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二百四十九章 打算

池汐疲倦的睡下時,已經是深夜了。翻來覆去的性事讓她疲憊到極點,此刻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她倒是兩眼一閉睡得舒坦,顧亦塵卻紅著眼眶,披著個大衣去院子里吹冷風,吹著吹著,就想要喝口酒。
他從來都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可是被現實逼得急了,也總會有失控的時候。何況女孩時日無多這樣的消息,對他來說本就是致命的打擊。
今夜沒有下雪,風卻有些凜冽,他細細的看著月亮,自己也不曉得自己在看些什麼,沒過多久,有個人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
顧亦塵微微蹙著眉回頭,看見了提著一壺酒的方凌洲。
“走啊,找個地方坐著喝去。”方凌洲朝他揮了揮手裡的東西,酒香從縫中溢出些許,還帶著點淺淡的花香。
於是顧亦塵沉默的跟上,兩個人左拐右拐,拐到了一處他們常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涼亭,方凌洲的臉上難得沒有笑意,冷峻的模樣和當初剛知道她失蹤時一般,嚴肅中還摻雜著幾分煩躁。
“......你也知道了?”杯才剛斟滿,顧亦塵就輕聲問道。
方凌洲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也知道我媽那個人,正經事和私事,還算是分得開的。這種事,也總該讓我知曉一些。”
顧亦塵便不再多言,此時此刻兩個人心中的煩心之事是同一件,那便無需過多言語,所有情緒都恰到好處的涵蓋在了苦澀的酒中,越喝越悶。
一壺酒見底的時候,方凌洲才啞著嗓子問他,“你……有什麼打算嗎?”
“......”
“南疆的蠱毒我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厲害的蠱確實無解。她不想去尋解毒的東西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是,如果說就這麼什麼也不做看她死,我也不甘心。”
“......我早就派人去過南疆。可是毒好找,葯難尋。”顧亦塵將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有些疲倦的靠在了涼亭的柱子上,“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於是一切又歸於沉靜,方凌洲還有些愣神,他輕輕轉著手中的酒杯,纖長的手指似乎還有些發抖,許久,他才聽見自己的聲音。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找不到辦法,你會如何?”
“……這幾日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和你終究不同,你尚且還有個家庭需要牽挂,但我,活著的意義也只有她了。若是她真的走了,我還不如陪她一起,也免得她孤單。”
“……”
“你呢?”
“我……我不知道。”方凌洲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從入宮那一刻開始,我的生活里就只剩下如何爭寵、如何固寵。我倒是沒有你那種非死不可的決心,也不想年紀輕輕就隨她一道去了,但你若是讓我再尋個別人,也絕不可能。”
顧亦塵長長嘆了口氣,沒再說話。兩個人就那麼一直坐著,腦海中各自轉著紛雜的思緒,一直坐到更深露重,坐到太陽初升,等到他們決定回到房間的時候,連衣服上都濕漉漉的。
“走吧,”顧亦塵輕輕喊他,“她醒來沒看見我們,該著急
方凌洲還有些埋怨,“你看你,又把我弄硬了。”
池汐瞬間明白了他的暗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氣鼓鼓的怒視著方凌洲,“你得寸進尺!”
她看的臉頰發燙,而方凌洲已經格外自然的調整好了坐姿,肉棒興奮的微微跳動著,晃晃悠悠的和她打著招呼。
方凌洲輕笑,撒嬌似的捏了捏她的臉,“就一次。”見女孩仍然不肯的模樣,方凌洲就做出一個委屈的表情來,“以前我給你舔過那麼多次……”
池汐很是上道的輕輕擼動起來,而她察覺到男人灼熱的視線正緊緊盯著她,一時間臉都發了紅,根本不敢抬眼,手心上上下下的磨著粗壯的柱體,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他若是在的話,怎麼可能這樣任由方凌洲欺負她?
得,他一說這個,池汐一下子就心虛了不少。
方凌洲的性器本就偏長,兩個囊蛋也鼓鼓漲漲,柱體圓潤飽滿,尾部微微上翹著,雖然有些羞恥,但池汐不得不承認,方凌洲這個部位,的確可以讓他有驕傲的資本。
她把手慢慢伸下去,試探性的抓住了那個龐大的物件。或許是因為被子里過於悶熱,連那東西都潮潮的,帶著燙人的溫度,激的她的手一縮。
了。”
池汐氣不過,朝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一口,男人嘶的一聲,隨後池汐無語的發現,身下有什麼東西變得硬邦邦,正暗戳戳的蹭著她的小腹。
池汐小心的俯下身去,用手固定住根部,無比小心地,輕輕的,伸出小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舔,方凌洲深吸一口氣,微微眯起了眼睛。
池汐醒的時候,自己正被一個人嚴絲合縫的抱著,腦袋深深埋進他的懷裡,讓她呼吸都有些不暢,她迷迷糊糊的推了推,不僅沒能推開,反而被抱的更緊了。
她霎時歇了氣,昨夜被過度使用的兩個穴還酸痛著,光是動一動腿都累的不行,這大早上的,若是再來上一輪,她怕是要在床上躺一整天。
於是她扁了扁嘴,長長嘆了口氣,小手輕輕拉下方凌洲的褲子,將那個昂揚的大東西解放出來,火熱的柱體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池汐暗暗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就覺著這東西她絕不可能完全吞進嘴中。
池汐欲哭無淚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忍痛犧牲了一隻手,“那……我幫你?”
……唉。果然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欠人的總是要還。
“方凌洲!”她有些憋屈的喊了一聲,頭頂果然應答似的嗯了一下,可是手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甚至按了按她的腦袋,往懷中緊了緊。
可是,她擼動的手腕都酸痛了,手裡的東西卻還沒有半點要射的跡象,她不敢停下,方凌洲卻忽然抬起一隻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嘴唇。
池汐默默裝鵪鶉,乖巧的一動不動。但與此同時腦袋也遲鈍的想著,顧亦塵呢?
“唉……怎麼辦?”方凌洲故作無辜的揉了兩把她的腰,“硬的難受。”
是那种放到現代,可以按照他的比例和形狀製作性愛玩具的程度,連血管的紋路都有一種特別的和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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