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說好啊,快說啊!
“我沒意見。”
“我也是。”工作人員扛著機器紛紛走進大房間。
彭程點點頭,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放下東西洗手吃飯了:“行,那就在這麼著。”
他推開門,打開燈,屋裡寬敞明亮,窗外就可以看見不遠處的花田,此時正籠罩在薄薄夜色之下,和著風兒輕輕搖擺起來,一陣陣花香透過窗子飄進來,和室內松香味道糅合搖擺,完美地營造了一個夢境天堂。
“嘿,不錯,這兒有兩張床吶。”彭程睡覺特別佔地兒,喜歡擺成大字型,家裡他老伴兒特別定做了一個大圓床才能不被他擠下去。
上次在吐魯番和徐韜一屋的時候,彭程一夜都沒敢睡太死,生怕一個一不注意就把徐韜踢下去了。
現在好了,每人一張床,想怎麼躺怎麼躺,美滋滋。
可隔壁間,推開門看見兩張床的喬巧卻傻眼了。
這這這怎麼有兩張床?!
難道要她整夜地看著近在咫尺而又無法接近的女神獨自睜眼到天亮嗎!
喬巧心裡一片混亂,面色凝重地把行李箱搬到房間里。
她拚命給自己做心理安慰。剛才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哪怕是和女神住在隔壁也很滿足了嗎?現在不用隔著牆,轉個身就能看見女神了你還沮喪了什麼勁兒!
可是......能看不能吃這種情況,真的還不如乾脆住倆屋呢!
喬巧苦惱地抓抓頭髮,床這麼大,藏又不好藏,一時間也吃不完一整張啊!
把洗漱用品拿到浴室時,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喬巧飛快地從浴室里蹦出來,跑到自己那張床邊,把兩張床之間的床頭柜上的花束挪到門口的桌子上,然後在行李箱里巡視了一圈,拿出身體乳,水杯和維C沖劑放在上面。
這樣一來,女神也會把她的身體乳和營養品什麼的放在上面,到時候......喬巧暗搓搓偷笑幾聲。
女神剛出浴,頭髮半干,寬大的浴袍垂到膝蓋,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坐在床邊微微垂著頭,透著一股誘人的風情。
她撥了撥鬢角的碎發,把它們撩至耳後,露出線條優美的面龐。
女神輕輕抬起同樣線條優美流暢的小腿,放在床上。
夜晚,房間里只開著一盞小夜燈,暖色的燈光照在那肌理分明的腿部,將原本白皙緊緻的皮膚染成蜜色,宛如抹了一層蜂蜜的漢白玉,散發著陣陣花蜜的幽香。
按下泵頭,指尖接了些身體乳,點按在腿上各處。腳踝,小腿,膝蓋直到大腿。
她把雙手搓熱,再次循著剛才的順序,自精緻玲瓏的腳踝開始,以按摩的手法,打著圈兒將乳液抹開。
被按摩過的腿部彷彿拋了光一般,看起來摸起來都與那蠶絲緞無異。
雙手一路向上。抹到膝蓋處,寬大額浴袍一角搭在大腿上,擋住了手掌向上的進度。於是她將浴袍底部輕輕撩至兩側,轉而繼續不疾不徐地按摩,塗完右腿,就低頭去抹左腿。
鏡頭一下子被拉得慢了十倍。
浴袍被撩得堪堪只遮住臀底,從圓潤的腳趾,到飽滿光滑的足跟,連接著細嫩的長腿,再到那若隱若現的腿根處......
她半乾的發梢滴下幾滴水來,一滴順著細長的脖頸,流經平直的鎖骨。水流大多都是避高走低,這水滴也不例外,它被鎖骨下的那高聳托著,拐了個彎兒,跌進那道深深的溝壑里。
另外幾滴水隨著她手下的動作搖搖欲墜,最終輕輕向外一飄,沒有順勢流下,而是一頭栽進了風裡,最終還是頭重腳輕地落到了腿間。
沒了動靜。
可仍不死心地想要探尋這水滴的最終去處。它是否停留在兩峰間的峽谷,是否平穩地落在了花蕊和花莖的交接處。
寬大的浴袍半遮半掩,答案若隱若現。
喬巧兀自觀察了這許久,躊躇了一陣,最終還是伸出了手,想要將那遮住了答案的浴袍輕輕掀起......
“北海道的牛奶,比國內的要香一些。”謝元儀端了兩杯牛奶上來,見喬巧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著領一張床發獃。
見她來了,喬巧也不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沒移動過。
謝元儀好笑地看著小奶貓獃獃的模樣,她的床上又沒放什麼寶貝,怎麼倆眼睛瞪得跟痴漢一樣。
謝元儀走到小奶貓面前,把牛奶遞給她。這下倒有反應了,還沒等謝元儀伸出手來,小奶貓的爪子就伸出來了。
是吃貨無疑了。謝元儀心想。
微涼的牛奶氤氳著淡淡的奶香,將喬巧從幻想中一把撈出來。她剛回過神兒,就聽見頭頂謝元儀的聲音。
“啊!”喬巧大夢初醒,見謝元儀正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頓時臊得小臉兒一陣紅一陣白,想站起來,卻發現兩條腿都軟了。
她又是好一陣羞,”謝謝前輩。“
說完,看也不敢看謝元儀一眼,偏偏腦子裡一片空白,擠不出一個字兒來。
謝元儀眼睛半眯,探究地看著小奶貓的猴屁股臉,一副抓耳撓腮像是幹了什麼事情被發現了的可憐樣兒。
她剛才在這幹什麼?直愣愣地看自己的床幹嘛?
謝元儀想起進屋時,喬巧悄悄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和剛才那副模樣,竟有八成相似,只不過一個克制,而另一個,則是不容掩蓋的洶湧情潮。
難道......
謝元儀也不說話,把杯子抬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要是人家也喜歡你呢?”
張海峰那天說的話埋下了一粒種子,從此謝元儀對一切風雨變換都敏感了起來。
她從前怎麼沒有看出喬巧眼中那層被壓抑的......痴迷?
香甜的牛奶下肚,把餓的有些火燒般的胃舒緩了下來,整個心口都飄蕩著醇厚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