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望向京香小姨,她擔憂地看著兩個女兒。
其實她在昨晚遭受的凌辱最激烈,心靈受到的傷害也有待癒合。
看來在反擊行動開始之前,要讓她們儘快恢復才行。
想到這裡,我先吩咐櫻子返回鬼道院夜梟的私人莊園,替我把一些話親口傳給留在那裡監視老色魔的月兒姐以及紅榴與翡翠。
櫻子之前是鬼道院夜梟最中意的性奴隸和私人護士,現在老色魔的手下們都知道她被賞給我當私寵(實際上是被我解救了出來),對那裡熟門熟路的她最適當擔任傳令工作。
而且,她無論對鬼道院夜梟還是對海蟒一夥都深惡痛絕,因此絕不會背叛我。
隨後,我把魚頭哥叫到身旁,在他耳畔輕聲叮囑幾句。
魚頭哥聽罷吃驚地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海小蘭,顫聲道:「不、不至於吧......她已經懺悔了......」我苦笑著搖搖頭,壓低聲音說道:「只是預防萬一,我也希望她別再做錯事。
」魚頭哥咬咬牙點了點頭,海小蘭聽不到我們的談話還跪在地上傷心難過。
如果她真能痛改前非當然好,萬一再次犯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布置完這些事,我就帶著京香母女離開「海之家」旅館,駕駛著她們昨天來海濱的車子回到位於市中心的自宅。
一路無話,到家之後已經臨近黃昏。
母女三人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沐浴,彷彿恨不得把昨晚受辱的痕迹全洗乾凈!這是許多遭受淫辱的女性回到自己家裡的自然心理反應。
我在她們沐浴的時候去廚房準備了幾個菜,等她們沐浴后像以往那樣共進晚餐。
餐桌上大家放鬆氣氛有說有笑,然而我看得出無論香姨還是兩位表姐的心中仍在傷痛,只是她們不想一直哭哭啼啼活在受辱失身的阻影中,試圖忘卻屈辱經歷。
「忘卻」的確是應對如此遭遇的一種方法,受辱失身的女性(有時還要包括知道她如此遭遇的丈夫或者男友)如果真能忘卻屈辱的經歷,倒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惜,即使受辱失身的女性(以及她們的丈夫或者男友)能忘卻屈辱經歷,那些凌辱她們的犯罪者卻往往會不斷糾纏她們。
要是對方有著脅迫她們的把柄,那幺她們很可能遭到再三的侵犯,最終落得各種悲催的下場...... 京香母女這次遇到的海蟒一夥是擅長獵取女性的老手,他們不僅下藥侵犯這三朵絕色母女花,還拍攝了尺度極大的凌辱錄像作為脅迫材料。
海蟒原本想長期監禁京香母女,但因為幫他與A市不法權貴牽針引線的鬼道院夜梟的要求(這個老色魔的地下俱樂部昨晚被我控制,我借老色魔的口讓海蟒放人,老色魔現在由月兒姐帶著紅榴和翡翠監視),他只好釋放她們並且交出凌辱錄像。
這些錄像做成視頻文件通過網路發送過來,我存放到了移動硬碟里。
不過,以海蟒的行事作風,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用來脅迫京香母女的凌辱錄像全部乖乖交出來。
我今天凌晨在地下俱樂部查看過收到的凌辱錄像,海蟒顯然生怕別人利用這些錄像搶佔他喜歡的獵物,所以這些錄像不僅內容不完整而且在京香母女的臉部打了馬賽克。
毫無疑問,完整的無碼版凌辱錄像仍在他手裡。
看來,海蟒很中意京香母女這三個難得的絕色獵物(尤其對京香小姨格外執著),既不捨得讓別人搶佔,也不會就此放過她們。
難怪他要求京香小姨今後在每個週末與他約會一次。
香姨在當時表面答應了海蟒的要求,實際另有打算。
晚餐結束后,等到小薔姐和小薇姐各自回到她們的房間休息,京香小姨與我坐在餐桌邊輕聲交談。
她在了解了我最近針對「蛇影堂」及其同黨們的各種行動之後,靜靜思考一會然後向我問道:「少君,綜合目前情況,要摧毀海蟒一夥的惡勢力並且制裁那些與他暗中勾結的不法權貴,你估計全面行動需要多少時間準備?」我冷靜考慮一下,回答道:「我和月兒姐昨晚控制了鬼道院夜梟的地盤,我們自己的力量再利用老色魔的人馬對付海蟒一夥已經有把握,這幾天就能行動。
但是如果還要制裁那些不法權貴,就不能單靠江湖手段。
」京香小姨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要對付的不僅是『蛇影堂』,還有與他們勾結的A市不法權貴。
這次行動必須全面進行,要在摧毀『蛇影堂』的同時用充分的證據指控那些不法權貴的罪行,我會在兩周內動員我在法律界所有值得信任的人脈做好準備,兩周之後配合你一起行動,在此之前我會穩住海蟒爭取時間。
」聽聞此言,我突然有種不安感覺,連忙問道:「那樣的話,難道你打算......」我沒問下去,因為京香小姨已經輕咬嘴唇說道:「今後的兩個週末,我會與海蟒『約會』兩次。
他對我很執著,現在只有我能穩住他,為全面的反擊行動爭取準備時間......只是這樣一來,我又要被他......真是對不起你......」她沒再講下去,我已經貼近她的嘴唇輕輕吻住了她。
不需要更多的話語,彼此心意相通的我們都理解對方的想法。
但是,我心裡很不爽——沒有正常的男人喜歡讓自己深愛的女人犧牲肉體色誘敵人,我也不例外。
我在擔任「蛇族」黑暗商人的時候買賣和調教過許多性奴(其中一些是我NTR獵取的美女目標),還安排其他男人參加對那些奴隸的性調教,但她們都不是我深愛的女人。
我雖然有過許多女人,真正深愛的除了笑子姐就只有京香母女三人! 京香母女不僅是我的小姨和表姐還是我深愛的女人和專屬愛奴,不是像廉價的母狗般可以隨意丟給其他男人的性奴商品。
從小三觀不正的我對她們的這種愛戀有些扭曲,但是【主人】和【愛奴】的關係也是一種愛情,只是比較另類。
尤其對京香小姨,我真心不希望她再次被海蟒侵犯! 另外,京香小姨和小薔姐以及小薇姐都懷了我的情種,因為剛剛懷上(分別是兩周和一周),即使再過兩周也不會有明顯的妊娠現象並且可以進行性行為,更不會有懷上野種的危險。
然而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讓懷有自己骨肉的女人去色誘其他男人是一種恥辱,除非是像呂不韋(中國古代著名商人和政客,把懷有自己孩子的寵妾趙姬獻給秦庄襄王,此子後為秦始皇)那樣的傢伙。
我很清楚京香小姨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事就很難改變主意,所以沒有直接反對她的打算,而是提醒道:「香姨,你確實在我的調教下比過去脫胎換骨,連巨蟒那樣兇悍的暴徒也被你迷得團團轉。
但是,海蟒的心計要比巨蟒厲害多了,就連靠色誘男人吃飯的職業交際花也對付不了他,你要單獨與他周旋太危險了。
」京香小姨沉默少許,端莊秀麗的臉蛋略微一紅,輕聲道:「這個我懂,如果只是色誘技巧,我肯定比不上專門靠此吃飯的交際花。
不過,男人執著追求某個女人的時候往往會暴露弱點。
海蟒對我有著格外執著的佔有慾,除了玩弄我的肉體還想征服我的身心......雖然這幺說有些奇怪,但我感到他在某些方面與你有許多相似之處,接受你調教的我或許恰好能對付他。
」這話讓我一下愣住,不過仔細想想,我與海蟒還真的有不少相似之處——我們都是黑蟒親自教出來的「蛇族」年輕一代犯罪精英,年紀輕輕就在黑道惡名遠揚,就連玩女人的調教手法也很相似,最中意的女性類型也都是像京香小姨這樣比自己年長帶有母性的成熟美少婦......等等等等,總之海蟒就像另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