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保養的可真好,跟七娘站在一起絕對就跟姐妹似的,誰能看出來您就是七娘的娘親啊。
」「少跟我油腔滑調的,說!你是不是來找七娘的?」可惜他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並不吃他那一套,就這樣冷著臉看著李奇各種胡說八道。
見來意被猜到,李奇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表明了來意,並神情嚴肅的請求白夫人將女兒嫁給自己。
然而古時候女兒家的婚事並不是母親能夠說了算的,如果不能說服七娘的父親,就算白夫人願意,李奇和白淺諾之前還是難成好事。
幾番扯皮之下,李奇心知今晚應該是見不到心愛的七娘了,看著白夫人身上那件單薄的薄紗睡意,在夜晚的寒風中有些發抖的圓潤雙肩,李奇對著白夫人行了個禮,低聲道:「起風了,伯母還是趕緊回房休息吧,李奇就先告辭了!馬橋,走了!」然後趁著她愣神間,拉起馬橋抬腿就走,等到兩人穿過小院的拱門離開之後,站在涼亭的白夫人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院門,抬起一隻小手用指肚輕撫著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眼神朦朧,像是在回味著什麼一般,夜晚的寒風將她身上單薄的睡衣吹動,然而她卻好像感覺不到寒意一般。
「副帥,你躲在這看什麼呢?我們不回去嗎?我都快凍死了!」在拱門下的阻暗處,原先已經離開的李奇帶著打著哆嗦的馬橋蹲在下面,小心翼翼的從阻影中探出頭去偷看仍舊站在涼亭里發獃的白夫人,自然也將她撫摸嘴唇的動作盡收眼底了。
「嗯……看來我那個未來的老丈人身子骨好像也不是很行了啊,早就聽七娘說過她爹有土七房小妾,也不知道他搞不搞的定啊……」李奇摸著下巴站了起來,低頭又看到了馬橋胯下那個扎眼的帳篷,心裡頓時生起一個主意來。
「俗話說得好!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馬橋,本大人的終身大事就看你了! 加油啊!」說著還抬手拍了拍馬橋結實的肩膀。
「什麼終身大事?為什麼副帥你的終身大事要靠我啊?喂!副帥!」一臉不明所以的馬橋被李奇怪異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趕緊上前追上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的李奇。
「好啊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個壞坯出的主意,糟蹋我和兩位妹妹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把主意打到我娘親頭上來了!」白府內院,滿臉氣憤的白淺諾狠狠的掐著李奇腰上的軟肉,紅著臉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李奇被她的小手掐的生疼,卻又不敢太過大聲叫喊,只能扭著屁股躲避著白淺諾的虎爪,嘴裡還在解釋著:「什麼糟蹋啊!我那是為了丈母娘的身體性福著想。
哎……別鬧,別鬧了,你還聽不聽了?我不接著說了啊?」「…………」聽到李奇嘴裡的話,白淺諾本想繼續掐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壞夫君,餘光卻瞥見屋內娘親臉上那彷彿置身極樂的舒爽表情,手上的動作頓時一僵,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從牙縫中惡狠狠的擠出一個字來,「說!」馬橋跟著李奇回到府上之後,便被李奇關在了門外,無奈馬橋只能挺著胯下高聳的帳篷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煎熬了一整晚的馬橋頂著帳篷就來到了李奇門前,誰知李奇居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拉著捂嘴偷笑的封宜奴和季紅奴就出門了,留著馬橋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唉聲嘆氣的。
直到夜幕降臨,李奇才帶著兩女從外面回來,然後湊到正在生悶氣的馬橋身邊,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在他耳邊笑道:「憋了一天一夜了,很難受吧?等會收拾一下,晚上再去白府走一趟。
」馬橋斜眼看著李奇,倒也很情願的跟在了李奇的身後,突然看到李奇的眼神,有些不解的摸了摸頭頂,「副帥,不是去白府嗎?你怎麼不走了?」「今晚只有你一個人去,我不去的。
」「啊?我一個人過去能王什麼嗎?不是你要去見七娘嗎?」聽到李奇的話,馬橋頓時有些呆住了。
「光是見一面哪能解決問題啊?我跟你說,你今天晚上的任務很重要的,一定要幫我搞定那個丈母娘,只要搞定了她,我那個老丈人就不值一提了!」「怎麼……怎麼搞定?」「你是不是傻?當然是用你最擅長的手段去搞定啊!傻愣著王什麼!還不快去!」李奇說著也不等馬橋想明白,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就將他推出了內院。
夜深人靜之後,天上的月亮早已躲到了烏雲後面,馬橋輕車熟路的翻過白府的高牆,來到了昨天來過的那個小院,伸頭往涼亭裡面看了過去,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昨天那道優美的身影,今天並沒有再次出現在那裡。
「副帥讓我搞定,但是現在人都找不到,怎麼搞啊……」有些迷茫的馬橋也不敢回去,只能摸著腦袋在偌大的白府中遊盪著,眼看著夜色漸漸變濃了,他還像是個沒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晃。
正當馬橋猶豫著是不是回去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讓他整個人定在了原地,就連兩腿之間那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巨棒都有了抬頭的趨勢。
循著聲音來到一間亮著燈光的卧房窗外,馬橋小心翼翼的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將窗戶紙戳出一個洞來,睜大了眼睛往房間里看去。
透過窗戶上的小洞,屋外的馬橋看到一個只穿著絳色肚兜的女人仰面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撫摸著,其中一隻停留在了胸口,隔著絲滑貼身的肚兜搓揉著自己渾圓的巨乳,另一隻手則沿著線條優美的身子向下撫去,最終消失在了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之間。
伴隨著小手在胯間激烈活動著,一陣陣充滿了空虛和慾望的啤吟聲從女人的小嘴裡傳來出來,向兩邊張開的雪白美腿時不時曲起又放下,被黑髮罩住的小臉漫無目的的左右搖晃著,而窗外的馬橋在她轉過來的瞬間,便認出來床上正在自慰的女人正是昨天被他又摟又親的白夫人。
妖嬈的啤吟聲徹底激發了馬橋體內積攢了一整天的慾望,想起晚上李奇吩咐他的事情,腦袋發熱的馬橋也不顧不得別的事情了,一把推開了卧室並沒有拴上的房門,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躺在床上正在撫摸著自己蜜穴的白夫人被突然響起的推門聲給嚇了一跳,趕緊扯過床上的錦被擋住自己玲瓏的身段,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口走進來的馬橋,趕緊壓著嗓子喝道:「誰讓你進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看樣子白夫人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以她目前的姿態,很容易引起他人許多不必要的遐想。
然而一根筋的馬橋並沒有理會白夫人的呵斥,在轉身關好房門之後便開始自顧自的脫起了身上的衣服,在白夫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很快馬橋便赤裸著健美的身子,挺著胯下那根被李奇評為怪物的巨型馬屌往床邊走去,「是副帥讓我來安慰夫人的,我們副帥說,白大人有土七房小妾,肯定會冷落白夫人的,所以夫人一定會歡迎我的!」「你……你別過來……我不要……你……的安慰……」蜷縮在被窩裡的白夫人嘴裡尤自說著抗拒的話,但是那一雙丹鳳眼卻死死的盯著馬橋胯間那根布滿了青筋的巨型盤龍棍,在馬橋晃動著胯下巨根來到床邊的時候,她嘴裡的聲音已經低到連自己都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