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全) - 第380節

這時的雪越下越大,已經鋪滿了整條街道,在路燈的映照下,盡顯一片雪白。

我走在前面,無意地回頭瞥了她一眼。
這才發現她身上穿的略顯單薄,從上半身的外套毛衣到下半身的長褲鞋子,還是當初從地下賭場救她回來時的那身打扮。
她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積雪,雙臂緊緊抱在一起,不停地抽著鼻子。
顯然,此刻的她冷得夠嗆。

我不由地想起她剛才說的那番話:「……我絕對不會碰你妻子的任何東西。
」。
我頓覺有些難受,雖然她跟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可是從救她回來到現在 她不動聲色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將我手裡的盒飯奪了過去。

「你就吃這個嗎?」她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疼惜、哀傷與愧疚。

一瞬間,我又想了妻子,以前她也曾經這麼嚴厲教訓過我,只是這位的語氣有所不同。

「趙軍,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你能不能關心一下,愛護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總是在外面吃這些東西,以後盡量在家做著吃。
」這是妻子,正用非常嚴肅認真地口吻對我說的話。

「這些東西吃多了傷身,以後不要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了,好嗎?」這是她說的話。

我沒有回答她,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就像在家裡一樣,我必須狠下心來無視她的存在。

「啪嗒」,她將手裡的盒飯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然後又回到了我的跟前。

只聽她對我道:「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回去?回哪兒?」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回家……」她似乎有些尷尬,而後又補充道,「回你自己的家。
」。
見我不說話,她又道:「我知道你也很為難,你不想理我更不想看到我,可那是你的家,就算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你就當我是傭人,是你雇來的保姆,等你哪一天真的查明了事情的真相,我就走。
如果這裡面有牽扯到我,你就把我送到監獄。
你放心,我在家裡不會讓你為難的,我也絕對不會碰你妻子的任何東西。
回去吧,好嗎?」。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這番話觸動了我,還是我自己想通了,便起身向外走去。

這時的雪越下越大,已經鋪滿了整條街道,在路燈的映照下,盡顯一片雪白。

我走在前面,無意地回頭瞥了她一眼。
這才發現她身上穿的略顯單薄,從上半身的外套毛衣到下半身的長褲鞋子,還是當初從地下賭場救她回來時的那身打扮。
她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積雪,雙臂緊緊抱在一起,不停地抽著鼻子。
顯然,此刻的她冷得夠嗆。

我不由地想起她剛才說的那番話:「……我絕對不會碰你妻子的任何東西。
」。
我頓覺有些難受,雖然她跟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可是從救她回來到現在 ,每天都是她在家裡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之前的快樂也是她帶給我的。
雖然是個冒牌貨,但如果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她在我身邊的話,我想自己可能早就崩潰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些過意不去,聯想到幾天前在發現她不是我妻子的那一刻,我也確實跟她說過不許碰我妻子的東西這樣的話。
我是不是真的有點兒過了?可能她被掉包這種事,自己也是被蒙在鼓裡。
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的記憶,還有她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出來的方方面面,為什麼和妻子一模一樣?就像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我勐地停下腳步,跟在身後的她差點兒撞在我的身上,趕忙後退了一步。

我轉過身,把羽絨服解下,遞給她道:「穿上吧。
」。
她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擺手道:「不……不了,我不冷,你穿著就好。
」。
說著,她急忙低下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看到她的這副有種在故意躲避我的模樣,我的心裡更加不好受起來。
想到還沒有揭開她是冒牌貨的那段時間,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動人。
可如今,顯得竟是如此陌生。

待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家,累了一天的我早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而她則是直接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只見她喊我道:「來吃飯吧!」。
當我有氣無力地走到廚房的時候,頓時愣住了,桌上擺著的蛋糕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急忙抬頭看向她,只見她手裡正端著一盤水餃,並沖我微微一笑道:「生日快樂……」。
第八土九章。
生日!今天竟然是我的生日?我先是一愣,隨即連連苦笑起來。
這段時間過的,我居然連什麼日子都不記得了,冬至日就是我的生日,難怪今天早上她給我做了一碗雞蛋面,我也沒有吃一口,直接就出門了。
尤其在今天晚上,居然在外面喝起了西北風,是何等的諷刺?。
她把水餃放在我的面前,看著盤子中一個個水靈靈的餃子,我知道這一定是現煮的,而不是早就煮好然後又熱的。
原來她早就在家裡包好了餃子,只等我回來再入鍋。
可遲遲不見我的影子,外面又開始下起雪來,而我新買了手機,也沒有告訴她我的號碼,她著急了,無奈之下,只能拿著羽絨服出門找我,這是我限制她人身自由以來,第一次出門。

緊接著,她用打火機點燃了蛋糕上的拉住,順手把餐廳的燈關上了。

餐廳內,溫馨的燭光映照著我們兩人的面龐,她看著我道:「許個願吧。
」。
,每天都是她在家裡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之前的快樂也是她帶給我的。
雖然是個冒牌貨,但如果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她在我身邊的話,我想自己可能早就崩潰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些過意不去,聯想到幾天前在發現她不是我妻子的那一刻,我也確實跟她說過不許碰我妻子的東西這樣的話。
我是不是真的有點兒過了?可能她被掉包這種事,自己也是被蒙在鼓裡。
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的記憶,還有她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出來的方方面面,為什麼和妻子一模一樣?就像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我勐地停下腳步,跟在身後的她差點兒撞在我的身上,趕忙後退了一步。

我轉過身,把羽絨服解下,遞給她道:「穿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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