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全) - 第9節


「老……老公……」她就這麼看著我,有些發白的嘴唇微微翕動。

還不及我做出任何的反應,強行摟著她的男人卻有了動作。

「哦哦啊!」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對女人最後的衝擊是阻囊收縮式的射精,當著我的面,他射入了女人的蜜穴內,我甚至都能看到有白色的液體,自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流下,滴落在下方的雪白床單上。

「啊啊啊!」終於,女人的口中也爆發出了一陣凄厲的喊叫,有說不出的痛苦,有激情過後的舒暢,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
「啊!清霜……清霜!」。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隱約聽到妻子在推我。

「啊!」我勐地睜開了雙眼,是夢,一場可怕的噩夢!。
「老公……你怎麼了?」。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撇過頭去,是妻子的臉龐。

第四章。
「老婆,你回來了……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手術進行的順利嗎?」我喃喃道,看著妻子有些緊張的神情,我卻是鬆了一口氣,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很順利。
」妻子點了點頭,看著我恢復常態,也就放下心來。

「你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我還聽見你在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太想我了?老公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妻子側身往我懷裡靠了靠,一隻手臂緊緊攬住我的胸膛。

「我是怕你太過辛苦,總是加班,要注意身體啊。
」我撫摸著妻子的臉頰道,沒有淚痕。

「沒關係的,我現在還年輕,等真到了撐不住的時候,我會轉職講師的。
對了,老公,你還記得石曉峰嗎?」妻子問道。

石曉峰?我當然記得那個傢伙,也是老同學,以前在班上被稱為「沉默者」,話非常少,一個學期不見得他能說上幾句話,據說他從小家庭分裂,自己就變得極為內向自卑,沒有什麼朋友,在學校的時候沒少受欺負。

「記得,他怎麼了?」我疑惑道。

「我做完手術的時候,看見桌上有幾份簡歷,其中就有他的,說是醫院剛安排來的,分到我們這邊了。
」妻子解釋道。

「這小子要做醫生?」我頓時覺得有趣,不過細想想也有道理,這種沉默者適合的也就是不經常與人打交道的技術科研之類的工作了。

「是啊,當時我也有點驚訝,他居然也來本市了。
聽說他當年沒有讀大學,醫院也真是奇怪,學歷不到研究生學位的基本免談,尤其是我們這邊,要求的更嚴,我都懷疑他是怎麼進來的。
」妻子搖了搖頭道。

「難道這小子在醫院有什麼關係?」。
妻子聽到我的話,微微嘟起嘴巴:「可別是這樣,最討厭關係戶了,沒什麼真才實學不說,還整天裝的特別有學問有能耐一樣,不添亂就是謝天謝地了,這可是治病救人,不是鬧著玩的。
」。
「哈哈。
」我笑了笑,「你看你,還是這麼嚴肅認真,我想醫院應該不至於那麼煳塗,而且就算他真的是關係戶,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只要他不給你搗亂。
人各有福,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
「嗯。
」妻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看她的神情,顯然對這件事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我太了解她的性格,在工作領域,妻子太過認真嚴肅,再加上自身能力很強,自我約束嚴格,學歷又高,雖然人不傲慢,但對於那些關係戶,繡花枕頭爛草包之類的人非常看不慣。
尤其是這回來的是自己的老同學,但對於妻子來說,越是認識的人越不能走工作上的關係。

我側了一下身,腰部突然壓到了一個事物,是自己的手機,一定是剛才熟睡的時候掉在了床上,瞬間,我又想到了那個小護士的視頻。

「老婆……」。
「嗯,怎麼了?」妻子有些慵懶道。

「哦,那……沒事,快睡吧。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
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尷尬,如果妻子知道了會怎麼想,雖然我保證她並不是那種八卦碎嘴的女人,但都在同一家醫院,還在一個樓層工作,如果妻子和那小護士碰面會怎麼樣,萬一再因為這件事影響妻子的工作和兩人的關係,就不好了。

早上,還打著哈欠的我剛來到辦公室,幾個牲口就圍了過來。

「趙哥,如何?昨天那視頻看了沒有,裡面的小護士是不是咱們市醫院的? 」坐我對面辦公位置的小李興沖沖地問道,其他幾人也是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
「不知道?這什麼意思?趙哥,你沒有問問嫂子?」小李疑惑地看著我。

「昨天晚上她出急診,到醫院給別人做手術去了。
」我解釋道。

這種事情我無論怎麼回答,都覺得欠妥,若說不認識,這麼可愛的小護士在醫院也是比較扎眼的,同事們現在可能不知道,難保以後不會知道,到時候他們肯定說我撒謊之類的;若說認識,就這幾個傢伙,到時候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嘴到處亂說一氣,再鬧得沸沸揚揚的。
「難道這小子在醫院有什麼關係?」。
妻子聽到我的話,微微嘟起嘴巴:「可別是這樣,最討厭關係戶了,沒什麼真才實學不說,還整天裝的特別有學問有能耐一樣,不添亂就是謝天謝地了,這可是治病救人,不是鬧著玩的。
」。
「哈哈。
」我笑了笑,「你看你,還是這麼嚴肅認真,我想醫院應該不至於那麼煳塗,而且就算他真的是關係戶,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只要他不給你搗亂。
人各有福,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
「嗯。
」妻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看她的神情,顯然對這件事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我太了解她的性格,在工作領域,妻子太過認真嚴肅,再加上自身能力很強,自我約束嚴格,學歷又高,雖然人不傲慢,但對於那些關係戶,繡花枕頭爛草包之類的人非常看不慣。
尤其是這回來的是自己的老同學,但對於妻子來說,越是認識的人越不能走工作上的關係。

我側了一下身,腰部突然壓到了一個事物,是自己的手機,一定是剛才熟睡的時候掉在了床上,瞬間,我又想到了那個小護士的視頻。

「老婆……」。
「嗯,怎麼了?」妻子有些慵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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