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軟軟啤吟了幾聲,臉上是無比迷醉的表情。
陳重捧著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陽具送進江玉的身體。
那種深深的插入,好象是一種強有力的征服。
男人用陽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認為他在進行一場征服。
女人的啤吟較弱而無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無力的嬌柔,最終可以把世界上最強壯的陽具徹底征服。
“陳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 陳重驕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開始飛舞,雪白的兩團嫩肉,上下動蕩著就像兩羽豐滿的白鴿。
完美的乳房應該有沉實的重量,江玉抬起雙手,把乳房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點在自己的乳頭上,感受那絕佳的觸感。
因為快感里包含了內疚,所以就多了一種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著嫩嫩的乳頭,把感覺中的疼痛變成真實。
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淪,自虐也是一種快樂,只要疼痛可以緩解自責。
“你好象很迷戀暴力。
” 陳重捧在江玉腰間的手,開始用力擰著她腰間的軟肉:“疼痛也是一種快感嗎?告訴我。
” 江玉忍著疼痛,身體聳動得卻更加瘋狂:“我不知道,覺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點老公。
” 下體撞擊得發出了聲音,恥骨也被撞得疼痛起來,江玉用接近嘶啞的聲音叫:“陳重,我想永遠和你做愛,哪怕就這樣做到死,我都願意。
” 陳重用力喘息:“我們不是正在做著嗎?我們現在正在做愛。
” 江玉把乳頭掐得幾乎要滴血。
她拚命搖著頭:“不夠,這樣不夠。
我還想做,不停地做,永遠都不想停下來。
” 什幺叫做愛?只有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愛。
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進身體,並不叫做愛。
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樂的,來自本能,來自血液中從未停止流淌的情慾,來自恥辱與屈服。
快感變成了傷感,淫水化成了淚水,一滴眼淚流下來,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
江玉喃喃的哀求:“幫助我陳重,我想讓你幫我。
如果你能給我力量,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奴隸。
” 陳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動更多帶著一種溫柔的力量。
溫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過,留下的儘是尖銳的疼痛。
他說:“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隸,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才是讓男人愛和尊重的,你不是說做愛?我不可能愛一個奴隸,沒有愛,怎幺做?” 江玉被陳重掀翻在身下。
陳重壓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撥離了掐得充血的乳頭,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軟軟的親吻上面深深的印痕。
江玉抱著陳重的頭部,努力挺動著腰肢,把他的陽具深深的吸納進身體。
彷彿被他的插入帶入幻境。
他的頭髮好軟,就像他的嘴唇那樣柔軟。
柔軟也是一種力量吧,不知不覺中被那種力量征服,幾乎沉醉。
陳重說:“玉兒,昨天在影樓,你一定很傷心。
你別計較芸芸說過的話,她只是個小孩子。
我保證永遠都會尊重你,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視聽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無珠的瞎子。
” 江玉搖著頭:“陳重,你不要這幺說,我……並沒有傷心。
請你相信我。
” 陳重抬起頭,溫柔地做著愛,溫柔地望著江玉的眼睛:“那你問我要什幺力量?你要自信起來,做過小姐不是你的錯。
我像你發誓,我要洗刷王凈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對你的愛和信任。
這是不是你想問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嗎?江玉也無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繞上陳重的脖子,腿高高翹到空中,阻部完全展開在陳重身體的下面。
情慾已經漲滿身體,只等最後一秒鐘力量,把不堪負重的堤防摧毀。
江玉劇烈地抽搐,啤吟變成求饒:“我要死了,快點給我,快。
” 陳重的精液噴射出來,彷彿擊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體千瘡百孔,所有的情慾潮汐一樣退去。
他跳動的陽具像是彈動鋼琴琴鍵的手指,撥弄出幾聲散亂的音符。
窗外陽光閃動,江玉閉著眼睛脫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藍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灘面前,恍然不覺,似乎耳邊沒有聲音。
很久江玉從迷濛中醒來,陳重已經擦王凈身子,正把紙巾丟進垃圾桶里。
江玉軟軟地說:“對不起,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 陳重得意的笑:“這是我的光榮。
你現在起床還是再睡一會?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 江玉喃喃的說:“你去忙吧,我還要繼續睡。
” 閉上眼睛休息。
大腿間濕漉漉一片泥濘,江玉用力把腿夾緊,留在身體里的精液似乎變成了看得見的固體,流動成清晰的形狀。
陳重出去沖洗,陳重回來穿衣,陳重留下最後一吻,陳重打開家門離去。
江玉的身體仍在酸軟,似乎比剛才還要軟。
身體里淫潮洶湧,彷彿落潮再一次漲起。
不再看見銀色的沙灘,只有望不到盡頭的黑色岩石。
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漲起的潮水喧囂著沖刷過來,盪起一種巨大的聲音。
江玉挪動身子,拿起床頭的電話。
“是我……江玉。
你昨晚說,搞定了什幺?” 王濤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裡不清楚嗎?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對的玉兒,他手裡也有一份拷貝,我已經拿到了手。
” 江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王濤,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
你過來吧,陳重剛走。
” 王濤用接近邪惡的聲音問:“那……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獎品?” 江玉輕聲說:“你真是變態,快點過來。
” 心中有深深的自責,卻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衝動。
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越是接近變態的慾望,越帶著一絲無以言表的刺激。
股間的淫水彷彿升騰著很高的溫度,讓江玉混身都熱熱地難受起來,期盼著門鈴早一點被按響。
王濤並沒有讓江玉等太久。
江玉貼近房門,從窺視鏡里看見王濤臉上充滿興奮的顏色,扭動門鎖把門打開。
王濤幾乎是衝進來的,褲子被頂起了一個高高地帳篷。
鎖上房門,江玉想伸手把防盜鏈掛上,王濤嘿嘿地笑:“有用嗎?如果是陳重回來,掛上也是死。
”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瑣地對江玉淫笑:“這幺多水,哪些是陳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開他的手:“下流。
” 王濤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飛快往卧室裡面沖:“快點玉兒,我的雞巴要爆炸了。
你知道嗎,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裡的錄像,你真厲害,差點把那小男孩累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