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壞事兒的大尾巴狼仍舊笑眯眯的,咬著她的側頸含含糊糊,“是我,我想做,我急的不行了,好不好?這麼久沒和我的陛下做過,都要憋出病來了……”濕潤的吻順著脖頸一路滑下去,方凌洲的手也鑽進了衣衫,正在光滑細嫩的皮膚上來迴流連,池汐被他摸的有了感覺,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
在她仍然試圖拒絕這場荒郊野嶺的性愛時,方凌洲吮著她的乳尖,誘騙的哄到,“乖寶貝兒,我給你舔舔,你讓我插一插……”
褲子也被半哄半騙的扯下去時,池汐徹底放棄了想要阻止的念頭,只能徒勞的看著星空干喘氣,方凌洲說到做到,連褻褲都懶得脫,直接拉到了一側,便撥開那花瓣吻了上去。
池汐的身子重重一抖,死死咬住了牙。
她早就已經濕的厲害,陰唇上沾著蜜液,稀里糊塗一片泥濘。方凌洲一手按著她的大腿,一手拉著褻褲,粗厚的舌頭從下到上舔的又重又深,舌苔劃過嫩肉,把那嫩穴兒激的又淌出不少水來。
舔穴這種事,方凌洲簡直熟練到和喝水一樣順其自然,靈巧的舌尖反覆撥弄著那個腫起來的肉粒,把小姑娘逗弄的不得不咬住手指才能忍住呻吟。男人見時候差不多了,便對著那肉粒重重一吮,小姑娘便猛地一彈,發出一聲短促的哼唧聲后迎來了高潮。
這非封閉環境的性愛和普通的性愛差別極大,更別說她本就在高潮的時候不經意會仰頭,璀璨的繁星映入眼帘,讓身體的慾望都摻雜了一份美感,夜風徐徐吹過,把那還冒著水兒的小穴吹的發涼。
“舒服嗎?”方凌洲舔了舔嘴唇,不客氣的把他榨出來的汁液舔了個乾淨,手指悄悄在穴口處來回試探,“好久沒給你舔過了,怎麼樣,技術沒變差吧?”
池汐有氣無力的白他一眼,根本說不出話。
這勾人似的一眼嬌媚十足,少女臉上還帶著潮紅色,兩條白嫩的腿半開著,露出一點鮮嫩的穴,衣衫凌亂不堪,隱隱能見到兩個可愛極了的小乳。
從頭到尾都寫著可以侵犯幾個字。
方凌洲硬的都快要爆炸,他再也忍不住的分開女孩兩條大腿,動作上還是帶了些粗魯出來,一手按著女孩的肩膀,一手扶住那粗壯可怖的陽物,對著她軟嫩的穴緩緩頂入。身體被破開的感覺讓池汐忍不住瑟縮,可是等那東西入到了底,就連瑟縮的力氣都沒了。
肉體相連的圓滿感讓兩個人都不自覺的停住了,足足緩了十幾秒才開始動作,男人的腰有力的很,一下一下頂的越來越深。
“唔啊……不、不行,”池汐帶著哭腔扶住方凌洲支在她身體側方的胳膊,“你輕一點、輕一點……”
“輕不下來了寶貝兒,”方凌洲胡亂吻了吻她的側臉,“先忍忍,乖……”
一個乖字過後,他抽送的更加用力。肉棒像是泡在了一汪溫泉里,舒服的要命,更別說那一層一層的嫩肉一直吸著他,操到宮口的時候就好像有一張小嘴嘬住馬眼,開開心心的和他打著招呼。他對著那張小嘴不斷頂撞,頗有幾分要闖進去的意味,嚇得池汐不斷往後縮,嚷嚷著痛痛痛。
“痛?”方凌洲輕笑,“我又沒頂進宮口,你痛什麼?”
池汐哪裡是痛,她不過是想讓他放輕一點力氣,雖然舒服是舒服的緊,可是一上來就這種力道,她多多少少有點跟不上。
“就是痛,”她攢出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痛死了。”
方凌洲默了默,“真的痛?”
男人垂下眸去,開始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過狠了。可是憋久了的人難免有點失控,他還因為容羽那廝的醋罈子連點油水都撈不著。
他可真是個傻子,學人生氣什麼的簡直是世界上最腦抽的行為。
一雙大手就溫溫熱熱的貼上了小腹,池汐聽見他啞啞的聲音問道,“撞疼了?是我前戲沒做好?你不是高潮了嗎,怎麼還會痛?是不是快月事了?”
他那又輕又柔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哄著小孩一樣。
池汐忽然就有點愧疚,那雙大手還在輕輕揉著腹部,埋在身體里的巨物卻一跳一跳的,池汐不用去看都知道他該憋的多費勁。
女孩忽然不說話了,方凌洲還以為她是疼得厲害,一時間語氣都更輕柔了,按了按眉心,愣是憑著意志力,就要從那溫暖的地方撤出來,“那我們改日再做?你且緩緩……”
“笨蛋。”Ⓓαмèī.ī℉ⓞ┆()
少女咬著嘴唇,輕輕罵了一句后,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兩條腿也環住了他的腰,又將人拉了下來。
這個笨蛋可真是,分明是兩個人的事,愣是歸成他一個人的錯。
空氣安靜了一會,方凌洲微微磨牙,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他啞著嗓子,“我最後問一次,痛不痛?”
池汐掐著蚊子似的細聲,“不痛。”
好嘛。方凌洲都快被氣笑了,猛地一個挺腰,愣是將肉棒又往裡送了送,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扶著她的腰,乾脆不管不顧的抽插起來。
軟嫩的花穴像是遭受了凌虐,很快就被大力的撞擊鞭撻的發紅,池汐被快感磨得小聲啜泣起來,還沒忘了這裡是野外,壓抑的哼哼唧唧。肉棒一次次破開緊緻的嫩肉深入,上面凸起的血管經絡磨得穴口又紅又腫,方凌洲這次是真的想射進她子宮裡面去,對著那個小嘴不斷碾著,把那裡操的酥酥軟軟一頂就冒出一股水來。
風還在輕輕吹著,方凌洲扯過一旁散亂的衣裳,一把遮住小姑娘還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可這並不妨礙他頂弄的更狠。淅淅瀝瀝的淫液從交合之處四溢,成了青草新的水源,四周靜悄悄的,只有肉體沉悶的撞擊聲像是富有節奏的打拍器,混著少女壓抑的呻吟。
方凌洲也同樣喘的厲害,少女的軟穴太過勾人,直咬的他精關失守,他不得不偶爾停下動作才能抵禦想要射精的慾望,卻徹底敗於少女口中一聲軟軟的凌洲。
他按下女孩的肩膀,猛地一頂,頂開了那個被他操的軟爛的小嘴,蘑菇頭緊緊卡在那處,確保少女掙不開逃不掉的時候,才壓著她的身子射了精。
濃稠的精液突突的射了好幾股,盡數射在了子宮裡面,池汐疼的冒出了眼淚,卻也同時爽的頭皮發麻,她能感覺到那燙燙的東西粘稠的滑落,感覺到男人的那物在她身體內疲軟下去。她累的不行,甚至手指都軟到完全沒有力氣穿上衣裳,只能幹喘著氣,像是個娃娃被方凌洲擺弄著。
當然,對於一個憋了那麼久的人,一次怎麼能夠呢。
【作家想說的話:】
大半夜才發還不是因為想多寫點~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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