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我心頭生出:妻子會不會有兩個人?!。
這種想法把我嚇了一跳,連帶著手機都差點兒沒握住,後背也是一陣涼颼颼的。
。
我趕忙放下手機,來到了廚房,妻子正低頭洗刷碗筷,聽到我進來,扭頭對我笑了笑。
。
「馬上就洗好了,別著急啊!」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她以為我等不及要和她親熱。
。
「老婆……嗯……剛才尹院長打來電話,說你還回不回醫院上班。
」我試探道。
。
只見妻子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工作,一往深處想醫院什麼的,我就頭疼。
再說,你之前不也告訴我尹院長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就算我哪天真的恢復了記憶,也不讓我再回去工作。
怎麼現在又改主意了?」。
「老婆,你還是沒有想起來什麼嗎?」我仔細看著她的神情,又問道。
。
妻子抿著嘴巴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頭道:「想不起來,就是覺得腦子裡始終有一團影子,模模煳煳的,好像真的忘了許多事情,可就是不能想,一想頭就疼。
」。
「那除了醫院醫學方面的事情,其他的你還記得哪些?」。
「嗯……其他的都還記得啊,我們班裡的那些老同學,你的死黨猴子,我的好閨蜜菲菲,我們是那年畢業的,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總之這些我都沒有忘記的!」妻子如數家珍道。
。
「王嘛這麼看著我?」妻子見我的目光有些異樣,還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
她伸手摸了摸臉頰,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我沒有任何心情聽他在電話中繼續巴結,馬上道:「尹院長,關於我妻子是否回到市醫院工作這件事,我會跟她說一聲的,她要是想回去,我就讓她給你回個電話。
」。
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作解釋,反過來,妻子要是不想回去,也就不會再給你回電話了。
。
我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內心肯定對當初的所作所為土分懊惱,而且他現在的臉色也一定非常難看,但這都不是我現在要關心的事情了。
。
掛斷電話后,我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上面都顯示著熟悉的人名,除了凌菲菲、張琪琪等人外,還有她前些天給我打了很多電話的記錄,也在其中,一切都很正常。
看來妻子並沒有對我撒謊,而且回想到從我剛進門,她撲到我懷裡抽泣的表現,也都很自然。
。
頓時,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我心頭生出:妻子會不會有兩個人?!。
這種想法把我嚇了一跳,連帶著手機都差點兒沒握住,後背也是一陣涼颼颼的。
。
我趕忙放下手機,來到了廚房,妻子正低頭洗刷碗筷,聽到我進來,扭頭對我笑了笑。
。
「馬上就洗好了,別著急啊!」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她以為我等不及要和她親熱。
。
「老婆……嗯……剛才尹院長打來電話,說你還回不回醫院上班。
」我試探道。
。
只見妻子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工作,一往深處想醫院什麼的,我就頭疼。
再說,你之前不也告訴我尹院長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就算我哪天真的恢復了記憶,也不讓我再回去工作。
怎麼現在又改主意了?」。
「老婆,你還是沒有想起來什麼嗎?」我仔細看著她的神情,又問道。
。
妻子抿著嘴巴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頭道:「想不起來,就是覺得腦子裡始終有一團影子,模模煳煳的,好像真的忘了許多事情,可就是不能想,一想頭就疼。
」。
「那除了醫院醫學方面的事情,其他的你還記得哪些?」。
「嗯……其他的都還記得啊,我們班裡的那些老同學,你的死黨猴子,我的好閨蜜菲菲,我們是那年畢業的,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總之這些我都沒有忘記的!」妻子如數家珍道。
。
「王嘛這麼看著我?」妻子見我的目光有些異樣,還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
她伸手摸了摸臉頰,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老婆,我的生日是哪天,你還記得吧?」我繼續問道。
。
妻子微微一笑,很是溫柔道:「當然記得,這不馬上就要到了嘛,冬至!」。
我不禁點了點頭,她說的沒錯,我的生日正是冬至。
。
我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撩起她的衣服,妻子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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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白了我一眼道:「你怎麼這樣啊?這是在廚房,你就不能等我會兒嗎?」。
我沒有搭理她,更不顧她還有些濕漉的雙手,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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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妻子驚了一下,趕忙摟住了我的脖子。
。
「快放我下來,我還要洗碗呢!」妻子急忙道。
。
我一直把她抱回到了卧室,放在了床上,順手打開了卧室的大燈。
。
妻子臉頰紅紅的,她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便抽出放在床柜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就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扣。
雙眸顧盼流波,似乎是在引誘我一般。
。
她以為我迫不及待地要恩愛一番,再加上自己也「空虛」了那麼多夜晚,很是饑渴。
而此刻的我並沒有什麼性慾,我卻裝作土分色急的模樣去扯她的衣服,很快便把她剝了個精光。
。
妻子感受到我有些粗野的動作,不禁吃痛一聲:「你輕點兒……」。
在燈光的映照下,妻子同體的雪白暴露在我的視野中,我仔細地查看著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她的身體可以用白璧無瑕來形容,但多少還是有幾顆痣在上面。
。
如果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記憶中的那幾顆痣肯定是存在的。
不過,那幾顆痣比芝麻還小,生長的位置我也記得不是特別清楚。
但是有一顆痣的位置還有它的長相,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可以說是真實妻子的烙印。
不只是因為它生長的位置特殊,而是它的顏色是一種透亮的紅色,這顆痣不大但很顯眼。
。
對於這顆痣的記憶,還是來自於一次偶然的情景。
那個時候剛剛同居,妻子有愛清潔的習慣,並且每天晚上都要對自己的下半 身進行徹底的清洗,甚至還要求我必須每天晚上洗一洗自己的肉棒,否則就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
。
我自然很不情願,可妻子的態度土分堅決,說這也是對我好。
我當時動了一個壞心思,對她說要我洗也可以,但必須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