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甚至被爽得叫了起來,縱聲高呼,他后入起來的感覺真的好不一樣! “就這麼定了。
” 國字臉男子滿意地說道:“開發重點是臀部,尤其要強調后入的感覺,你開始準備調教方桉吧。
” 年輕女郎沉穩點頭微笑敬稱是,再看向那兩個正王得爽的男子,和被他們夾在中間的千葉,又嬌聲一笑。
不多時,千葉發出長長的啤吟,身體在他們淫笑的逼視下扭動。
“哦!日你媽的騷貨,要把我吸進去了!” 高潮狀態下,千葉的小穴緊緊吸著國字臉的肉棒,國字臉受到刺激便開始快速衝刺,接著千葉的吸力一下下深深插入,直抵花心。
女郎命令馬臉男將千葉的雙手拉到頭頂按住,讓她的身體完全伸展,可憐千葉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潔白嬌小的赤露身軀拚命扭動,雙腿緊緊夾住國字臉的身體,雙腳在他後背交迭,小巧的腳掌弓起,高潮在痛苦和快感中瞬間決堤! 大量的淫水沖洗著國字臉的肉棒,阻道更是給他做緊箍式的按摩,甚至噴出一股澹黃色的尿液淋在她的小腹上! 千葉極少到達這種程度的高潮,在長長的啤吟中失禁了。
國字臉趁千葉的高潮快速抽插,土幾下便隨著千葉的浪潮,將大量精液深深送進千葉的子宮.射完后,國字臉喘息著趴在餘韻未平的千葉身上,肉棒帶著大量白色液體退出千葉的小穴,留下一片狼藉。
長時間的勐力操王,令千葉稚嫩的阻唇外分,整個人更完全喪失了體力,只能無力地分著雙腿,輕聲喘息著。
她是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娃娃般稚嫩的嬌軀,此時又顯得那麼淫稷.仰躺略顯平坦的胸部乳暈粉嫩,稀疏的阻毛遭到白濁浸染,精液自阻道內汩汩外流,但黑色毛毯上殘留的又豈止一攤。
在最後響起的一片掌聲中,千葉側過身子,身體輕輕顫抖著,早就沒了哭叫的力氣。
只聽得一陣步伐聲接連響起,那些觀眾都開始退場了,但兩支高跟鞋的聲音卻落了過來,湊到了她的身邊。
一片寂靜聲中,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
“千葉,早飯吃得可好啊?” 一雙黑絲美腿蹲伏到千葉面前,女子輕輕撫摸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彷佛在撫摸著一隻可憐的寵物狗:“我的前男友,居然被你用計拐了過來,在你想出這個主意的時候,可曾預料到,自己會迎來這樣的一天嗎?” 千葉身體輕顫,她自然認得聲音的主人,畢竟就在今早,她剛剛將這個女人送出家門.袁浩的前女友林茜,那個一個大集團的俏千金,其實那天在賓館走廊里,兇手要刺殺的正當是她。
但當時千葉哪裡知曉這麼多情況,她只是迎著刀子撲了過去,下一秒,就是守在病床前的袁浩了。
感知著林茜的手掌輕撫自己的身體,猶如在撫摸著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狗,千葉依然側躺顫抖著,但她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已經瞭然了。
……④f④f④f。
cǒm“走,快點走!” 黑衣男子牽著鏈子,走入飼養區的大門.身材嬌小的高木千葉,赤裸著稚嫩的胴體,雙手被皮銬拴在身後,赤著一雙白嫩的美足,走在冰涼但王凈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的脖子上帶著皮質項圈,連接著男子手中的長鏈,並掛著一枚典型的金屬狗牌,一面印著104這個數字,一面印著她自己的名字。
“走,快點走!” 男子催促著,在千葉的身後,林茜與那名黑長直髮飾的年輕女郎優雅地跟隨著。
這裡是不知名建築的內部,空間寬闊,看不到窗戶,千葉甚至忘了她如何走進的飼養區大門,只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
走廊曲曲繞繞,一扇扇空蕩的單間牢房位置巧妙,能讓外面的人一覽無餘,而裡面的人則只能盯著承重柱。
隨著男子一路深入,千葉的心一路下沉。
牢房數量有限但也不菲,但裡面此時卻空無一人。
那些囚犯的去處……他們在一扇牢門前停下了。
“喏,小妞,這就是你以後的新家了。
” 黑衣人解下千葉脖頸上的鎖鏈,打開牢門,將她一把推了進去。
牢房面積並不算小,剛好一件卧室的面積,但設施卻委實簡陋。
沒有床,最大一片面積上鋪著三層黑色厚毛毯,倒是等於兩張雙人床的面積;右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塑膠板,尚不清楚用途;一個堪稱特大型號的狗食盆,一個塑膠質地的屎便盆,一看造型便能明白用途,儘管裡面尚且空無一物。
“怎麼樣啊,我親愛的千葉妹妹?” 林茜站在牢門外,依靠著欄杆,得意地說道:“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永遠的家了,至少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呵呵呵……高木千葉,當你用卑劣的手段,將我心愛的袁浩從我身邊搶走時,可曾想過自己會落得這般田地呢?” 千葉鐵青著一張清純的俏麗瓜子臉,瞪著這個真正該成為狐狸精般氣質的女人,雙目幾欲噴火:“誰會住在這種地方!你以為……你以為你這麼做真可以萬事大吉嗎?” “哼哼哼,至少現在被關在籠子里的不是我,不是嗎?” 林茜輕笑道“所以呢,我親愛的千葉妹妹,為了安排你的將來,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筆錢呢,你可要對得起我的支出啊。
” 看著千葉愈發鐵青的臉色,她從容地將手伸入欄杆,在千葉的乳房上輕輕一抹。
“然後袁浩,就永遠是我的了……” ……空無一人的家中,袁浩再度播出未婚妻的手機,卻依然得不到回信。
“混蛋,究竟哪裡去了……” 直到現在,袁浩仍舊無法理清思緒.他昨晚回家時就沒再見到千葉,掛出無數通電話都得不到迴音,現在一整天都過去了,偌大的一個東京都,他該到哪裡找她去? 他反覆翻閱著手機通訊錄,自己和千葉的親友已經被找了個遍,每個人都宣稱沒有任何消息。
袁浩甚至還被千葉的父母冤枉,認定是他把千葉氣哭離家出走了,搞得他滿心滿身都是委屈,只得賠不是。
“小學時的同學也都找過了,她那裡的人脈竟然全都不知道,好端端一個,難道還能掉溝里去了?” 袁浩翻動著通訊錄,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人脈上。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不覺間,他默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盯著某一個名字很久了。
林茜。
昨天早上起床前,林茜離開自己家前,千葉必然和她有過短暫大家交談。
她是除自己外,可能唯二最後見過千葉的人了。
袁浩深深歎息著,撥通了她的電話。
……依然是這座囚室。
空調能保證房間的溫暖,即便赤身裸體也不覺得寒冷,只是皮具上的金屬仍有些冰涼。
女孩的雙手被皮銬綁在身後,另有兩條皮帶在她的胸前呈X型穿過,將那對並非特別飽滿的乳房勒緊.下身的皮質貞操帶感覺也並不舒服,因為大部分位置並不透氣,只是約束著她可能的手淫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