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粗壯極了,在窄小的蜜穴里進進出出,把穴口那一圈嫩肉都磨的發紅。凸起的血管推開裡面一層一層的褶皺,碩大的龜頭一遍
一遍的撞上那個酥軟至極的入口,水聲夾雜著容羽頗為性感低沉的喘氣聲和女孩的媚叫聲在房間里翻滾徘徊,似乎連空氣都染上了色氣。
“唔嗯……容、容羽……慢、慢一點……嗯啊……我……我受不了……”她委屈的小聲求饒,可身後的人充耳不聞,肉棒反而被她小奶貓一樣的
柔音激的更漲了些。他不自覺的掐緊女孩的腰,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紅痕。
兩個彈彈嫩嫩的小屁股蛋在他猛烈的撞擊下也發著紅,更讓人想要上去咬一口。容羽越發快速的挺動著腰,情濃之時,他傾下身去,以一
個完全掌控的姿勢壓在了跪趴著的女孩身上,胳膊就撐在她身體兩側,把人完完全全的罩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他最喜歡這樣的姿勢——這樣她沒辦法反抗的,沒辦法逃離的,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姿勢。yǔzんàǐщEň.cοм()
女孩的花穴像是有什麼奇怪的魔力,裡面一層一層的嫩肉在每一次深入時都會湧上來絞緊,似乎永遠都維持著那樣緊緻,但凡一個不留
神,就會被絞出精液來,他不斷的調整著呼吸,身下本能的隨著慾望更加快速的抽送。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蜜液把兩個人相連的部位都染的黏膩不堪,隨著大幅度的抽插被擊打成細碎的白沫,濺的四處都是,粉嫩的穴口在
慾望的鞭撻下變得略有紅腫,容羽的前胸緊緊貼著女孩的脊背,兩個人的心跳混成一團,他喘息著加大力度和速度,隨著又深又重的一個挺進,女
孩的花穴劇烈收縮,大量的液體兜頭而下,灑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容羽被燙的一個激靈,滾燙的精液也噴射而出,盡數射在了女孩體內。
歡愛后,兩人都沒有想要清理的慾望,而是就著姿勢躺在床上靜靜喘息,享受著快感帶來的餘韻。
池汐累的半句話都說不出,已然閉上了眼睛,好像隨時都會昏睡過去,她被容羽抱在懷裡,耳邊就是他略快的心跳。
直到他的心跳趨於平穩,池汐正打算撐起身子來叫水梳洗,卻被人又一次按倒在床上。她被男人正面壓在身下,看見他輕笑著俯下身,在
她唇角落下一吻,“再來一次。”
說是再來一次,但是再來一次後面還跟著一個再來一次,最後到底做了幾次她也分不清楚,只是全身上下都和被碾了一遍一樣,累的她半
絲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容羽給她清洗,她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再次清醒的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陛下醒一醒,還要早朝的。”容羽拍了拍她的臉蛋,臉上滿是饜足的笑。
池汐第一次明白,原來“君王不早朝”什麼的,也不一定怪那個君王。
她痛苦的翻了個身,喉口低低的哼唧一聲,把自己縮進了被子裡面。這不過是女孩睏倦之時無意識的舉動罷了,落在容羽眼中卻成了撒
嬌,他笑意更濃,掀開錦被,小心的在女孩的眼皮上親了親,頓了頓,又在右眼補上了一個,頗有幾分公平對待的意味。
旁邊準備洗漱用具和衣物的覺夏激動的連眼睛都蹭蹭冒著光。
池汐被他左親一下右親一下的惡劣行徑搞得到底還是清醒了許多,不情不願的洗漱更衣,穿著穿著,突然想起,昨天的奏摺,可謂是剩了
一大半,今天又要面對那一群七嘴八舌的傢伙……
她立刻氣囔囔的回過頭,沖著還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盯著她的容羽踹上了一腳。
她這一腳當然不會用上十足的力氣,只是實在憋屈罷了,容羽被她這樣可愛的動作激的失笑,“陛下最近怎麼突然這麼喜歡踢人?”
“你管我!”池汐瞪起了眼睛,氣鼓鼓的樣子像是一隻在嘴巴里塞滿食物的小倉鼠。
因為起的晚了些,生怕遲到的她沒空和容羽多做糾纏,只是氣囊囊的用了膳,氣囊囊的踢開了門,然後氣囊囊的走了。
“倒是越來越可愛了……”容羽輕笑著,看著她的背影喃喃。
“主子,”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容羽側頭看去,是他自從進宮起就一直跟著他的小太監阿風,“昨天下午您和陛下在屋裡頭的時
候,清妃娘娘來過一趟。”
“蘇陌來這?”容羽有些詫異,“說是做什麼了嗎?”
阿風撓撓頭,“清妃娘娘是拎著幾壇酒來的,說是要送給您……看門的小太監沒當回事,也沒想過陛下在這讓他進來不太妥,沒通報一聲就
讓他進了門,已經去領罰了。清妃娘娘一直走到門口才看見覺夏姑娘,然後說,看來用不著他,然後……然後就拎著酒走了。”
容羽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頗有幾分無奈。
蘇陌這傢伙,看起來跟個雪蓮花,好像不沾染世俗似的,可一旦把你當回事了,就比誰都重感情。
容羽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臉上卻帶著些笑意。但願吧,如果他們之間不存在競爭的話,或許該是難得的兄弟。
蘇陌坐在屋子裡,手裡正拿著一本書。他垂眸盯著書頁上密密麻麻的字,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著,思緒卻飄的越來越遠。
小太監上前一步,悄聲的給他換了杯熱騰騰的茶。蘇陌有寒疾在身,若是喝了涼的東西怕是會發病。
蘇陌被耳邊傳來的輕微聲響吸引了視線,盯著那杯茶看了會,突然就問道,“阿越,什麼是喜歡?”
喚作阿越的小太監愣了愣,半晌,很是糾結的摳著衣角,頗為不好意思,“主子,這問題,您問我這沒有根的……”
蘇陌一頓,隨即便反應過來。他和上書本,禮貌的說了句“抱歉。”這並非客氣,而是他早就習慣于謙和有禮的對待所有人。
只是……他的確想不明白罷了。
上天還算公平,他雖然生來帶著病,但五感卻比常人更加靈敏,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嗅覺、觸覺、味覺,都明顯的高於他們。
也因此,昨天到容羽院中的時候,他聽到了些不該聽見的東西。
他們房門的隔音還算不錯,否則門口候著的幾個人不可能神色毫無波瀾。他們聽不見,可蘇陌聽得一清二楚。
聽見了女孩嬌嬌弱弱的媚叫,聽見了兩個人曖昧的喘息,還有那種身體撞擊的沉悶聲響。
他的腳步就那麼僵在了那裡,似乎釘上了千斤重的擔子,讓他再也走不動半步。
甚至他如果仔細嗅聞,還能聞見從門縫裡溢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歡愛味道。
他倉促的轉身,想要趕快離開,可是女孩委屈的哭腔卻不受控制的鑽進耳朵裡面,她委屈的喊著容羽的名字,一會讓他慢一些,一會又讓
他輕一些,他聽見女孩的尖叫最後變了音調,然後一切又歸於平靜,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音不斷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