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二百五十六章 姐姐(H)

“不想也得想!”池汐兇巴巴的吼了他一聲,橫眉立眼的樣子倒嬌俏極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她今日不想強了這個人恐怕也得強了,想到此處,她一把扯開傅秋那身紅衣裳,上好的布料撕拉一聲碎裂開來,倒讓她愣住了。
乖乖,他這衣裳竟然這麼好撕?明明她都沒用力氣!
這人該不會是故意穿上這種易於撕開的衣裳才來的吧?
池汐想了一圈,竟然覺得非常可能。
衣裳一被撕開,男人的皮膚就暴露了出來,傅秋這種常年要在戲台上表演的人,身材自然是極好的,只是連池汐自己都沒能預料到,原來傅秋這膚色可以白成這樣。
讓人想要留點印子在上面。
果然是和柳眠如出一轍的狐狸精,只是這位狐狸精那狐媚的手段少了些,凈是像小孩一樣的撒潑耍賴。
“朕還沒問你,你和你那個小青梅,到底斷了沒斷?”池汐繼續兇巴巴的質問,一口咬上他的鎖骨,惹得對方嘶的一聲。
“本就沒開始過,哪來的斷不斷?”傅秋切了一聲,“不過是個平日里多照顧我幾分的姐姐,沒有男女之情。陛下也不給我個解釋的機會,讓我平白多了項罪狀。”
池汐哼了兩聲,“呵,姐姐?叫的真親熱啊。”
酸歸酸,當年她確實因為傅秋口中這個“姐姐”的存在鬧了不少脾氣,如今知曉傅秋對她無意,驟然覺著心裡頭都鬆快了不少,她順手撕了傅秋的褲子,把那早就硬起來的東西解放出來,粗硬的肉棒在空氣中晃了兩晃,又被她一把抓住。
傅秋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吸氣,原本清明的眸子也染上了點別的顏色,定定的盯著身上的人,“叫聲姐姐就算是親熱了?和我做過這般親熱事的可只有陛下一人,那我該叫陛下一聲什麼?”
池汐想也不想,難得做一回女上位的姿勢,心裡的想法也沒了遮攔,“也叫姐姐。”
“姐姐?”傅秋笑到,“我記著我比陛下大了七歲。”
“你管我?”池汐蠻橫的握緊手中的肉棒,“讓你叫你就叫。”
傅秋便從善如流,“姐姐。”
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稱呼,池汐不免有點興奮,她如同嘉獎一般在肉棒上擼動兩下,繼續逼迫,“說,姐姐不要。”
傅秋粗喘著氣,被快感磨得嗓音都啞了,幽幽的喊了一聲,“姐姐,不要。”
他的嗓子本就勾人似的動聽,池汐向來最喜歡的也就是他這欲說還休的腔調,連聽了兩聲姐姐,一時間自己倒是悄悄濕了,她一咬牙褪了自己的衣衫,重新壓上傅秋的時候,又一次捕捉到了傅秋眼裡一閃而過的得逞之意。
呵,這傢伙。
池汐得意的拍了拍他的臉,“乖,記住了,一會就這麼叫。”
說著,她微微抬起身子,握著男人粗壯的性器調整好角度,猛地坐了上去。
“哈啊……”女孩軟軟的呻吟聲不受控制的溢出,傅秋也同樣沒能壓抑住到嘴邊的悶哼,男女交合所產生的無上快感將腦海佔據,他輕輕撫摸著少女姣好嫩滑的腰
男人便笑了,他微微挑眉,哪裡有半點配合的心思,“姐姐真是過分,壓著我操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我這個被強的主動配合?”
不過眼下來看,那些事自然都是旁事,現在嘛,好好做一場才是頭等要緊的。
“那自然還是不想的,”傅秋慢慢摸著她的背,手指不安分的在脊骨上遊走,“只是沒辦法啊,姐姐是陛下,既然要強人所難,我一介平、民,能有什麼法子?”
池汐翻身跨坐上去,熱燙的柱體重新找到它最適合的歸宿,那種灼燙的溫度順著穴壁攀爬而上,經過某處時池汐連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嚶嚀一聲后軟了腰。
她努力讓自己放鬆起來,再度撐起身體。身體里的性器粗長硬挺,把甬道填的滿滿當當,好像一動就會將那嫩肉撐壞一樣,傅秋半抿著唇,好整以暇的看著女孩在他身上來回磨蹭,他看著女孩淺淺的吸氣,又小心的坐回去,愉悅感像是噴薄而出的氣泡,破碎掉后讓人感覺又癢又酥。
池汐聽的臉紅,索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率先站起身來。交合處戀戀不捨的分開,龜頭徹底離開穴口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像是連身體都捨不得這樣的分別,粉嫩的穴肉在空氣里蠕動收縮著,有些亮晶晶的液體慢慢順著臀縫滴下,池汐難耐的夾了夾腿,拉著傅秋的胳膊往床邊走去。
池汐咬咬牙,“閉嘴!”
,啞著嗓子又喊了一聲,“姐姐……”
傅秋到底也是想做的,所以哪怕嘴上並不配合,最後也是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床上,只是他剋制力倒是比旁人強得多,哪怕身下已經硬的難受,卻還是一副並不情願的模樣,躺在床上任予任求。
池汐愣了愣,“你這是在管我要位份?”
兩個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池汐只要稍稍動一動,就能察覺到那東西在身體里激蕩出的一層快感,她有些興奮的扶著傅秋的肩,上上下下的吞吐了幾次,可是在椅子上並不好發力,在察覺到這樣的姿勢並不能爽快的時候,池汐果斷的掐了掐傅秋的臉,“去床上。”
他這一聲喊的色氣極了,池汐也受用的很,她摟著傅秋的脖子,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女孩壓住自己想要起伏的心思,倔的厲害,“不是說不想做嗎?你看起來倒是很舒服的樣子。”
“……”
池汐上下動著腰,套弄著昂揚的性器,兩團軟肉隨著起伏的動作上下晃動,傅秋的額上泛了汗,視線如同粘膩的膠,附著在女孩的肌膚上無法挪開,而女孩淺淺的吸氣和細微的呻吟也將快感逐漸放大,淋漓的汁液將床榻弄的糊塗,傅秋卻仍舊維持著不動的姿態,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床上,失去了所有自主行動的本能。
紅色的錦被像極了洞房花燭時的床榻,池汐根本不敢看傅秋的神色,只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
“呵,我可沒說。”
愉悅而痛苦,壓抑而放肆,這何嘗不是傅秋對於她的情感。
偏偏這人還在嘴硬,“姐姐就這點本事嗎?”
唉。傅秋這嘴啊,跟他下面一樣硬。
池汐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可這廝卻像是叫姐姐叫上了癮,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叫個沒完,“姐姐這是沒力氣了?方才還動的起勁呢,姐姐這持久力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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