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帶著笑,按住了她的腿。
“別——”池汐本能的驚呼出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熟稔的用手指戳刺了一下豐沛的花穴,就著液體潤滑了器具的前端,緊接著,也不給她什麼呼救的機會,就將那東西抵在了小穴上。
因著灌的是溫水,所以接觸到身體的時候池汐就被燙的一個哆嗦,可是那熱燙的東西頂入時,帶來的就是更加難以言喻的快感。
比男人的東西還要燙上幾分。
火熱的柱體直直劈開了甬道,如同容羽將她插滿時一般,果斷的頂向了最深的位置,甚至因為容羽沒收住輕重,那東西直接貫向了宮口。
池汐被頂的哭出了聲,更可怕的,是因為這東西太過於堅挺,又缺失了人的活性,而直直頂在那裡一動不動,身體深處那種不滿足的瘙癢感炸開,可是被填滿的充盈感也時刻提醒著她的神志,這種被迫處於二者之間的矛盾幾乎要把身體折磨的瘋掉,她不得不扭著腰,央求一樣的朝容羽索要,“動一下……就動一動,求你了……”
容羽看著這幅美景,愉悅感在眼裡滿溢而出。
女孩這樣的要求他不會不滿足,只是么……
“確定?”
“嗯……”
“好啊,”他笑眯眯的,“那,開閘了。”
池汐還在品味著開閘兩字的含義,就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尖叫來。
那體內的巨物,輕輕的動了動,似乎有什麼機關被打開的聲音,下一秒,一股高熱的液體猛然的噴射而出!因著原本就頂在最深的位置,就連射出來的東西都緊緊頂著那處,一股激烈的水柱狠狠的沖向身體最深的位置,沖刷著柔軟的花心。
小姑娘那麼嬌軟的地方,哪裡受得住這種東西。就像是男子的射精,又熱又燙的水液狠狠充斥著女孩的身體,花穴承接不住的東西盡數從滿滿當當的穴口濺出來,更多的卻是被直接射進了子宮裡去,沒一會池汐的小腹就鼓了起來,她哭出了聲音,胡亂的求著饒,身子更是一陣陣的打顫,被這般突然襲擊的快感弄的泣不成聲。
容羽靜靜欣賞著這樣的場景,指尖還固定著那物什,確保所有的液體都射在了花心上面,下身硬的幾乎要爆炸,卻沒有半點撫慰自己的衝動。
池汐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因為就算是男人的精液再多再濃,也絕對射不了這麼久!更何況,是一動都沒有動就射出了這麼多。
以往的做愛,隨著抽送的愈發劇烈,花穴的敏感度也會隨之增長,也就受著住越發用力的衝撞,可是這樣一動不動只是射精一樣的快感,愣是生生把她射到了高潮!
大概射出去一半的水液時,容羽笑眯眯的開啟了下一步的折磨。他把這那巨物的尾部,輕輕的挪了一下。
池汐這下就連哭都哭不出了,舒爽的快感直直衝向腦海,在上一個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時,下一個高潮已經初見雛形。
身下的東西逐步加大抽插的頻率,內里那些凸起的顆粒在此刻成了壓垮女孩精神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大力摩擦帶出了更多的水液,甚至那嫩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被拉扯出一些,又重重的頂回去。
這種帶著男子體溫,一邊猛烈射著一邊激烈插著的感受前所未有,舒爽的快感繞著圈猛地竄上腦海,池汐尖叫著,幾乎是喊都來不及來喊一聲,就又被送到了頂峰。連續兩個高潮讓身體的敏感度成倍增加,容羽半分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就讓那高潮一直狠狠的持續了下去,一個小高潮疊著另一個小高潮,就好像時間被永遠停在了高潮的那一秒,快感無止境的爆發,池汐徒勞的張開嘴唇,脖子向後仰著,根本就說不出半個字。
這次的高潮,足足持續到剩下的半管水液射了個乾淨才算完。
池汐無助的躺在那處,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是一隻溺了水的動物幼崽。
她連眼神都有些渙散,身體更是還發著抖,顯然方才那樣的刺激已經超出了所能承受的範圍,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則不緊不慢,把那個空空蕩蕩的容器拉了出來。
東西離開穴口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響,被凌虐過的軟穴水嫩嫩的,又紅又腫,混雜的液體沒了阻塞,滴滴答答的泄著,床榻上地板上,已經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
容羽把東西拉出來,隨意放置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方手帕擦拭著沒能倖免的雙手。
他的身上已然濕了一大片,是被濺射出來的水液所波及,淺白色顏色混了水變得有些透明,隱隱能看見藏在衣服下面的腰腹線條。
然而池汐沒空欣賞美男的“濕身誘惑”,卻隱約聽到容羽清淺的聲音,“其實這東西好像不是用在前面的小穴的。不過現在看起來,用在前面好像也不錯……”
池汐有氣無力的挪了挪腿,已經表現不出半點抗議的意味來。
但這也不過只是個開始罷了。
她沒能歇多久,容羽就已經挑好了下一步的用具,拎在手裡,慢慢踱步靠了過來。
繞是她已經提不起丁點力氣,在看清容羽手裡的東西時,還是徒勞的踢了踢腿,往後挪了半分。
那是一柄長長的玉莖,尾部還墜著素色的穗,上面還逼真的刻畫出了血管的凸起形狀,頂端圓潤碩大,除了材質和顏色,看上去都和男人的東西無甚區別。
她雖然被那快感弄的有些失神,可到底還不是個傻的,池汐比誰都清楚,想要讓這場遊戲儘快結束,就只有讓容羽快些滿足,可是今日這一場,他還一次都沒有射過。
於是在容羽用乾淨的布料擦拭著那柄玉莖的時候,池汐極為“識相”的開了口。
“能不能......不要那個……”女孩的聲音又小又軟,還帶著點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嬌,“要你進來,可以嗎?”
容羽頗為詫異,畢竟這樣主動求歡的語句難得一見,可是思索了半晌,不用費什麼力氣就明白了她腦子裡的那些彎彎繞繞,於是略略挑眉道,“受不住了?”
池汐咬著嘴唇,沒敢出聲。
“你瞧,覺著膩了的是你,受不住的也是你,汐汐,你可真叫我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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