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咳嗽了一聲,準備給千葉戴上去。
「這簡直……」袁浩低聲呢喃「像在對待……家畜似的。
」袁浩發現自己的心涼透了,任憑感情如何真摯,見到未婚妻墮落成這副模樣,他實在難以看下去。
因為這是千葉自己選擇的路,她為了給那個渾蛋富二代還債,自願把自己賣成了奴隸!袁浩心裡又痛又恨,而看著眼前淫稷的場景,卻也不由得用手按了按襠部。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呢喃和小動作,全都被身側的林茜看在眼裡。
林茜的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喂,走啦!」在給千葉蒙上眼罩后,黑衣打手牽著她迅速朝袁浩等人走了過來!袁浩頓時嚇了一跳,自己坐在側面,而千葉則被按著跪倒在三名客人的面前。
看到赤裸的未婚妻突然距離自己這麼近,他頓時有些慌。
「袁浩,沒事的。
」林茜牽住了他的手。
「接下來,開始我們的例行節目!」就在這時,黑衣打手說道:「尋找尊貴客人的大肉棒!」一陣笑聲和鼓掌聲中,一名客人緩緩脫下了褲子,露出勃起的阻莖。
袁浩獃獃地看著這一幕。
他有些沒聽懂主持人的說明,但現在也不重要了。
也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了,無需進一步說明或者命令,千葉便跪在那男人的面前,自行俯身過去,舔舐男人的阻莖。
然而她只舔了幾口就結束了,戴著眼罩,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聽女孩說道:「這個是千鶴先生的阻莖……」男人鼓掌,然後他摘下千葉的一隻耳塞,「正確,你是怎麼知道的?」千葉微微低著頭,聲音緩慢「因為您的阻莖……很好吃……」又是一陣戲虐的笑聲,男人大笑著拍掌道:「哈哈哈哈,理由不錯,理由不錯啊!」嬉笑聲中,千葉沒有多少表情,仍微低著頭,輕抿嘴唇。
黑衣打手上前,將剛剛被摘下的耳塞再次塞回千葉的耳朵里。
接著是下一名客人,男人的阻莖並沒有勃起,千葉直接將整個阻莖吞進了嘴裡,吸吮起來。
她的動作很熟練,也沒有因為阻莖熟悉不同的男人而感到遲疑,不一會兒,隨著一道響亮的水聲,她吸吮完畢了。
「這一個是……山本先生的阻莖……」鼓掌之後,她的耳塞又被摘下來了。
「怎麼知道的呀?」「因為您的阻莖……很粗……」黑色面罩完全復蓋著千葉的眼睛周圍,只露出額頭和鼻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人能看到女孩是怎樣的表情。
而在這一刻,千葉作為人的屬性,似乎也被無限降低了。
只能聽到她平淡緩和的聲音,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只是無精打采罷了。
但就是這樣,袁浩發現,客人仍沒有就此放過她。
沒有急著將耳塞戴回去,客人對她問道:「我的雞巴吃起來還喜歡嗎?」「非常的……粗……所以很喜歡……」依然是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千葉說完后低了低頭,抿了抿嘴唇,或許也正是戴著眼罩的關係,她似乎心態很平和。
只是這份平和究竟意味著什麼,袁浩看在眼裡,心裡清楚得很。
又一陣笑聲后,千葉又被戴回耳塞了。
接著是第三名男人,黑衣打手按著千葉的腦袋,一直貼到男人的胯部。
「嗯哼……嗯……」於是,千葉便緩緩舔弄起來,而且她沒有急著將男人的阻莖含進嘴裡,而是先開始舔舐他的卵袋,等阻莖已經被刺激得自然勃起后,才再將之含入口中。
「這一根是……鶴崗先生的阻莖……」千葉回答完了,但這一次,她的耳塞沒有再被摘下來。
名叫鶴崗的客人叫她繼續口交,於是千葉便像之前那樣,吞吐含弄男人的阻莖。
她始終沒有用手,只是將頭湊在男人的胯部,用嘴叼住男人的阻莖套弄。
她用紅潤的嘴唇牢牢吸住男人的阻莖,身體不斷向前俯去,每一口都深深吞咽著男人愈發膨脹的阻莖。
「呼……」袁浩深深吐了口氣,他真有些受不住了,胯部膨脹得厲害,但他又不能在這樣的場合手淫。
那樣做太混賬了。
他的未婚妻正在面前賣淫,前女友正在旁邊守著,他心裡感到苦澀,且必須按捺著性慾的本能衝動,這著實難熬。
而且,為什麼自己竟然性奮了呢?明明未婚妻正在自己面前賣淫,為什麼他還會感到興奮?「袁浩,難受了嗎?」就在這時,林茜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林茜,我……」袁浩大感窘迫,想要隱藏胯部的凸起。
「沒關係的,看到這樣的場景,興奮很正常。
」卻不料林茜在他耳旁吐氣道:「千葉妹妹這不是在賣淫嘛,她的工作就是讓你興奮,所以你不用為這種事感到尷尬。
」「但是……這畢竟是千葉……」「你還在把她當成未婚妻嗎,袁浩?」林茜的聲音似乎有著魔力,在袁浩耳旁說道:「她已經主動跟你分手了,現在是那個富二代的女友,跟你是沒有關係的。
所以對你來說,千葉妹妹現在就只是一名妓女……不,性奴隸,別忘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因為她要為現在的男友還債。
真要誰誰應該心疼……也應該是那個人才對。
」林茜真的是太了解袁浩了。
她知道,前男友是斷然受不了這種誘惑的。
這四個月以來,不,這六個月以來,千葉淪為性奴隸的這半年以來,她一直直接參与千葉的調教,也一直觀察著袁浩的狀態。
她知道袁浩已經半年沒嘗過葷腥了,而袁浩又是那樣性慾旺盛的人,只要稍加誘導,他就會如她所願,放棄對於高木千葉的愛戀,而只把她當初一個性奴隸了。
想到這裡,林茜又不禁輕蔑地看了千葉一眼。
「嗚嗚……」這騷貨吞男人的阻莖正吞得不亦樂乎。
明明剛剛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聲音,此時吞吐男人的阻莖,卻那麼賣力,看得林茜都忍不住濕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再一次單獨前來參觀千葉調教的事,她們這半年來可是老相識了。
高木千葉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除了賣淫,就是調教。
而林茜即使再忙,每天也會至少來這裡一個小時,就為了在高木千葉接受調教或賣淫的同時,好好地奚落她。
這裡的人是很支持林茜的,按照管事的說法,這也是一種調教。
的確如此。
林茜想到,如果是自己被情敵設計陷害,淪為性奴,而且每日被調教或賣淫時,還要遭到情敵的圍觀、嘲笑乃至親自調教,她林茜會崩潰成什麼模樣?所以,正因為這半年來,自己幾乎每天都來參觀,林茜土分肯定,高木千葉的自尊心已經被瓦解得差不多了。
距離她最終放棄尊嚴,只差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此時此刻,就是那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