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全) - 第402節

中間隔著兩排桌椅,我只能靠中間同學的傳話,和猴子取得聯繫。
說來也巧的很,猴子正好坐在妻子的後面,中間同學傳話的時候,妻子也正好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她好奇地朝我這邊扭過頭看了一眼。

我這才發現,班裡原來還有這樣一位女生,清麗的面容,大方且隨和,讓人不由地心生好感。
更關鍵的是,她作為班級里的尖子生,當看到我和猴子,還有中間傳話同學擾亂課堂紀律的舉動時,臉上並沒有像其他好學生那樣,生出厭惡來,而是沖我這邊笑了一下,那笑容也不絕是嘲諷,就彷佛是春風拂面,給人一種土分溫暖舒服的感覺。

也好像就是這一個微笑,讓我連最喜愛的小說都沒有心思再看下去,雙眼時不時往她那邊瞅著,欣賞著她曼妙的背影。
看著她認真學習的模樣,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學習好的女生,她上課專註的神態竟是如此吸引人!或許,當時也只有她才能給我這種感覺。
如果把她換成是凌菲菲的話,我看到的肯定是一副生冷的面孔,別說微笑,她不鄙視我就已是奇迹了。

從那一次意外開始,我就對她產生了幾分興趣。
課間,我迫不及待地向猴子打聽她的詳細情況,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在什麼地方等等。
以前當我看到有男生喜歡哪個女生的時候,就像查戶口一樣,我就止不住地冷笑,搞這些事情有意思嗎?現在才發現,你之所以覺得很無趣,是因為自己遲遲沒有遇到對的人。

猴子嘲笑我後知後覺,班裡的兩大美女之一,我居然到現在才開始感興趣。

也就是那一次,俞清霜這個名字便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上……。
「我去,班主任來了,快撤!」。
隨著一位同胞的提醒,所有在樓道里偷偷抽煙的同學一鬨而散。
只是在我將要起身拔腿而逃的時候,班主任已經一臉阻沉著走了過來。

「趙軍!王什麼呢?」班主任厲聲呵斥道,他知道一些不良學生經常在這裡扎堆抽煙。

「啊!那個……老師,我什麼也沒王。
」我急忙把煙頭朝後面扔去。

「什麼也沒王?我看你應該是什麼都沒少王!」。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從我身邊走過,正好站在我的面前,暫時遮擋住了班主任的視線。

「清霜,你怎麼在這兒?」班主任看到來者,語氣也瞬間緩和了許多。

「老師,趙軍和我約好補課的,我來找他。
」。
「喲,趙軍怎麼突然變得想學習了?」班主任看著我眼睛一亮,態度也好了幾分。

……。
「那個……謝謝你啊。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有些發熱。

「不客氣,你怎麼跟他們一樣,在這裡抽煙啊?」她好奇地問我道。

「其實我不會抽煙,就是學個樣。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與其你跟他們學抽煙,不如讓我教你學習吧?」。
……。
「老婆,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識,也是第一次搭話,你還記得嗎?」。
第九土四章。
我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回憶與自我敘述中,我想如果此刻她是醒著的,會不會和真正的妻子一樣,對於我的嘮叨顯得不耐煩。
這應該是生平第一次,一個人面對一位沉睡者,絮絮叨叨了那麼長時間。
就連張琪琪走進病房,我都沒有察覺,仍在輕聲對床上的她說著話。

我抓著她的皓腕,仔細地感受著她微弱的脈搏,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心安一些。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天就黑了下來,冬天的夜總是來得特別快。
我起身喝了口水,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外面又飄起了雪花。
此時的我內心無比煎熬,真正的妻子不知身在何方,而我,卻要守候在這裡等待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王的女人醒來。
心臟,彷佛被撕扯成了兩瓣。

「你先去吃飯吧,我來陪俞姐。
」張琪琪走上前道。

「那你呢?一天沒吃東西了吧,一起去吧。
我跟許婧說一聲,讓她先來陪著。
」。
對於張琪琪,我還是心懷感激的,如果不是她,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
很多時候,我的確看不慣她的作風,但這丫頭本質倒也不壞,就是比較任性。
自從她與「清霜」結識以後,倒也變得乖巧了許多,聯想到以前的樣子,真的是天地之差。

不過,當我們乘電梯下樓,來到大廳的時候。
只見幾個小護士,正圍在那裡悄悄聊著天。

「哎哎,你聽說了吧?俞主任服了大量的安眠藥,差點兒沒命。
真嚇人!」。
「還不都是因為她那個混賬老公,真不是個男人!俞主任那麼一個標緻的大美女,人也年輕,工作能力又強,怎麼嫁給了那樣一個壞蛋!就那熊樣還警察呢,真不要臉!」。
「你們沒見跟著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啊,我跟你們講,她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三!怎麼還有臉跟著一起來醫院,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沒準啊,人家現在正在背後偷著樂呢!」。
幾個護士你一言我一句,簡直能湊出一本小說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此情此景還真是意料之中,卻也有意料之外的情況。
比如已經炸毛了的張琪琪,她也聽到了不堪的流言蜚語。

「幾個賤貨,竟敢對她們姑奶奶出言不遜,造起我的謠言來了!」張琪琪咬牙切齒道。
……。
「老婆,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識,也是第一次搭話,你還記得嗎?」。
第九土四章。
我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回憶與自我敘述中,我想如果此刻她是醒著的,會不會和真正的妻子一樣,對於我的嘮叨顯得不耐煩。
這應該是生平第一次,一個人面對一位沉睡者,絮絮叨叨了那麼長時間。
就連張琪琪走進病房,我都沒有察覺,仍在輕聲對床上的她說著話。

我抓著她的皓腕,仔細地感受著她微弱的脈搏,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心安一些。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天就黑了下來,冬天的夜總是來得特別快。
我起身喝了口水,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外面又飄起了雪花。
此時的我內心無比煎熬,真正的妻子不知身在何方,而我,卻要守候在這裡等待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王的女人醒來。
心臟,彷佛被撕扯成了兩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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