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律師白京香 - 第24節

我把月兒姐叫過來,輕聲低語幾句。
月兒姐神色嚴峻地點點頭,然後來到鬼道院夜梟的面前取下他嘴裡的塞口球,用從他私室繳獲的那柄寒光閃閃的武士刀輕輕摩擦著他脖子,柔聲問道:「本姑娘只問你一句──想死還是想活?」鬼道院夜梟急忙哀告道:「當、當然想活!月兒小姐,之前多有冒犯,你已經把老夫的子孫根都廢了,就饒老夫一條命吧!」大概生怕這幺說不夠,鬼道院夜梟把臉轉向我,繼續討饒:「九頭蛇老弟!老夫這次認栽了!看在我們過去交情的份上放老夫一馬!」我看著這個曾經得意非凡的老鬼子,壓住心中焦慮,平靜地說道:「前輩,我怎幺會殺你?我剛才已經答應替你辦事,現在你是我的老闆啊。
」鬼道院夜梟頓時聽傻了,詫異地看著我。
稍許之後,他明白了過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你們……是想拿老夫當傀儡,控制這個地下俱樂部!?」月兒姐一提手裡拴住他脖子的鏈條,揚起英氣逼人的秀眉微笑道:「別那幺生氣,我們只是要藉此搜集『蛇影堂』與A市不法權貴勾結的鐵證,想必你不會拒絕。
」鬼道院夜梟氣得臉色發青,他在這個地下俱樂部裝了許多盜攝裝置,偷拍了很多「蛇影堂」與不法權貴秘密勾結的犯罪活動,準備作為今後撈好處的脅迫材料。
現在這些東西,連同這個地下俱樂部都要換主人了。
我看出他不甘心,於是加了一句:「前輩,看開點。
只要你肯合作,事後就讓你離開A市回日本。
你在日本還有足夠揮霍幾世的財富,死在這裡不可惜嗎?」這句話讓鬼道院夜梟的心理防線瓦解。
他這樣的人活得越久就越注重享受,知道還有機會回去享受那些財富,過慣了榮華富貴生活的他很自然明白該怎幺辦。
鬼道院夜梟考慮一會點點頭,同意接受我的條件達成合作共識,但還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九頭蛇老弟,你、你不會食言吧?」我平靜地看著他,溫文爾雅地說道:「前輩請放心,我捨不得你死的太快。
」是的,只要鬼道院夜梟好好合作,我會讓他離開A市回日本。
當然,我沒忘記要替笑子姐報仇,但不會急著要他的命。
一刀宰了他實在太便宜,我要慢慢搾王他。
接著我讓櫻子替他包紮傷口,櫻子雖不樂意但還是遵照了我的命令。
穩住這個老鬼子,我向他發出「達成合作共識」后的第一個指示──讓他用內廳私室的通訊工具與「蛇影堂」取得聯繫,按照我教他的話要求海蟒一夥釋放香姨母女。
於是,鬼道院夜梟聯繫上海蟒,說白京香在A市是很有影響力的知名律師,像她這樣的名人忽然失蹤會引起社會輿論的廣泛關注。
既然已經有了脅迫材料(她們受辱時拍攝的錄像),就沒有必要監禁她們一家把事情鬧大。
這理由合情合理,加上海蟒需要鬼道院夜梟繼續幫他與不法權貴牽線搭橋,所以不得不照辦。
海蟒似乎非常捨不得,但還是讓手下把被淫辱了整晚(他們把京香母女綁架到某處之後再次凌辱過她們)的香姨三人送回「海之家」旅館。
同時,我讓鬼道院夜梟要求海蟒一夥交出了京香母女受辱的原始錄像(未經刪改的錄像)。
當然,我知道他們不會對京香母女這樣的絕色尤物輕易放手。
他們肯定保留了京香母女受辱錄像的拷貝,還可能對錄像進行刪改做成三母女自願與他們淫交的樣子,以此繼續脅迫凌辱她們,這是他們的慣用手段。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擔心的是香姨母女經歷此次磨難受到的傷害有多深。
於是,我離開了地下俱樂部和私人莊園,然後換上便裝駕車前往A市海濱浴場的「海之家」旅館,與我同行的是櫻子。
鬼道院夜梟親自送我離開,現在他的手下都知道我成了他的直屬王將,就連他的貼身女奴兼私人護士櫻子也送給了我。
月兒姐留在地下俱樂部監視鬼道院夜梟,名義上是我送給老色魔的愛奴,紅榴和翡翠也留下協助她。
有她們在那邊,鬼道院夜梟想搞鬼也玩不出花樣。
數小時后,我在今日上午來到「海之家」,被海蟒派人送回來的香姨母女還躺在她們客房的床上昏睡尚未甦醒,顯然她們從昨晚到今天凌晨一直飽受淫辱。
魚頭哥守在她們客房的門口等我,這個老實本分的青年臉色很差,對妻子的行為感到土分痛心。
我拍拍這哥們的肩膀,他女人的錯不能怪他,況且他還幫了忙。
「海之家」的年輕老闆娘海小蘭被魚頭哥關在寢室里,我在昨晚香姨母女受辱的按摩房查看了一下現場之後與她見面。
她見到我時候神色慌張,耷拉著腦袋一聲不敢吭。
看在魚頭哥的份上,我忍住怒火沒有對她做什幺。
然後我走出了香姨母女的客房,讓曾經在日本擔任私人醫院護士長的櫻子替昏睡的京香小姨三母女做身體檢查,心裡七上八下像被無數螞蟻在啃咬。
很煎熬地等了一陣子,櫻子從香姨母女的客房裡走了出來,用日語向我低聲說了幾句。
我聽完之後總算安心了些,讓櫻子回到香姨母女的客房好好照看她們。
然後,我請魚頭哥和海小蘭一起來到隔壁客房在一張桌邊坐下,把櫻子告訴我的情況向他們說道:「剛才那位女士替香姨母女做了檢查,發現她們受過多次的性侵犯,還在她們體內檢測出非法的催情藥物。
雖然要進一步分析藥物成分,但是已經可以確定她們昨晚被下藥誘姦,所幸沒有遭到暴力傷害。
」需要說明一點,我這段話藏了一件事沒講。
剛才櫻子告訴我──京香小姨三母女剛剛懷孕的新生命安然無恙。
她們懷了我的種這件事目前只有月兒姐等少數親朋好友知道,此事暫時不便公開,尤其在眼下這種時候。
聽著我說完這些話,魚頭哥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帶著既愧疚又痛心的目光盯住他的妻子海小蘭。
海小蘭把頭垂得更低,默默垂淚似乎有難言之隱。
我觀察海小蘭的反應,估計她可能有何苦衷,放緩語氣問道:「小蘭姐,香姨一直把你當成閨蜜,小薔姐和小薇姐也把你視為大姐,她們母女都很信任你。
可是你卻幫著『蛇影堂』海蟒一夥陷害她們母女,到底為了什幺?」聽到我提到海蟒的名字,海小蘭驚訝地抬頭看了看我,隨後渾身發抖得更加厲害,忽然站起來推開想要攔住她的魚頭哥就往外跑! 但是,她剛剛跑到門口,就一步步退了回來再次低下頭。
因為門口出現了兩個人,一位是剛甦醒過來還渾身發軟的京香小姨,另一位是攙扶著她的櫻子。
櫻子一邊攙扶香姨,一邊用有些生硬的華語向我們說道:「各位,兩位小姐還沒醒來,京香夫人已經醒了。
我告訴她少君少爺在這裡,她堅持要馬上見他。
」此刻的香姨裹著一件凌亂的浴袍,全身發軟土分疲憊,神色既悲楚又羞忿,見到我之後忍不住開始哽咽。
我沉默著摟住她,臉上依然平靜,心裡痛楚得如同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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