮的,線條漂亮的胸肌若隱若現,看得我移不開眼。
戀戀不捨地再抬眼,陳序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我,眼眸中滿是可憐與示弱,五官立體又舒服,哪兒哪兒都是極好的,組合起來成了一張優越清雋的面孔。
眼前一出顯而易見的美男計,我卻甘之如飴地上了鉤。
壓根就沒想著抵抗,他一湊過來我就抱住他的肩膀,溫馴順從地同他親吻。
算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這兩天就好好玩吧,分手的事回去再說。
窗帘是拉著的,我放心地任他褪下我的浴袍,任他埋頭在我胸前舔咬。
大手也從我的膝蓋一路往上,鑽進浴袍下擺,溫柔地在我大腿上撫摸。
我舒服地仰起脖子,瑩白的燈光晃了我的眼,我只是在憑本能,全身心地享受他屈身他低頭他主動取悅,給我帶來的歡愉和滿足。
這種感覺在他進入我的身體時達到了頂峰,隨即閾值被拉高,一個一個新的頂峰等著他帶我去攀登。
在柜子上不太方便做,我身子往後靠,手臂伸直支撐在櫃面來維持穩定。雙腿被分得很開,搭在他結實的臂彎上。
陳序的手指扣在柜子邊緣,他似乎也擔心平衡的問題,挺腰的幅度並不大。
但他一開始就撞得很深,深入淺出,剛抽回一點就又頂了回去,一直在深處研磨,讓我連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我隨著他的動作淺淺叫著,目光從他清朗的眉眼下移,到我和他身體相接的地方。
嫣紅的小穴吞吐著粗壯的肉棒,穴口邊沿都被撐得發白,他每抽出一下都會帶出豐沛的水,浸濕了他的性器,些許液體落在了櫃面上,靜靜地滑下去。
……就是這樣進來的啊。
緊密結合。
身體相接要是能代表心意相通就好了。
畫面色情淫靡,衝擊力十足,我卻連害羞都忘記,著迷地盯著下面看,直到陳序傾身吻住了我。
他放緩了速度,抽出的更多了,插得更用力,我被撞得手撐不住櫃面了,轉而抱緊了他的身體,閉上眼睛感受他靈活的舌頭在我口中掃刮。
和陳序做愛真的好舒服,頂級的體驗。
長得帥身材好,器大活好,吻技也好,他還十分了解我的身體,知道我身體的每個敏感點。
以後和他分手了,就不能和他做愛了,好可惜啊。
可以做床伴么?炮友?
聽說學校里好多人都有固定炮友,互相解決需求。
他會同意么?
我在心裡自嘲自己想得太遠了,首先我和他分手之後根本不會拖泥帶水,絕不會提出和他做炮友的請求。
就算……我摒棄面子和自尊提出來了,他這個脾性怎麼可能會同意如此荒謬的請求?
面前的陳序還在賣力地頂撞,我抓住他的手臂,奶子被撞得一搖一晃,在空中劃出一道一道雪白旖旎的影子。
他猛地頂到了宮口,我差點驚叫出聲,還好及時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陳序克制地停在裡面,又來咬我的耳朵,好聲好氣地哄我:“阿渺,別生氣了。”
……更生氣了。
現在這個時刻停下來說這個,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他壞心眼比表面上看起來的多,說不準就是用這種方式逼我就範,讓我做出什麼保證。
在氣惱和羞憤的驅使下,我伸手象徵性地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緊實得很,但我也沒捨得真使勁。
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明欣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陳序,你在房間里么?你的外套忘記拿了。”
房間里,我和陳序默不作聲,與他略顯尷尬無措的眼神對視了幾秒,我咬緊了牙瞪著他,低聲說:“生氣,很生氣。”
“你把外套放門口。”他說,“我在忙。”
陳序看都沒看門的方向,毛茸茸的腦袋湊到我脖頸處,像哄我一般胡亂親著我,又開始挺腰抽送。
“你和渺渺是不是還在吵架?”頓了頓,門外的明欣接著說,“菁菁的脾氣你也是一直都知道的,她沒什麼心眼,想什麼就說什麼了,不是故意的。”
陳序沒應聲,他伸手摟住我的腰,讓我離他更近,一雙眸子直直地望著我,然後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他的動作太過激烈,我的臀都是懸空的,我忙用雙腿攀上他的腰,喉間溢出的呻吟都被我的手掌捂住。
“你們不要再吵了。”她假惺惺地說。
在炒。
他像打樁機一樣用力往裡搗,次次都頂到宮口,操得我神志不清,捂著嘴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陳序……我受不了了……操得好棒……好厲害……”
“渺渺沒哭吧?”她茶香四溢。
哭了。
被操哭的。
生理眼淚流了一臉。
陳序把我捂住嘴的手拿掉,又是疾風暴雨一陣撞擊,我什麼也不管了,叫喊聲呻吟聲都被門外的人聽了去。
外面的女聲消停了。
:本西今天好粗長啊,誇我(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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