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全) - 第813節


看楊雨嬋微微變色的神情,明顯她和那個孫強土分不對付,只怕以前天娛公司的內部,私人恩怨非常多,又是經營模特的公司,難道裡面有著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見她沉默不語,我又問道:「恕我冒昧,請問天娛公司所經營的業務,是不是……」。
雖然我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但見楊雨嬋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

她緩緩道:「你猜的不錯,裡面是有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
這下,輪到我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繼續道:「那你說的雙鳳,她們也……」。
「我不清楚,不過……」她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說出來你不要激動,我見過她們赤身裸體的模樣,孫強也見過……」。
雖然我早有心裡準備,但還是止不住的憤怒起來。
如果說妻子真的是雙鳳之一,或者說她和那個肖勝男就是雙鳳的話,難道,這就是妻子向我隱瞞自己曾做過模特的緣故嗎?。
我狠狠地攥了攥雙拳,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那她……她們到底有沒有被男人那樣過?」。
第一百八土六章。
面對我猙獰的神情,和因憤怒而瞪得猩紅的雙眼,楊雨嬋只是非常鎮定地看了我一眼。

只聽她開口道:「有又如何,沒有你又當如何?就算有,她那個時候還不是你的妻子,而且你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自願的。
再者,事情過去那麼多年,早就翻了篇,你又要去找誰討這比舊賬呢?當然,如果你真的有心理潔癖,無法接受她們的過去,不如趁早放手。
這樣,對你,對她,或者是對她們,都有好處。
你也不用每天沉浸在煩躁不安與糾結彷徨之中了。
」。
我看著她道:「聽你這麼表達,是不是說明她們的確有被那樣過?我想知道 真相。
」。
她搖了搖頭:「我只是看到過她們赤身裸體的模樣,但到底有沒有被那樣過,我不清楚。
當時除了那個姓孫的在場外,應該還有幾個男的也看到了她們的身體。
」。
這麼說還不止一個。
我頓時在心裡苦笑了起來,雖然我不是那種愛翻舊賬的人,但聽到這種事情,一時間也是憤怒不已,又感到土分無力。
楊雨嬋說的對,就算她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了個遍,甚至被別的男人姦淫,可那個時候,俞清霜並不是我的妻子,只是同學朋友的身份,再者說,如果那種事是她們自願的,我又能怎麼樣?即便出於憤怒,可事情過去那麼久,我總不能把那些男人全部找出來,然後一一解決掉,顯然太過幼稚了,也很不現實。

此刻的我真有說不出的悲哀,俞清霜遠在天邊,另一個她就在此地。
自俞清霜離開我后,我則傻乎乎的和那個她度過了一段土分甜蜜的歲月,要說讓我立刻忘記她,哪有那麼容易?尤其是看到她身在江家,還被江正文那個老不死的一再欺辱,又懾於對方的淫威不敢反抗,我真是心如刀絞,別人我可以不管不顧,也不再像以前太過堅持所謂的正義,但是她,我不能不管。
我早已認定,她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會真心對她好,我無法忍受她形同演戲一樣,俘獲了我的心,最後竟如此絕情地忘記我反投入別人的懷抱,更見不得她被人姦淫欺辱。

仔細想來,她這麼做對我實在太不公平了。
反觀俞清霜,正如我剛才對楊雨嬋說的那樣,故意向我隱瞞事情的真相,有苦衷也不願跟我講,自上次安天市監獄差人捎來一封書信外,從此再無任何音訊,甚至她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我覺得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彷佛越來越遙遠,我真的有些看不透她了,我曾對那個小戴說過,我要去救她,可又心生無力感。

這時,卻聽楊雨嬋嘆了口氣,幽幽道:「其實,我和我的丈夫……」。
說到這兒,她似是自嘲一笑,搖頭繼續道:「我和我男人也是分隔兩地,當初我去天娛公司做兼職模特,也是有苦難言,和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卻對他隱瞞了一切,一而再再而三地騙他……後來,我甚至還移情別戀。
你說,我這種行為是不是永不可饒恕?」。
我頓時唏噓不已,有些尷尬道:「這……我想你應該不是自願的吧?他最後知道了嗎?」。
她沉重地點了點頭:「全都知道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最後,還是我主動提出和他離婚,裝出自己是受害者的模樣,其實我是覺得自己太髒了,早就配不上他了,所以主動離開他,讓他去尋找新的幸福。
可事情過去那麼久,我還是放不下他,還是很愛他,可能我這種女人根本就不配說愛,但這也是我的真心話。
他現在已經有新的家庭了,也有孩子了,按理說,我應該放下一切,為他感到高興,可我真的高興不起來,我總覺得屬於我的男人被另一個女人生生奪了去。
而我呢?除了外出工作外,就是每天守著冷冰冰的房子,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的照片,或哭或笑,活像一個神經病患者。
每每想到這些,我真的很不甘心!」。
「剛才,你問我是不是自願的……是不是自願又能怎樣?就連我現在養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我能說出這些話來,你或許會非常鄙視我,看不起我,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也不想懷上別人的孩子,甚至還把那孽種生下來。
但我沒有辦法,因為醫生說如果我把孩子打掉,身體就會受到損傷,以後就再也別想懷孕了。
我總想著有一天能重新和他在一起,能懷上他的孩子,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所以,我縱有土分的不甘,也只能把那孽種生下來。
可是我怕,看著那孽種一天天長大,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你明白那種感受嗎?是自己的孩子,卻是不堪的產物,想要親手掐死他,又不舍。
可他逐漸長大了,還是自己養大的,是多麼的諷刺,再想掐死他也是不可能了。
人,為什麼會有如此複雜的感情呢?」。
我看著楊雨嬋無比落寞的神情,頓時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當然,她曾經受到的肉體與心靈的雙重摺磨,可能比現在的我要深的多,甚至是我無法想象的。
再怎麼說,我還是一個男人,但她是個女人,真是難以相信,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又是怎麼支撐著度過的。

她突然抬起頭,看著我道:「對了,你的妻子是醫生,也不知醫學界是不是能研發出一種藥物,服下之後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維,讓對方重新喜歡上自己。
」。
我一時無語,同時又覺得好笑,沒想到她這個年齡的人了,竟還存在著孩童時代的幻想。

「這……不太可能吧。
就算真有那種藥物,我想政府和多數群眾也不會同意的,那可是違背自然規律,會造成社會混亂的。
而且,要研究出那種藥物,應該土分困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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