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好歹讓我插一插

方凌洲抽空得意洋洋的抬眼瞥了她一下,像是炫耀自己的技術一般,緊接著就更過分的施以侵犯,強勢的按著女孩兩條試圖掙扎的大腿,
不容抗拒的的再次親上去。
“呃啊、不、不行——”
池汐胡亂的踢了踢腿,可是根本就逃不開,分明是一種讓人格外舒服的服務,愣是搞的她像被強一樣。柔軟的舌尖模仿著性器的動作在穴
兒裡面來回抽插,舌面上略有粗糙的舌苔摩擦過布滿神經的內壁,每次都要帶來又酥又麻的致命快感,池汐一開始還想著掙扎兩下,到後來只能躺
平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又是一次小高潮過去,池汐無助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起來。
方凌洲心滿意足的抹了一把唇邊上殘留的淫水,咂咂嘴笑到,“陛下又變甜了。最近是不是吃了太多甜食?”
池汐懶得理他,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才氣喘吁吁的問道,“你這些、都哪學的?”
“書上啊,”方凌洲自然的回答道,“書上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正經的書誰會教你這些啊!”池汐無語的踹了他一腳,憤憤然的小聲嘟囔,“回去就把你宮裡給搜了、全都沒收掉。”
方凌洲好笑的掐了掐她的小耳朵,“不舒服嗎?”
池汐臉一紅,拎住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像個蠶蛹一樣卷了起來,“我困了、我要睡覺。”
男人輕輕的嘖了一聲。
鬧脾氣的小白兔依然是一隻小白兔,但大尾巴狼也依舊是那隻大尾巴狼。方凌洲乾脆連著被子一起抱進懷裡,輕描淡寫的咬了咬她後頸上
的軟肉,察覺到少女小小的抖了一下,才趴在她耳邊控訴,“這麼殘忍?我一個月沒吃過肉了,好歹讓我插一插?”
為什麼有人能光明正大的問出這種話來啊!!!
池汐紅透了臉,格外想一巴掌拍在那張俊臉上,可惜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手自然揮不出去,也只能惡狠狠的吼了一聲,“不行!”
“嘖……那怎麼辦?”方凌洲一本正經的問到,“你瞧它硬的多可憐,沒有小穴兒插都要哭了。”ρΘ①8Θяɡ.cΘм()
池汐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的確如他所說,那東西正直直的指向天花板,已然是全勃的狀態,頂端的小眼上分泌出一點點亮晶晶的東西,還真像是要哭了一樣。
池汐只是那麼匆匆看了一眼,都覺得腰疼。
昨天本就被容羽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夜,那處多多少少還有些腫著,若是再來這麼一夜,她非要被插壞了不可。
一邊是自己被插壞,一邊是他憋一憋,池汐想都不用想就選擇了後者,“先哭著吧,哭著哭著就不哭了。”
“……”方凌洲微微眯起眼睛,三番五次的拒絕讓他有點不爽,乾脆陰惻惻的恐嚇,“非得讓我來強的是不是?”
池汐嚇得一跳,看他蓄勢待發的樣子,也許是身體的防禦機制使然,她靈光一閃,就開始嚶嚶嚶的假哭起來。
“嗚嗚嗚嗚你就知道來強的、你總是來強的……”少女哭的好不可憐,眼角那點淚光欲落不落,嚶嚶的控訴著,“每次你都是來強的,我明
明、我明明都不想做、你還要拉著我嗚嗚嗚嗚……”
方凌洲:?
“你自己想想、哪次不是?你就仗著你技術好、可勁欺負我、都好累的……嗚嗚嗚嗚……”池汐一邊哭著,一邊小小的吸了吸鼻子,餘光瞥
見男人愣住的神色,便更加得寸進尺,“你知道為什麼不主動找你嗎?就是因為你總來強的、我不想做的時候非逼著我做、你都不考慮我的意願嗚
嗚嗚……”
面前的男人神色變換了好幾番,那模樣簡直和啞巴吃黃連一樣,憋的臉色都開始發綠。
池汐在心底偷偷笑了兩聲,哭的更加起勁。
懷裡的小姑娘眼淚汪汪的,哭的好不委屈可憐,只是那眼淚啊,卻半天都沒落下來。
方凌洲眨了眨眼睛,暗暗磨了磨牙。這哭的倒也沒法再假一點了。男人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下一秒,方凌洲他……也開始哭。
只是不同的是,他這哭的假極了。假到,好像是故意讓別人聽出來是假哭一樣。
“嗚嗚嗚陛下可真夠殘忍的,都不考慮我一下……我好歹是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又不能找別人,都只能自己擼,好不容易鑽了個空子,還
要被三番五次的嫌棄拒絕嗚嗚嗚嗚……”
池汐:?不是、你怎麼還哭上了???
“你說我多可憐、每次陛下想做的時候都不會來找我、每次叫我鑽空子的時候都是她不樂意的時候,我盡心儘力的挑逗她的性趣到最後也
成了我用強這深宮裡的日子,怎麼就這麼苦啊?嗚嗚嗚……”
池汐假哭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僵硬的看著面前這個光著屁股的大男人撒潑耍賴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點茫然。
活了這麼大,還是有一次見到有男人能這麼……不要臉。
“當初要不是陛下調戲我說我生的好看,娘怎麼會把我送去選秀啊,選秀也就算了,陛下還偏偏就挑中了我,可挑中我又不寵我,害得我大好年華都廢在了這宮裡頭……好不容易靠著這皮囊爬上妃位,結果還是處處被嫌
棄,我命怎麼能這麼慘啊嗚嗚嗚……”
池汐僵硬的從被子里伸出手,半是尷尬半是無措的拍了拍他的背。
這不拍還好,一拍男人更加激動,猛地把她摟緊,伏在她肩膀上哭的一顫一顫。
“早知道當初還不如不進宮、進宮了也不想著討你喜歡、起碼這樣哪天出了宮還能找個好人家嫁了,現在倒是好,陛下不稀罕我,我清白
也沒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嗚嗚嗚……”
池汐:…………
等等,你哭就哭,拉著我的手往你胯下帶是幾個意思?
她死命抽著自己的手,說什麼也不想挨上那物去,格外絕望的掙扎,“你要是想出宮,我就給你尋個好人家,就、就當做咱倆沒做過
——”
男人的呼吸一滯。
池汐看不見他的表情,但隱約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下一秒,方凌洲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啊!!”池汐疼的一驚,手上也鬆了力道,到底還是被按在了那勃發的地方上去。
方凌洲這一口咬的極重,池汐隱隱感覺那處已經破了皮流了血,疼的她眼淚真的冒了出來,還沒等質問,男人已經一改那哭唧唧的模樣,
惡狠狠的咬住她的耳朵,“陛下被這個男人操過,還能當沒發生一樣娶別的夫君?啊、陛下當然可以,畢竟你是陛下。”方凌洲把她從被子里剝出
來,一邊剝一邊問,“陛下怎麼不把容羽送走?讓容羽當成沒和你做過的人嫁到別人家去?”
池汐頓了頓,聲音小小的辯解到,“他沒和我提過……”
“他和你提他你也能送走?”方凌洲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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