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以調動軍用直升機,配合趙先生去公海追查,不知趙先生意下如何?」。
我搖頭道:「不必了,我自由安排。
不過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請教一下。
」。
「趙先生請講。
」。
「據我所知,這家酒吧原是你的產業吧?」。
王夢柔點了點頭:「不錯,紫丁香酒吧確實是我個人的產業,一直都是,只不過,我現在很少來這裡罷了。
」。
「我還知道,你開這家酒吧實際上是用來搜集各路情報的,算是一個秘密的情報站。
但我不明白的是,這裡面的人除了向你提供情報外,還會給他人提供這類服務嗎?」。
她皺了皺眉,道:「趙先生此言何意?」。
我看了她一眼,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請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她拿起照片,仔細地看了一下,搖頭道:「我不認識這個人,見都沒見過。
」。
我對此早有預料,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看來這家酒吧,似乎已經脫離了你的控制範圍,我勸你還是早些把這份產業處理一下,或者直接內部來個大換血。
」。
王夢柔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眼神中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點頭道:「多謝趙先生提醒。
嗯……不知趙先生住在什麼地方,日後我也好登門拜訪。
」。
很明顯,她話裡有話,既然私下裡查過我的資料,絕不會連我住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她意思實際上是想問我的父母現在何處。
。
我起身道:「就在青江市,我是從小跟著我外公外婆長大的,我沒有父母……」。
我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時間,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
當我離開包間后,卻見王夢柔對著大拇指上的鑽戒道:「哥,你都聽到了吧?」。
裡面很快傳來了王濤的聲音:「嗯,都聽到了,這個趙軍還真是滴水不漏,想從他嘴裡套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也恰恰證明了他肯定不一般。
我想,他也很可能知道我暗中監聽,在與你交談的同時,也是在跟我對話,你應該能聽出他語氣,偶爾帶著幾分警告的味道,無疑也是沖著我來的……」。
第二百二土二章。
卻說小戴今天找俞清霜找了許久,實驗室都去了好幾次,可實驗室的小組員一直都說俞姐並沒有過來。
他幾乎把整艘游輪,只要是俞清霜喜歡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
他打俞清霜的電話,也一直都是無人應答,對講機更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
至於俞清霜住的卧房,他也是去找過的,可敲門之後,裡面無人應答,他自然是不敢直接闖進去的,他向來土分尊重俞清霜,屋裡沒有人應聲,他也只能規規矩矩地守在外面。
。
但這一次不同以往,他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對方講,因此還是來到了對方的住處。
。
他再次敲門喊道:「俞姐!俞姐你在裡面嗎?」。
他一邊敲門呼喊一邊側耳傾聽,裡面似乎真的沒有一點聲音。
。
不知為何,小戴一時心慌起來,暗道:難道俞姐生病了不成?。
一念及此,他在猶豫了一陣后,還是咬咬牙直接去擰門的把手,原本他是想著如果擰不開的話,就一腳踹開房門,以俞姐的性格,想來也不會與自己計較。
。
孰料,當他試著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卻是非常順利地將房門打開了,並沒有上鎖。
。
小戴愣了一下,便探頭探腦地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沒有俞姐的身影,但隱隱有一股酒氣。
。
他不禁皺了皺眉,心想:難道俞姐喝醉酒了?她可是從來不會喝酒的啊!。
「俞姐!」他喊了一聲,又朝裡面的主卧走去。
。
他輕輕地推開了虛掩著的主卧房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饒是小戴這種好酒量的男子,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並用手掩住了口鼻。
而就在他踏入主卧的一刻,竟是直接呆住了。
。
只見俞清霜正披頭散髮地躺在床上,從下面床單堆起來的褶皺,和一旁混亂的羽絨被來看,很明顯發生過纏鬥或是掙扎。
更讓小戴觸目驚心的是,羽絨被側面邊緣處,正斜斜地躺著一個空酒瓶。
他自然是識得酒的,這還不是一般的白酒,而是那種高濃度的白酒。
。
他一個反應就是俞姐肯定是喝了這種酒,才酩酊大醉卧床不起的,只是不知為什麼喝酒。
。
小戴趕忙走上前,在他看清楚俞清霜的面容時,頓時慌了神,只見俞清霜的眼眶微微有些紅腫,顯然是有哭過的,這都隔了一夜了,竟還不見消腫,也不知俞姐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第二百二土二章。
卻說小戴今天找俞清霜找了許久,實驗室都去了好幾次,可實驗室的小組員一直都說俞姐並沒有過來。
他幾乎把整艘游輪,只要是俞清霜喜歡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
他打俞清霜的電話,也一直都是無人應答,對講機更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
至於俞清霜住的卧房,他也是去找過的,可敲門之後,裡面無人應答,他自然是不敢直接闖進去的,他向來土分尊重俞清霜,屋裡沒有人應聲,他也只能規規矩矩地守在外面。
。
但這一次不同以往,他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對方講,因此還是來到了對方的住處。
。
他再次敲門喊道:「俞姐!俞姐你在裡面嗎?」。
他一邊敲門呼喊一邊側耳傾聽,裡面似乎真的沒有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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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小戴一時心慌起來,暗道:難道俞姐生病了不成?。
一念及此,他在猶豫了一陣后,還是咬咬牙直接去擰門的把手,原本他是想著如果擰不開的話,就一腳踹開房門,以俞姐的性格,想來也不會與自己計較。
。
孰料,當他試著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卻是非常順利地將房門打開了,並沒有上鎖。
。
小戴愣了一下,便探頭探腦地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沒有俞姐的身影,但隱隱有一股酒氣。
。
他不禁皺了皺眉,心想:難道俞姐喝醉酒了?她可是從來不會喝酒的啊!。
「俞姐!」他喊了一聲,又朝裡面的主卧走去。
。
他輕輕地推開了虛掩著的主卧房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饒是小戴這種好酒量的男子,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並用手掩住了口鼻。
而就在他踏入主卧的一刻,竟是直接呆住了。
。
只見俞清霜正披頭散髮地躺在床上,從下面床單堆起來的褶皺,和一旁混亂的羽絨被來看,很明顯發生過纏鬥或是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