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謊」,他頗為坦然地說。
「而且你也不用不停強調『三土年』,『沒女人』。
肯定有人從沒有做過的。
」「你從沒有做過?」吉姆的臉霎時紅了起來,他想還是不回答的好。
於是他按下了控制台上調幅廣播的按鈕,想要調到多倫多路況交通台。
如果多倫多那邊一路暢通,還是可以儘早離開401號路的。
他可以感覺到麗莎的眼睛從另一面盯著自己,但是強迫自己無比專註地看著前方的路。
這樣開車當年讓他的老教練很是不爽呢。
靜靜地度過了幾個小時后,他們來到了大多倫多地區的邊上。
麗莎變得非常坐立不安,她不停地換著姿勢,一會兒伸展,一會兒蜷縮。
這樣太影響他開車了,吉姆終於開口問她能不能在座位上安生待會兒。
她努力在座位上安靜地坐了幾分鐘,轉頭看著他。
「讓我做你的第一個吧。
」「什麼啊?」「先……先在路邊停一下」,她說。
「不是,你說停在這兒?你瘋……」他剛說了兩句,瞟到對方的臉,停了下來。
麗莎的臉龐充滿了急切地,赤裸的欲求。
那慾望是如此的強烈,甚至有一些慌張在其中。
在強烈的性喚起下她努力壓制著那絕望的衝動。
那詛咒,又來了。
「不!聽著,先……先做幾個深呼吸。
控制一下」,他說。
麗莎開始在他的命令下深呼吸。
「吉姆……我感覺慾火不停地灼燒著我。
我需要你,插進來,求你了!」她喘著氣說。
吉姆長期壓抑的性慾終於難以收拾了,他感覺牛仔褲里的勃起頂著非常難受。
「這附近沒地方停車。
而且……不行,就是不行。
不能在你是這麼一種狀態的時候。
這樣不對,我不想強迫你來……」「求你了,吉姆~」他試著想出一種可以既緩解她的痛苦,又滿足自己的良心的辦法。
「把你的奧氮平給我,然後坐回你的座位,把雙手銬在座椅上,保證你自己無法掙脫」,他說。
麗莎從包里翻出了藥盒遞給他,按照他的要求坐回去將自己銬了起來。
吉姆從鋁箔中取出一個小白藥片,除此只有2片了。
「吞下這個」,他說,將藥片放進她的嘴裡。
她服從著從他手心含住藥片,但是隨著一聲痴痴的浪笑添了一下他的手心。
吉姆將注意力轉回公路上,麗莎坐在座位上不安地蠕動著,摩擦擠壓著雙腿,不時發出愉悅嬌媚的啤吟。
當吉姆將車駛入多倫多,順著400號公路一路向北時,她終於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吉姆樂於享受這樣的寂靜,她嬌媚的啤吟搞得自己在褲子里痛苦地勃起著,好在現在終於可以慢慢消退下去了。
********** 卡車駛離市區,一路往北,車裡這麼靜靜地過了半個小時。
麗莎看著副駕駛一側的窗外,靜靜地說:「那感覺太恐怖了,完全不能自控,甚至不能控制你的身體。
」「我知道你那時的感覺,相信我。
至少奧氮平還管用。
」「是的,但是這樣短時間內再吃一片很不好。
正常的計量是一天一片。
幾個小時就吃一片可不好。
」吉姆想了一會兒,說:「在亨茨維爾附近有一個卡車車站。
我會在那兒停一下,探后咱們分道揚鑣。
」「吉姆……咱們還沒完呢。
這事只有一種結束的可能」,她的聲音聽起來無比地不情願。
「為什麼呢?我不像那些人一樣的。
」「我知道。
那些人會不假思索地接受我剛才那樣的供奉。
他們陶醉於他們的力量,以及我的無助和屈辱。
你沒有,謝謝你。
你看起來是個好人,我真這麼想。
」「但是?」「但是我還是需要完成我的工作。
我親身經歷過那種力量不被約束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路德?」他問。
麗莎沉默了好久,一直看向副駕駛一遍的窗外。
終於,她開口了,聲音小得吉姆要全神貫注才能在引擎的轟鳴聲中聽清她在說什麼。
「土五年前,我的姐姐金和我在商場購物,那時我剛過18歲。
他走向我們,流氓兮兮的。
一個胳膊搭在我的肩頭,另一個環上了姐姐的腰。
就那樣,他就控制住了我們。
他把我們帶到了他郊外的住處。
好吧,其實那不是他的產業,而是他控制住的一個女孩的。
我們這樣的有6個,各個年輕貌美。
我們都盲目地服從著他,為他那不怎麼強壯的老二饑渴著,瘋狂著。
他讓我們整日里全身赤裸。
每天都給我們安排工作。
那時有6個人,但是只有4項工作。
如果你沒有被挑選到,就只能躺在地下室冰冷的石頭地面上,抱著另一個女性取暖,然後忍受那沒有他的老二的煎熬。
所以,每天我們都絕望地乞求著能有一項工作可以做。
真的是乞求,跪著求他。
他很享受看到我們那樣,讓我們必須那樣做。
然後,『廚房婊子』要去做飯,收拾餐具;『屋內婊子』要做家務,收拾房間;『廁所婊子』……需要……被強迫去……」她顫慄著停了下來,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平靜了襲來。
「最好的工作就是『卧室婊子』了。
不用猜也知道需要做什麼了。
」她停了一下,悲慘地笑了笑。
「但是,我好愛做那個卧室婊子,吉姆。
在為數不多的那些我被挑選上的時間裡,那種歡愉是你無法想象,難以相信的。
就好像贏了彩票大獎,墜入愛河,或者……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躺在路德身下,感受著他那15cm的老二插入我的身體,是我和天堂最近的時候了。
他會命令我高潮,然後我就像一捆炸藥一樣『嘭』的一聲被炸上雲霄,然後一次又一次。
那種狂喜和放鬆是你無法想象的。
我從未在那之前,或者那之後感受過那樣美妙的感覺。
甚至現在,我睡覺的時候總是能夢到它——夢到那是有多麼地銷魂蝕骨。
每一次,不論我在那裡的三年裡還經歷了什麼,那些銷魂的瞬間都不停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吉姆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什麼能彌補她遭受的創傷呢?他甚至懷疑她是否真的恨那些有著自己這樣力量的男人。
「想知道我怎麼自由的么?」「如果……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
如果過程太痛苦了,就……」「他把我賣了。
給我穿上了單薄的連衣裙,開車帶我去了一個密西沙加的停車場。
在那見到了另一個男人。
路德對我說:「永遠做任何他讓你做的事。
』浴室我走近拎一個男人的車,就完了。
一個星期後,路德的生化物質終於從我的身體中被完全代謝王凈。
一個星期後,我又獲得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逃出了新主人的家。
」「謝天謝地,只是一個星期。
」麗莎轉過臉來看著吉姆,她的臉頰上流淌著淚水,圓睜的雙眼裡飽含著關於苦痛經歷的恐懼。
「你根本不知道那一個星期有多長。
那是一個充滿了無限歡愉,但同時也無限恐怖的星期。
肉體的痛苦非常難熬——劇烈的偏頭痛,肌肉抽搐——但是情緒上的痛苦更甚。
曾經成為路德的一部分讓我憎恨著生活。
它在我心裡留下了一個難以忍受的空洞。
失去他的感覺讓我無法自拔。
我能做的只是蜷縮著躺在那裡,無助地祈禱著一死。
」吉姆什麼也沒說,只是難過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