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舌頭撥弄著她,久久不得釋放的慾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動的野貓,我只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撫著她。
那青蘋果的氣息終於回歸,充斥進我的鼻腔。
這是我才能在暗地裡安慰自己一句:這的確是芽衣沒錯。
不知過了多久,我倆抽出身來,像是跑了幾公里一樣大口喘著氣。
我看到充分混合了的雙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精液一樣緩緩流淌,點點遞進那深不見底的酥胸溝處。
我循著那個方向觀察下去,只見女王大人的大腿緊張地交疊著,在玲瓏的足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終於泛濫開來,濕透整片大腿和白絲的上緣。
我的舌頭離開芽衣的貝齒,劃過小巧的櫻唇,順勢向下滑入脖頸,滑向她的胸部。
含住粉嫩的乳頭,在乳暈周圍或順時針或逆時針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而急促,帶動著酥胸此起彼伏,不斷按在我的雙頰。
「討你主子歡心還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我解除鎖鏈的限制,掀開她的裙子,布料嚴密卻柔軟,上等的質感里,看不到任何纖維的存在,彷彿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織成。
在手指伸進她的蜜穴之前,我的雙指先在芽衣白色絲襪那形狀極為奔放的襪跟摩擦,蘸取即將王涸的汁液,當著她的面一臉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發笑。
然後在濕潤的蜜穴旁剮蹭起來。
「嘿,接下來的過程,我要你一直盯著我,我的足奴。
」——陽根的前沿在她關口的躊躇之際,女王大人這樣命令我。
淫靡的嘶吟再度響起,只不過這次她允許我壓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歡的也是她。
這是一個夢,但它的本質並不是夢。
整個世界被宛如一百倍柔光的濾鏡籠罩著,與殘酷如銳化了一百倍線條的硬朗現實形成鮮明對比。
前者過於虛假,後者過於真實。
每當我陷入睡眠,把自己泡進這樣的抉擇時,我都無所適從。
那時宴會上的大家歡歌笑語,連德麗莎——對,德麗莎,我早就不用「月下初擁」這個名字了,她應有一個代號以外的真正名字,連她也逐漸能和她們說上話。
但還不夠,比如琪亞娜和芽衣,這兩個我生命中的濃墨重彩,還待在未知的地獄里。
於是休伯利安的引擎發動,向著她們的世界躍動。
在崩壞意志和女武神們的面前,我很弱,靠的只有腦子裡的情報、不懈的意志、一張嘴,和大家的溫柔。
我來晚了,芽衣已帶著征服寶石離開已久,我只尋到了琪亞娜,她還不願意跟我走。
微雪中,她的白色髮絲飛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保重。
」「嗯。
」我邁出步伐。
「——艦長?」「嗯,你講。
」「現在的芽衣……和以前的很不一樣了。
我有過類似的經歷,律者的人格不可能隨便蒸發,我相信她的離開是有這方面的理由的……請你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地獲得她的信任,再不惜一切代價地,把她帶回我的身邊。
」「逼不得已的話,哪怕是將那個人格抹除掉也好……請原諒我的自私。
」她將一瓶藥水和結構精密的針管塞進我的背包。
又是這樣的抉擇。
我以救世主的自居來找她們,卻總發現自己回面臨犧牲的抉擇。
或許任芽衣待在世界蛇並不是壞事,既然曾經西琳可以暫時性地與這個世界和解,那麼……那麼雷之律者也可以嗎?! 我不知該如何決斷。
我睜開眼,睜開眼便看見潔白的天花板,反射著依舊高高掛起的明月,這告訴我,夜留給我的時間還長。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不知何時抽離出了我的臂彎,背對著我蜷縮著熟睡,無比靜謐的環境襯托出她規律的吐息,我咧起嘴角笑,不禁讓我想起方才她同我結合時的媚眼如絲、嬌喘離離。
潛行是我最擅長的技能之一,我摸到客廳的沙發,無聲息地打開自己的背包,卻不見那結構精密的針管,和崩壞能抑製劑。
我的汗毛直直地高豎起,不知是自己的心在顫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我緩緩看回背後,祈禱一時的抉擇泡湯后,還能有別的選擇。
這裡是現實,線條殘酷如銳化了一百倍般硬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