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凌菲菲對此人的看法,那就是除了妻子之外,面對別人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一張面癱臉。
而且思維縝密,心狠手辣,做什麼事情都會按照自己的喜好,和當時的脾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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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現在才算明白,原來他把清霜囚禁在船上,不僅僅是為了弄清楚那些手稿資料,目標是清霜本人!凌菲菲,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凌菲菲看著我道:「趙軍,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總是糾結我的身份,你只需要記住我凌菲菲絕不會害你,就夠了。
」。
我苦笑一聲:「聽你說這樣的話,就像當初在安天市,清霜對我說的話一樣。
」。
「哦,她對你說什麼了?」凌菲菲有些好奇道。
。
「她說,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凌菲菲,是不是你們女人心裡有鬼,都會跟對方這麼說?用你們女人經常說的一句話,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絕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
可你們女人呢?我還能相信你們嗎?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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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菲張了張嘴,緩緩點頭道:「好啊,今天反倒是你將了我一軍,我現在才知道,口才好的不止我一個,沒想到你這麼會說。
」。
說著,她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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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我的人又是誰,是你嗎?」我突然問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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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菲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你想得太多了……」。
聽著她高跟皮靴踩地漸行漸遠的聲音,我不禁回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事情……。
卧室的床上,我看著妻子的菊門頓時瞪大了眼睛,我多想找到那顆如硃砂一般的痣,以此來證明她一直在家中不曾離我而去,可希望帶來的往往都是失望。
那顆記憶中的紅痣彷佛是鑽天入地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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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別這樣,等我清洗一下,咱們再……」。
「你是誰?」我鬆開掰著她雪臀的手,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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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妻子愣了一下,轉身看向我,「老公,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看著她無比關切的眼神,很是為難:「你……是誰?」。
「我……」妻子被我問的有些發懵,「我……我是俞清霜,我是你妻子啊!」。
「你真的是我妻子?」我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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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覺到我土分異樣的眼神,有些膽怯地點了點頭:「我,是你妻子。
」。
「那你的痣呢?我老婆的菊花里有一顆紅顏色的痣,你告訴我,它上哪去了?DVD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面對我一連串的疑問,她一時間呆住了,她結巴道:「你為什麼懷疑我?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啊,什麼DVD啊?」。
「你別在這兒跟我演戲了!」我一把掐住她的粉頸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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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欺騙我,假扮我的老婆?說話!」。
「我……老公,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是俞清霜,是你的妻子啊!」她咳嗽道,雙眼也溢出了些許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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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老婆,你知道嗎,我老婆她根本就沒有失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解到我妻子的一切的,我只想問你,到底是誰派你來我身邊的,你到底是誰的眼線?!」。
她驚訝地看著我:「我怎麼會是別人的什麼眼線,我就是你的妻子啊!」。
「你別再裝了!」我一把將她甩倒在床上,「你要是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殺了你!」。
我瞪著泛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她!。
老天真會跟我開玩笑,與我同床共枕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居然不是我真正的妻子,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彷冒品,山寨貨!想到是這麼一個冒牌貨跟在我身邊這麼久,而我真正的妻子卻不知身在何方,在誰的床上與誰共眠,我竟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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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實在是太可悲了,太可笑了!。
只見這個冒牌貨妻子流著眼淚,神情無比可憐,裝的實在太是像了!之前,我確實有些納悶,那場車禍后,妻子的性情怎麼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房事的時候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害羞,我只當是因禍得福,甚至還沾沾自喜,如獲至寶。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只是她給我的假象,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我真正的妻子!。
她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
這時,這冒牌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赤裸著身體,手忙腳亂地從床櫃的抽屜里取出一張卡片,那是妻子的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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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看看啊,我的身份證還在這兒,我沒有騙你啊,我真的是你妻子啊!」。
看著她焦急的模樣,我更感到好笑,事到如今,她還再跟我演戲。
沒錯,她手裡拿著的的確是妻子的身份證,可她和妻子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如何能用身份證證明她的真實身份?而且,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妻子有過什麼雙胞胎姐妹,她一直都是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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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穿上你的衣服,跟我去醫院!」我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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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去醫院,不去醫院!」她勐地抱住自己的腦袋,驚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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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終於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提到醫院她就害怕,她怕的就是這一刻的到來吧?。
「還在跟我演!」我不顧她的掙扎,直接給她套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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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她哭喊道,「我不要去醫院啊……」。
看她拚命反抗的模樣,我也一時無可奈何,只得拿起她的手機,找到了許婧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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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婧,你能來我家裡一趟嗎?」。
「趙哥,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許婧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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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那個……你能幫我跟市醫院那邊聯繫一下,做一個DNA方面的鑒定嗎?」。
第八土一章。
位於書房內,書桌抽屜的最下方還保存著妻子的DNA鑒定報告,還是妻子出車禍失蹤的那幾日,我收到的妻子的內衣內褲,警局在幫忙鑒定了沾染在上面的精液后,順帶著也把妻子的DNA結果鑒定了出來。
我土分慶幸這份檔桉袋,沒有被冒牌貨發現並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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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桌上的DNA鑒定報告,又對比了一下之前妻子的DNA報告,結果的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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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我妻子是不是被你後面的人劫去的?說!」我看著冒牌貨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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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真的……」。
「閉嘴!」我瞪著眼淚汪汪的她,「不準再叫我老公,你也不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