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正在享受溫馨時刻的兩人突然被一個笑聲驚醒,原來是冷清秋看到張少重用種種好笑的動作去逗母親開心覺得好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冷喧看到女兒一臉的挪逾的看著自己,感到自己竟然和女兒一起在床上陪一個男人瘋狂,而且自己的處子之身好象就是女兒幫張少重破的。
更是羞澀,躲在張少重的懷裡不敢去看了清秋。
張少重的手在佳人圓潤滑嫩的肩頭撫摩著,看了冷清秋一眼道:“清秋,不許笑‘岳母’啊”張少重口中的那個‘岳母’發音土分的重就是傻子都可以聽出其中的調笑韻味。
冷清秋自然是唯張少重馬首是瞻自然是回答道:“是相公,清秋不會笑‘母親’的”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冷清秋就笑了起來。
冷喧聽著兩人的話更是羞澀,不過誰讓自己同自己女兒的男人發生了如此親密的關係呢,而且自己好象還佔著原本屬於冷清秋的位置呢? 張少重見在調笑下去恐怕懷中的佳人恐怕又要水漫金山了。
於是開口道:“‘岳母’大人現在你應該給我們個交代了吧,為什麼你任是處子之身呢?” 冷喧聽了從張少重的懷裡出來,看著自己身體上瘋狂的痕迹,臉上微紅,就那麼的坐在張少重的身邊,反正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其玩弄過了,就是再看看也沒什麼。
將散在胸前的髮絲攏到肩后,那種成熟的女人風情看的張少重兩眼發直 ,口中汩汩的咽著口水,看那模樣恐怕如果不是要等冷喧回答自己的問題的話,現在張少重就會將佳人撲倒在床上大王一場。
張少重的反應自然是被冷喧看在眼裡,心中不由的為張少重對自己如此的痴迷而高興。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一種悲苦湧上心頭,素女宗的女子是不可以婚嫁的,幾千年來從沒有一個弟子能打破此規。
正了正心神,恢復過來的冷喧臉上閃爍著聖潔的光華,雖然是赤身裸體,可是沒有人在看到此時的冷喧時心中可以升起褻瀆的感覺。
大使別人不行就不代表沒有人不行,張少重此時就被冷喧誘惑的幾乎要立刻將那渾身散發著聖潔氣息的佳人給撲倒。
冷喧開口道:“這位公子是?”說著看了看在一邊的冷清秋。
想到母親此時還不知道張少重的名字,立刻就道:“母親,他是張少重,我的一個好朋友,今天我將他帶來就是要介紹你們認識的,誰知道竟然發生這種事。
” “張公子,多謝你今天的援手之恩,希望從今天后你可以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忘記,不然對你不會有好處的。
”冷喧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中竟有一種刺痛的感覺,難道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初次見面就將自己處子之身奪去的男人。
冷喧不敢去看張少重的臉,她怕自己看后無法狠心的說出這些話。
“母親……”冷清秋見剛才還對張少重表現出感情的母親一瞬間就變得像個陌生人一般絕情,不由的開口道。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張少重就打斷了她的話道:“清秋你不要說話,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 說話間張少重一把將低頭的冷喧抱在懷裡,狠狠的在佳人的兩瓣肥碩的豐臀上啪啪的拍了幾下,直打的佳人的雪玉一般的翹臀上紅紅的出現了手印。
冷喧口中發出嗚嗚聲,原來佳人竟然委屈的哭了出來。
張少重將佳人的眼淚吻掉道:“小寶貝,就在你失身給我的那個瞬間你就註定是我的女人了,你怎麼可以讓我們從此變成陌路人呢?以後誰來安慰你呢?”說著張少重的手在佳人的玉峰上揉捏著使那晶瑩的軟肉在自己的指縫間變幻著各種形狀,另一隻手更是在佳人仍然紅腫的胯間撫慰著。
冷喧全身的敏感地帶都失陷在張少重的手中,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就變成了誘人的啤吟。
張少重道:“寶貝我知道你是擔心你們素女宗的那些破規矩是吧,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會如此了,聽好了你的男人可是世間最大勢力的主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的,你們的祖師九天玄女可是和我們家族中的一些弟子交情極深的,我一句話恐怕她就會同意你們成為我的女人了。
” 冷喧驚訝道:“真的嗎,那你是?” “我是兩大世家的主人,同是東海逍遙閣的祖師是我的一個小丫頭,你說我是不是可以說這樣的話呢?” 第九土章:調教“岳母” “啊!”冷喧雖然知道張少重可以將那些人驚走一定有什麼驚人之處,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土分不正經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來頭。
那不就是說自己可以與他結成秦晉之好,以後也可以經常的享受那種魚水之歡了。
“呸呸!”自己怎麼可以想這麼羞人的事。
張少重見佳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佳人此時一定是被自己說動了,於是在佳人的雙股間狠狠的摸了一把,道:“快說你到底同不同意從此以後做我的女人,還有為什麼你仍是處子之身的?” 冷喧下體傳來又痛又氧的感覺聽了張少重的話,自己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我願意從此只做張少重的女人”的話。
張少重聽了立刻就在為自己的不知羞而說出那種代表自己身心臣服的話的冷喧的滑嫩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提醒冷喧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從此你就會是我的女人了,清秋可是聽見了,你可不要想抵賴啊!” 冷喧看著冷清秋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點了點頭,冷喧口中小聲的嘀咕道:“好霸道的男人,人家又沒有說要抵賴……” “你說什麼?”冷喧的嘀咕聲雖低可是怎麼儘可能不被正抱著她的男人聽道,張少重聽了佳人的話立刻就在佳人的豐臀上啪的又拍了一下,原本以為佳人會雪雪呼痛呢,可是等了半天就是沒有聽到懷中的佳人有什麼反應。
張少重低頭看去只見佳人正鳳眼迷夢般的睜著,眼中含情,好象沒有焦距一般,臉上更是紅雲霞聚,口中一聲聲細小的啤吟,分明是春情勃發嗎。
張少重這才看了看佳人口中輕道:“哦,原來岳母的體質適合調教成性奴啊,如此看來佳人的身體中一定有被壓抑著的受虐因子,同自己的一番歡好開啟了佳人的慾望大門,恐怕從此佳人是離不開自己了。
過了好久冷喧才從迷夢中清醒過來,想到自己的表現不由的暗自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沉迷與張少重的任何的身體接觸呢? “小寶貝,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呢,你和清秋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你們是母女啊,因為這個告訴我那是不正確的啊”張少重指著潔白的床單上的一朵鮮紅的血跡道。
聽了張少重的話,看著床單上那如盛開的桃化一般的自己的處子貞血,扭捏的道:“你總是羞人家,人家這幾告訴你們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