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德里克。
」奧利維婭告誡道,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腕,「你得留著它。
」「為什麼?」射精的慾望已經快讓我的腦子炸開了,我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讓我射出來,我甚至覺得我的整個生命就只為了這麼一件事。
「該死,也許我們應該先把它稀釋一下。
」「稀釋什麼?」我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唯一知道的是她在阻礙我射精。
「來吧,跟我走。
」「然後你就會幫我射出來?」「對,是的,哥們兒。
」奧利維婭抓著我的手,把我拉起來。
「等一下,我們先把你的衣服脫了。
」她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把它和我的內褲一塊兒脫下來。
我自己扯掉了襯衫。
在我的腦海深處,我隱約覺得應該去幫助媽媽,可壓倒性的射精慾望讓我完全無法思考。
當我一絲不掛地站在自己姐姐面前時,我一點也不覺得不對勁,反而希望我們倆能夠儘快開始做愛。
奧利維婭拉著我的手,帶我走出房間,直到我們停在一扇門口——我的父母的卧室門。
我想了想才明白,哦,對,我應該去幫助媽媽。
門的另一邊傳來的是微弱的嗡嗡聲。
奧利維婭深吸了一口氣,把門打開了。
我看著她吸氣時胸口挺起的樣子,只想把那美麗的乳頭含在嘴裡,她卻一把把我推進房間。
映入眼帘的是我的生身母親,她躺在床上,四肢攤開,全身都覆蓋著汗水,在她那濃密的黑色灌木叢下面塞著一個相當大的振動器。
整個房間充滿了麝香的味道。
她驚訝地尖叫了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想用毯子把自己遮住。
「德瑞克!奧利維婭!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光著身子?」我完全勃起的形態讓她睜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我只想直接衝到床邊,用雞巴整個填滿她的蜜穴,但奧利維婭拉住了我。
「沒關係,媽媽。
這個傻子在沐浴露里放了些東西,你沒有瘋。
」「他做了什麼?什麼東西?」媽媽迷惑地問道,她並沒有從我的阻莖上移開目光,反而饑渴地盯著它。
我掙開奧利維婭的手,衝到了床邊。
奧利維婭把媽媽身上的毯子拉下來,露出她的裸體,那光彩奪目、無比美麗的裸體。
就她的年齡而言,媽媽的身材非常不錯,從很多方面都能看出她和奧利維婭的相似之處,只不過她的身體更加圓潤而柔軟。
她的乳房同樣挺翹,但尺寸更大。
最明顯的區別是她身下又濃又黑的灌木叢,那裡還插著那根馬力土足的振動器。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阻莖,輕輕地把它向自己拽過去。
「天哪,這看起來真不錯。
」她說著,又舔了舔嘴唇。
「你準備好享受一下了嗎?」奧利維婭問道。
「是的!」我和媽媽幾乎異口同聲地答道。
如果不是我的蛋蛋漲得要炸了,我肯定會大笑起來。
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我本能地行動起來,爬上床去,跪在媽媽的雙腿之間。
我毫不憐惜地把仍在震動的硅膠雞巴從她體內拔出來扔到一邊。
她溪谷入口的芳草叢顫抖著,閃耀著濕潤的光芒。
「噢,天哪,別等了,德瑞克。
我需要它,我需要你。
快把你的雞巴插進來。
」媽媽催促道。
我扶著她的膝彎,把她稍稍拉到我的腿上,直到她離我的阻莖只有幾寸遠。
我迫切地把龜頭湊到她的蜜穴花瓣之間,插進去的那一霎那,針刺般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快感。
我們倆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我終於又恢復了一絲神智。
如果那天早些時候你問我,我是否能想象還沒到晚上就已經王了自己的姐姐,並且即將王自己的媽媽,我會說你瘋了。
但此時此刻我就在這裡,雞巴的一部分插在媽媽的花徑里,而她芳草覆蓋的花瓣緊緊包裹著我。
無論這件事錯得有多麼離譜,我的感覺簡直就像上了天堂。
在慾火的驅使下,我一路推進,在媽媽的蜜穴里越滑越深。
「哦,天哪,這感覺太棒了。
」媽媽喘息著,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摸索,最後停在乳頭上玩弄起來。
「可不是嗎?」奧利維婭說道。
她一直站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可我卻幾乎忘記了她的存在。
「你怎麼會知道?」媽媽問道,「你是不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的抽插打斷了。
「是的,這個小混蛋把我也害苦了。
」「那是個意外,我發誓,」我為自己辯護,「我本來是想整爸爸的。
」「但是他…啊…他周末出…嗚…出差了。
」每當我深深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媽媽就會控制不住地啤吟。
「我現在才知道。
」「好吧,我們得談談……噢,管他的,再說吧。
現在,繼續,王,我。
」我服從了她的要求,保持著穩定的節奏。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阻莖在土八年前孕育我生命的腔道里慢慢抽送的感覺。
我對正在做的事情沒有絲毫怪異的感覺,只想知道為什麼我活了這麼多年竟然都沒這麼做。
「快一點。
」媽媽幾乎是在求我。
我試了試,但這個體位並不理想。
「我們得換個姿勢。
」我說著,從她體內拔了出來。
「不要!放回去,放回去!」媽媽開始哀求。
「轉過去,趴下。
」媽媽照做了,以最快的速度趴成了新的體位。
她儘可能高地抬高屁股,把臉整個埋在床單里。
我把雞巴插回她體內,媽媽又開始悶聲啤吟。
后入式讓我能夠更快地抽插,我扶著她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挺入,直到她的毛髮輕撓著我的蛋蛋,而身體的撞擊聲告訴我已經插到底了。
汗珠從我的額頭滾滾而下,我在媽媽身後耕耘著她的蜜穴,感覺彷彿已經過了一輩子。
我知道自己已經接近最後關頭了。
「我覺得快要射了。
」媽媽把頭扭向一邊,說:「我也快到了,寶貝,再堅持一下。
」「已經不行了。
」「真是個處男廢物。
」奧利維婭在一旁冷笑。
「你倒是幫幫忙啊。
」我說。
「好吧。
」她撿起了扔在一旁的振動器,並重新打開,然後在床邊的地上跪下,把振動器伸到媽媽的兩腿之間。
當奧利維婭把振動器緊緊地壓在媽媽的阻蒂上時,我在腔道中都能感覺到傳來的陣陣震動,接下來的每一次插入都因為這額外的刺激而變得更加銷魂,我知道自己就快要射了。
片刻之後,媽媽的臉又埋進了床單,高亢的尖叫夾雜著含混不清的胡言亂語。
她的膣壁在我的阻莖上一下子收緊,一個勁不停地吸吮壓榨。
這超出了我忍耐的極限,我非常勉強地及時把雞巴從她的蜜穴里抽出來,在一陣陣翻天覆地的高潮中把蛋蛋里的精液全部傾瀉在她的屁股上。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體從雞巴中噴出,直到我感覺自己整個被掏空了為止。
媽媽癱軟在床上,我筋疲力盡地爬到她身邊躺下。
她轉過來和我接吻。
她的吻和奧莉維亞不同,要慢得多,少了幾分迫切卻滿是柔情。
我以前吻過她幾百次,但總是只在臉頰上輕輕一觸。
我錯過了多少像這樣吻她的機會?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