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汐惡趣味的挑起唇角。
“你忘了端午那天,你是怎麼對我的嗎?”她得意洋洋的抓緊他的性器,湧上一抹壞笑,蔥白的手指把馬眼堵的嚴嚴實實,偏生不肯放過
他,“被卡在高潮的關口難不難受?想射射不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顧亦塵一雙俊俏的眉眼裡此刻充斥滿了慾望和氣憤,他不住調整著呼吸,可是射精的衝動豈是靠意志力就能頂得住的,他從來沒有後悔過
自己任何一個舉動,可是在這一刻他卻開始有些後悔。
沒想到小姑娘還是個睚眥必報以牙還牙的小傢伙。
果然……更欠操了。
“扯平了。”池汐笑眯眯的鬆開了手,順便躲得遠了些,生怕那些濃稠的精液沾到身子上變得更加難洗,可是萬萬沒想到男人卻射不出來
了。
她當然不知道這種時候抵擋住射精的衝動對男人來講意味著什麼。
那個勁一旦過去,射精就變得更加困難,除非刺激來的更加猛烈濃厚,甚至是要加倍的刺激,才能把那些憋的太久的東西射出身體,這和
女人憋久了便不好滿足一樣,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身體的敏感度。
顧亦塵調整了下呼吸,才堪堪讓自己那種暴虐欲平靜了些許,他危險的勾起一抹笑來,陰鬱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看你今晚,是真的不想睡了。”
池汐後知後覺的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她本能的就拽著被子往後躲,可是哪裡還躲得掉。
顧亦塵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了過來,在女孩尖細的尖叫中毫不猶豫的拉開她的雙腿,狠狠的、狠狠的貫穿了她。
池汐被這一頂頂的差些背過氣去。身體早在聽他喘息的時候就濕的不成樣子,此刻更是急不可耐的絞緊了體內的肉棒,她還沒等從身體被
填滿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就被更加有力的抽插奪走了語言功能。男人掐著她的腰狠狠操弄,粗壯的肉棒大力頂進汁水四濺的肉穴,又惡狠狠的抽yцsんцωц.óNé()
出,大力的摩擦讓蜜液濺的到處都是,肉與肉之間嚴絲合縫的抽插讓兩個人都體驗到了莫大的快感,池汐被操弄的哭叫不已,不用顧亦塵問話就含
糊不清的告著繞,不斷的喊著,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的雙腿被分的很開,被迫承受著男人兇狠的撞擊,把大腿根部都撞的發紅髮痛,可是無論往哪裡逃,都能被精準無比的拽回來,再次操
上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池汐以一個完全被動的姿勢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的泣不成音。
“你不是很能嗎?”顧亦塵將她翻轉過來,逼迫一般的讓女孩跪趴在柔軟的被褥上,一隻手拉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緩緩地挪到了她的脖
頸,如同劫持人質一般輕輕掐著她的脖子,“非要逼我這樣操你是不是?”
池汐委屈的吐出一個單音節,可是很快又在男人激烈的抽送下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她被他的動作逼的不得不高仰起頭,男人粗糙的指
腹就按在柔弱的喉口,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這是一個完全掌控的姿勢,無論是她的身體,她的意識,甚至是她的生命,都被男人牢牢的攥在了手裡,無處可逃,也無處可躲。
手掌下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顧亦塵可以感受到她的動脈正在混亂的跳動著,甚至能透過白皙的皮膚聽到血液汩汩流淌的聲音。
這可是受萬人尊崇的帝王啊,可是在這一刻,卻在他的身下臣服。這樣的認知讓他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滿足感,伴隨著酥麻的電流震顫
全身,沿途經過的每一個毛孔都興奮的收縮起來。顧亦塵興奮的加快了速度,又硬又燙的肉棒飛快地在粉嫩的穴裡面進進出出,把裡面的媚肉操到
發紅髮軟,蜜液混著窗外的雨聲和肉體撞擊的沉悶聲滴落下來,把混亂一團的被褥染的黏膩不堪。
池汐脫力的拄著被褥,兩個胳膊肘前前後後的與床鋪摩擦著,被磨的發紅髮燙,可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巨大快感足以將這些不舒適徹底掩
蓋,她帶著哭腔尖叫著,被男人毫不留情的頂弄又一次送上了極樂的雲端。
她實在是太累了,一整日來就吃了半碗沒有油水的蛋炒飯,根本架不住這樣的消耗,然而她連續高潮了幾次,身後的男人還在勤勤懇懇的
耕耘。池汐已經被過多的快感刺激到麻木,嗓子也疼的只能發出幾個簡短的氣音,可哪怕是這樣也沒攔住顧亦塵的熱情,自己像一隻充氣娃娃一樣
被他按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操弄,她根本撐不到顧亦塵射精的時候,記憶中最後一個畫面還是男人抱著她的腰不斷衝刺,池汐疲倦的合上了眼皮,
乾脆昏睡了過去。
很多年後,池汐回憶起政變的那段日子,都禁不住一陣屁股疼。甚至當有人問起,她那段日子都在做些什麼的時候,她只能尷尬的笑笑,
無法回答。
她從這場政變中學到了唯一一個道理就是,永遠不要和顧亦塵較真。這個男人瘋起來,是地球人根本攔不住的。
池汐被硬生生操昏了過去,在歡愛的過程中就沒了知覺,這種體驗,她還真是頭一遭。雖然沒吃飽的確是一個理由,但顧亦塵本身也佔了
很大的原因。
她第一次睜眼的時候迷迷糊糊,被顧亦塵拉起來餵了半碗白粥,連床都沒下。那粥倒是好喝,熱熱乎乎香香糯糯,她一邊喝著,一邊被顧亦塵告知,池洋已經去了軍營,已經在風風火
火的安排糧草和火藥,甚至為了加急出兵,下了聖旨要求皇商和朝臣們,拿出自己的積蓄補貼軍用,下面的人叫苦不迭,卻又因為違抗聖旨被押進
了典獄司論罪行罰。結果忙了半日沒能忙完,心急如焚的池洋已經帶著一部分精兵提前出發了。
池汐獃獃的哦了一聲,正奇怪著怎麼這麼快,一看天色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一日。
她皺著眉頭想要伸個懶腰,顧亦塵看著她,眼色很是深沉,“有力氣了?”
“……還、還行?”池汐不明所以的回答,剛說完就隱約意識到哪裡不對,果不其然,顧亦塵把白粥放在了一旁,緊接著,又把她壓回到了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