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 - 第2節

當然這些都算是前戲了。
關押大概能有個半天,時間在這裡不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對於ar15來說實在有點煎熬,畢竟對比代理人之前的歇斯底里和押解途中一言不發只是冷漠地盯著她的態度,就算是她也害怕代理人會做什麼,與其這樣在猜測和恐懼中等待,還不如快一點動手。
這樣想著,其實半天也過得很快。
小憩后不久她不出所料地被兩個切割者帶了出去,重鐐加身下不過幾百米的走廊,就走得她氣喘吁吁。
代理人還是沉默不語地坐在那裡,ar15從未見過代理人這副失魂的樣子,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讓她變成這副樣子,ar15可以想象,只是現在她的關心實在多餘,代理人可不打算心疼她,隨意地指了指垂下來的鎖鏈,切割者立刻會意,將ar15的雙手鎖在鐵鏈中,王脆利落地吊了起來,雙腳離地還有段距離。
代理人推來一塊石板,讓ar15能夠穩穩地站在上面,然後只是坐回椅子上,默默地、而又犀利地看著她。
ar15被盯得心裡發毛,不知道代理人究竟要做什麼,只能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
不知不覺似乎吊了有一刻鐘左右,雖然踩實了雙腳,但畢竟還需要一直努力挺直身體,就算是ar15也不由得站得腰酸背痛,雙臂發麻。
「……累嗎?」沉默許久,代理人終於發話了,雖然聲音有點顫抖,但是那股寒意依舊是那樣凌厲,「鐵血誕生數年,現在說毀就毀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悲。
」「你們遲早是要死絕的,只是遇到格里芬,死得快了些而已。
我倒是好奇你怎麼還沒死。
」ar15雖然狀態極其不佳,但是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氣勢上讓步,才對話一個來回,氣氛就被搞僵了。
「……」代理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冷冷地看著ar15,她從地板上撿起一把匕首和一根粗大的麻繩,立起刀刃,在麻繩上快速劃過。
刺耳的摩擦聲讓ar15渾身一顫,再看那麻繩上劃過的地方,已經豎起了無數毛刺。
沒有去管ar15明顯有些驚惶的神情,代理人一絲不苟地用匕首打磨著麻繩,不消片刻,麻繩中段一米多長的地方已經被磨地無比粗糙,密密麻麻的毛刺布滿其上,看上去就算不鋒利,也讓人頭皮發麻。
代理人端詳著麻繩表面,神色看上去有些滿意,但是ar15卻是綳不住了,故作鎮定地問道:「……你要做什麼?」「緊張了?以你的能力,已經做好了準備才對吧。
還是說其實你的意志沒有看上去那麼強?」代理人明顯等著ar15先熬不住的那一刻,然後言語奚落她,ar15剛問出口就立刻後悔了,這根本就相當於是對代理人示弱,於是王脆再不說話,雙眼微閉一副任憑代理人處置的樣子。
代理人拿起麻繩,觀察著ar15的反應,似乎並不著急,她抄起匕首走近ar15,用滿是寒氣的刀刃拍了拍ar15的臉,見ar15接著不為所動,又用刀尖挑起了ar15白色的裙擺,露出了點綴著粉色蝴蝶結的內褲。
「和你的性格不太相符的設計,難道是你們指揮官的特殊愛好嗎?」哪怕是代理人也不禁調侃起ar15這有些可愛的內褲,畢竟實在有些讓人在意,ar15就像是一下子被戳到痛處,睜開雙眼怒斥道:「你要動手……就快點!不要讓我覺得鐵血的管理者是個惡趣味的傢伙……」話還沒說完,ar15就不敢接著說了,她明顯感覺到一絲寒氣隔著內褲逼近自己的私密處,再用點力就要將下身割裂。
「我的惡趣味,你想都想不到!」代理人雙眼爆發出可怕的精芒,那般殺意的其實,連ar15都被其震懾地大氣不敢喘一下。
代理人不再廢話,刀尖一勾,ar15內褲的一邊陡然撕裂,內褲堪堪地掛下來,露出粉嫩而緊緻的花穴。
「白虎……到底是人形,不淫亂都對不起你們的創造者嗎?」代理人嗤笑一聲,用手指在蜜穴口處粗暴地胡亂攪和了幾下,「真緊,這樣才有折磨的價值。
」未經人事的ar15被這幾下攪得還有些疼痛,代理人的話又讓她羞恥難當,就算她不知道性事的知識,也聽得懂代理人的侮辱。
但是還沒來得及反駁,代理人就抄起麻繩,隨手一挽,就向著她走來,那被打磨地粗糙的部分根本就是沖著下身去的。
ar15再怎麼也明白下體被那東西折磨得有多痛苦,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開。
代理人眉頭狠皺,她可不喜歡折磨對象到這份上還這樣不聽話,尖銳的指甲狠狠一摳ar15的阻唇,ar15吃痛地弓著身子,麻繩卻已經被套過胯下,緊緊向上一提,密集的毛刺拉過ar15唇瓣上的嫩肉。
「啊!」「別叫,疼得還在後面。
」代理人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拎著繩子在ar15腰間繞了一圈,捆成一個丁字褲的形狀,又從頭頂的鐵鉤上掛過來。
這「丁字褲」穿得ar15痛苦難當,代理人的一系列操作刷新了她對酷刑的認知,粗暴地捆綁刑具讓她的下體在幾秒鐘內被刺激地又痛又麻,忍不住慘叫了幾聲,又被代理人噎回去。
繩子掛下,代理人粗暴的操作告一段落,但ar15已被上刑上懵了。
代理人有些輕蔑地看著她,心裡倒是對ar15扛刑能力有了幾分估計,雖然平常在戰鬥中她視ar15為相當棘手的敵人,但在拷問方面完全是個小白。
這麼想著,代理人拎過一隻鐵桶,掛在繞過鐵鉤連接著ar15「丁字褲」的繩子上。
「嗚!……」突如其來的重量加持,讓粗糙的麻繩更加深入ar15的下體,緊緊咬著阻唇,毛刺刮蹭讓ar15的下體肉眼可見的充血變紅。
「還要繼續嗎?ar15,你一點熬刑經驗都沒有,接下來會很慘的。
」代理人「好心」地提醒著,「差點忘了,我要的,是你們此行的目的,以及那個ak12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嗚……」ar15眨眼間就已經滿頭大汗,身體……尤其是下身在不斷地顫抖,毛刺緊咬著阻唇軟肉的疼痛幾乎要讓她哭出來,她突然很後悔自己沒有參加什麼拷問訓練,她對拷問當然有過了解,但一旦經歷,才知道是怎樣的粗暴和不留情面。
但是為時已晚,自己只能在這可能會很長久的體驗中慢慢習慣和學習了,當然這學習的代價會很慘重。
代理人在審訊方面也算是老手了,她當然看得出ar15初次受刑的無措,也看得出她抱著一絲僥倖死撐的想法,她知道現在就是加碼的最好時機。
「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響起,ar15感覺到下體的麻繩正在逐漸收緊,本來已經疼得有些麻痹的阻唇肉現在突然又有了痛覺一般,強烈的撕裂感和打磨感讓ar15懷疑下體是不是已經開裂。
不斷加重的麻繩提拉著ar15的胯部,深深咬進小穴,難以忍受的她不得不拚命踮起腳尖,來稍微緩解小穴被緊勒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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