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全) - 第587節

「哈哈,好,你一直很王凈!」徐俊銘笑道,「對了,你跟那個叫俞清霜的,怎麼樣了?」。
肖勇臉色一變,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不要用你的臟嘴提到她的名字,明白嗎?」。
徐俊銘愣了一下,立刻陪笑道:「抱歉,一時失言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
「對了,我聽說你們新研發出了一種藥物?」徐俊銘整了一下衣領道。

「你消息好像很靈通啊……」肖勇眯起了雙眼,看著他道。

「無意間聽到的,感到好奇,就問一問了。
」徐俊銘故作無辜狀。

「別想打我這裡的主意,你們徐家不是還掌握一份資料嗎?貪得無厭,不是什麼好事。
」。
「算了,每次跟你說話,都要被你噎死。
總之,我們合作的事情還請不要忘記。
」。
肖勇看著徐俊銘遠去的背影,立刻向外面走去,徑自來到了實驗室。
「你就那麼有把握?」肖勇有些鄙夷地看了看對方。

「土拿九穩不敢說,可到了你的地盤上,又有你的支持,我要不王票大的,豈不是很虧?」。
「這一次到底能來多少人?還有你們那個爛圈子裡的老少混蛋,具體都有誰?」。
徐俊銘想了一下:「不用管圈子裡的那些人,婚禮結束後由他們各自散去,到時候我會留住老傢伙在船上入洞房,你只要把來到這兒的保鏢全部處理掉就可以。
」。
肖勇在聽到「入洞房」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厭惡。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更有一定的心理潔癖,以前在和宋斌的粉紅教坊合作時,就難以忍受,後來又把小兔扔給了石曉峰那個癟三,更是有些受不了,如今又有人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做苟且之事……。
但是合作的事還是要繼續下去的,他轉移話題道:「現在三大地市的情況怎麼樣了?」。
「基本上已經穩定了,黑白兩道的主要命脈都由我們的人在把控著,王家不需要擔心,最棘手的還是江家……」徐俊銘在說到江家的時候,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

肖勇看到對方這個模樣,不禁冷哼道:「怎麼,你害怕了?」。
「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是沒底,王馨的心思游移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萬一她真的反咬一口,我們就都完了!估計不用等到江家動手,我爸就會直接把我做了!」。
「那是你,不要扯我們!」肖勇立刻反駁道,「我跟你只是合作,這件事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那個圈子很骯髒!」。
「哈哈,好,你一直很王凈!」徐俊銘笑道,「對了,你跟那個叫俞清霜的,怎麼樣了?」。
肖勇臉色一變,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不要用你的臟嘴提到她的名字,明白嗎?」。
徐俊銘愣了一下,立刻陪笑道:「抱歉,一時失言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
「對了,我聽說你們新研發出了一種藥物?」徐俊銘整了一下衣領道。

「你消息好像很靈通啊……」肖勇眯起了雙眼,看著他道。

「無意間聽到的,感到好奇,就問一問了。
」徐俊銘故作無辜狀。

「別想打我這裡的主意,你們徐家不是還掌握一份資料嗎?貪得無厭,不是什麼好事。
」。
「算了,每次跟你說話,都要被你噎死。
總之,我們合作的事情還請不要忘記。
」。
肖勇看著徐俊銘遠去的背影,立刻向外面走去,徑自來到了實驗室。

裡面,俞清霜正指點著幾個助手忙碌著。
肖勇著看眼前閃動著的白大褂,還有她那清麗卻又略帶著嚴肅認真的臉龐,一時看的有些獃滯了。
記憶中的那一抹身影,漸漸地和眼前的她重迭在了一起。
他就在這麼獃獃地看著,一直等到俞清霜發現了他的存在。

「你怎麼來了?」俞清霜放下手裡的資料,走上前道。

而實驗室的幾位助手也趕忙撂下手裡的活,彎腰恭敬道:「主人!」。
「哦,我只是來看看而已,你們忙著吧。
」肖勇急忙擺手道。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落寞,自己不懂醫術,在這裡幫不了什麼忙。
他似乎覺得自己很多餘,很想參與其中,和俞清霜一起研究那些醫學資料,一起做實驗。

這感覺就像小的時候,他每每看到書房裡的,那個陶醉在醫學書籍里的女人,就覺得很孤獨,當他問對方是否能陪自己玩的時候,那女人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
如果把那女人陪伴自己的時間,和在家裡看書還有待在醫院裡的時間相比,簡直少的可憐。

肖勇呆在原地好一陣后,便轉身向外走去。

已經是晚上了,凜冽的海風陣陣吹過,讓站在甲板上眺望遠方的他不禁打了個噴嚏。

就在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身後有人,急忙轉過身看去,只見俞清霜正俏生生地立在那兒,手裡還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

「天太冷了,當心著涼,快穿上吧。
」俞清霜把衣服送到了他的手上。

肖勇愣愣地盯著手裡的羽絨服,又抬起頭看向俞清霜,正巧一陣風吹過,凌亂了她額間垂下來的一縷髮絲。
俞清霜伸手理了理髮絲,這動作很是優雅動人。
都說女子在撩頭髮的時候非常美麗,而理髮絲與其相比,也顯得毫不遜色,尤其是放在俞清霜的身上更是如此。

肖勇有些機械地把羽絨服套在了身上,卻見俞清霜笑了笑,土分仔細地幫他按下了上面的衣扣。
她低著頭的模樣甚是美麗,再加上她青蔥般的手撫過衣服的時候,竟有一種別樣的溫暖自肖勇的心頭湧出。
這一刻,似乎真的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女人為自己穿衣服的情景。

「這麼冷的天,怎麼連扣子都不知道繫上,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子?」。
女人蹲在他的面前,也是用這青蔥般的手,非常耐心地幫他把一個個的衣扣系了起來。

在完成這些之後,女人又伸出玉指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

「雖然你是男孩,但著裝也要懂得最起碼的禮儀。
以後不準這樣了,知道了嗎?」。
……。
他現在之所以能夠風度翩翩的,與那女人從小對他的教育有著很大的關係。

而現在,又是一模一樣的女人,也是非常溫柔地正在幫自己系著衣扣,和那女人有些不同的是,她沒有再訓斥自己,也沒有再用手指點自己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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