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戴著墨鏡,雖然看不清其長相,但是非常年輕,頭上留著短寸,肩膀寬闊,身材土分高大挺拔,我目測了一下,至少有19的身高。
他穿著白色的休閑套裝,腳上是一雙運動鞋,整個人看起來運動中帶著幾分難得的上位者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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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進門,就對妻子道:「清霜,你不是答應要陪我打高爾夫球的嗎,還要我等多久?」。
第七土二章。
男子此言一出,隨之而來的就是妻子瞬間煞白了的臉,還有我目瞪口呆地看他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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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霜!他在喊清霜!他又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稱呼妻子,還顯得如此親昵!。
「你怎麼來了?」妻子看著對方道,言語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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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眉毛一挑道:「我為什麼就不能來了?你說要陪我打高爾夫的,可你人卻是在這兒。
」。
「你先回去吧,我現在沒空。
」妻子冷冷道,轉身操作起桌上的醫藥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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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答應了我的,跟我回去!」男子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不容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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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肢體和語言上的表現有些奇怪,表面看起來很霸道,實際上隱藏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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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別碰我!」妻子雙目一瞪,怒氣沖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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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子被妻子生氣的模樣嚇了一跳,趕忙乖乖地鬆開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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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還要照顧我丈夫。
」妻子收回凌厲的目光,繼續用針管配起了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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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男子終於把一直盯著妻子的目光,轉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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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雖然無法看清他的完整面容,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墨鏡後面,從那雙眼睛中透出的對我的挑釁,還有深深的不屑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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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175的高挑身材雙腿並直地站在那裡,看她無限美好的側顏,還有站在她身旁的身高足有19的男子。
而且兩人都是白色裝扮,我莫名地覺得這兩人是那麼的般配。
生平第一次,我覺得這種白色是那麼的刺眼,給我的衝擊絲毫不亞於小兔播放的,妻子和那個陌生男人做愛的視頻。
可能讓我唯一覺得有些慶幸的是,這個男子並非視頻里的那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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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就覺得自己像一個小丑一樣,很無力,甚至很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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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開口問他道,我很想大聲喊話,可是身體的狀況讓我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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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收回了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注視起身邊配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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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竟是悄悄地貼在了妻子的身後,張開了雙臂,做起環抱妻子的架勢!那麼高挑的妻子才到這男子的胸膛位置,從我的視角來看,就像妻子已經落入了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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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還故意看著我揚了揚下巴,他勾起來的嘴角流露出幾分笑意,好像在對我說:「你這個傻帽王八,清霜是我的所有物,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吧!」。
我登時火冒三丈,這個混蛋,居然無視我的存在,甚至還一再挑釁我,當面NTR!。
「你給我滾!滾出去!」我頓時目眥盡裂,用盡全身力氣大罵了起來。
。
我真想從床上跳起來去打這個王八蛋,可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感,讓我不得不繼續躺著。
。
妻子被我突如其來的罵聲嚇了一跳,急忙扭頭向我看來,而男子也適時地把手臂收了回去,還把眼睛投向了一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
「老公,你怎麼了?當心扯到傷口!」妻子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我身邊蹲下身道。
。
我看著她焦急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
這算什麼,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身為我的妻子,你對我不忠,不知道從哪兒勾搭了這麼一個混蛋,偏偏這混蛋還「及時」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故意來氣我。
尤其是我,對!我更恨自己的無能。
一直被妻子蒙在鼓裡,整個人就像一隻傻鳥似的,活在她用欺騙與謊言編織的金絲籠里,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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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氣,我絕不能生氣。
這傢伙就是故意來氣我的,他一定認識我,而且早就知道我受了槍傷動彈不得,所以專門跑來羞辱我。
」我在心裡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不可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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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真的氣出個好歹來,我可能就會徹底失去妻子了。
即便妻子已經變了心,我也不能喪氣。
我要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顯然就是一個個的圈套,遍地的陷阱等著我去踩,說不定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陷阱,我必須小心,時刻保持沉著與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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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弄明白到底有哪些人在背後陷害我,甚至挾持我的妻子,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想到這兒,我不由地把目光移向妻子,如果她真是變了心,自願和別人在一起纏綿做愛,我該怎麼辦?一個念頭從我腦海中閃過,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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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像是另一個我在心中阻阻地說道:「你留著她做什麼,過年嗎?王脆殺了她!」。
殺了她……。
我竟然會想到殺自己的妻子!看著她清麗的面容,我輸著液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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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告訴我啊!」 這傢伙還故意看著我揚了揚下巴,他勾起來的嘴角流露出幾分笑意,好像在對我說:「你這個傻帽王八,清霜是我的所有物,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吧!」。
我登時火冒三丈,這個混蛋,居然無視我的存在,甚至還一再挑釁我,當面NTR!。
「你給我滾!滾出去!」我頓時目眥盡裂,用盡全身力氣大罵了起來。
。
我真想從床上跳起來去打這個王八蛋,可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感,讓我不得不繼續躺著。
。
妻子被我突如其來的罵聲嚇了一跳,急忙扭頭向我看來,而男子也適時地把手臂收了回去,還把眼睛投向了一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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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麼了?當心扯到傷口!」妻子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我身邊蹲下身道。
。
我看著她焦急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
這算什麼,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身為我的妻子,你對我不忠,不知道從哪兒勾搭了這麼一個混蛋,偏偏這混蛋還「及時」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故意來氣我。
尤其是我,對!我更恨自己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