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熱烈的黑眼睛里撲簌撲簌的火苗瞬間熄滅,連眼尾的弧度都垂了一些,身高馬大的人像是被拋棄的大狗勾,那眼神里竟然有點可憐的
味道。
陸青野眨了眨眼睛,牙縫裡好不憋屈的擠出幾個字,“陛下……臣、臣還沒射……”
池汐翻過身,一把扯過被子蒙住腦袋,鐵血無情的吐出兩個字,“憋著。”
陸青野格外憋屈的抓住被角,試圖再給自己的性福爭取了一下,“就五分鐘……”
被子里的人一聲不吭,像是已經睡著了一樣。
陸青野咬了咬牙,暗暗琢磨著現在若是來硬的會不會被降罪,思索了一會後,還是不太敢貿然行動,只能幽幽的補了一句,“陛下,臣好ρò18òяɡ.còм.()
歹也是把第一次交給您的人……陛下不想負責也就算了,怎麼……”
話音未落,被子里的人坐起身來。
池汐扯下臉上的被子,義正言辭的強調,“就五分鐘。”
陸青野慢慢點了點頭。
可就在女孩準備好了想要壓在他身上的時候,陸青野又幽幽的補了一句,“陛下……若是按您的節奏,五分鐘好像……”
池汐面無表情的揉了揉臉,似乎是想把上面的潮紅色抹掉一般,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在唇邊打轉的那句“那你還是憋著吧”咽回肚子裡面
去,長嘆一聲后表示了妥協,“行吧,隨便你。”
陸青野暗暗挑起一抹不易被查覺的笑意,恭順的回了一句“謝陛下隆恩”后,欺壓而上。
此時的池汐,還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危險,更沒有意識到,幾個時辰后,她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那夜,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有個讓她看不真切的女孩,在不斷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可是無論怎麼向她靠近,兩人之間似乎永遠隔
著一層阻礙,只是女孩身上那抹模糊的紅色格外鮮艷。在那個夢裡,似乎一切都是模糊的,可帶給人的感覺又格外真切,真切到連夢境的最後,那
種讓人窒息的沉重感壓的她喘不上氣,直到夢醒后,她看著天花板看了足足一刻鐘,才堪堪反映過來自己是誰。
呼……
或許是被折騰的太累了些。
房間中一片昏暗,只有床頭點著一隻蠟燭,帶著微微弱弱的光,池汐只是輕輕動了動腳趾,都感覺到要命的酸。
陸青野這傢伙……體力實在是太好了些。大概是那種負重十公里不帶喘氣的料,一次下來真是要了她的老命。這也就算了,偏偏射了兩次他
那東西還硬著,於是又有了第三次、第四次……大概她還沒到第三次結束的時候就被操弄的暈了過去,後面的記憶模模糊糊,只知道終於清靜下來
的時候,她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地方。
直到現在,小穴周圍還火辣辣的,似乎還保留著抽插的的痕迹,好像陸青野那東西,還埋在她身體里呢。
瞧瞧,都被操出幻覺來了。
果然啊,這種將近三十才開葷的老處男,還是不碰為妙。
池汐幽幽嘆了一口氣,暗自唾罵了自己一句“老色批”。
又是沒忍住的一天呢。
當時柳眠是這樣,現在陸青野也是這樣,仔細算算一開始和方凌洲也是因為自己沒忍住,如此算來,她還真是一個骨子裡就渣的渣女啊。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反正她是皇帝。
池汐很不要臉的想著,誰叫她穿越來了呢?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法規,順應時代遵紀守法,這很合理。
只是如果不用搞的這麼酸痛持久的話,或許會更舒坦一些。
她輕輕揉了揉腰,哼哼唧唧的表達不滿。
好不容易緩了一會後,她才費勁兒的扭過身去,試圖尋到陸青野的影子,只是陸青野沒看見,倒是看見了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人。
一片昏暗中,男子刀削一樣的側臉格外銳利。
這下胳膊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麻了,池汐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卻半天愣是沒能問出一個字,只是那樣滿臉驚悚的看著這個爬床的
傢伙,和他大眼瞪小眼。
顧亦塵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饒有趣味掃向女孩還裸著的身子,輕輕的的問了一聲,“醒了?”
池汐頗為慌張的撿起被子,胡亂的擋住了幾個重點部位后,才板起臉來,很有氣勢的呵斥,“誰准你進來的?!出去!”
顧亦塵只是嘖了一聲,慢條斯理的從床上坐起身來,還悠閑地揉了揉肩膀,“忘恩負義的小傢伙。”
池汐被說的一頭霧水,只是那種面臨危險一樣的直覺讓她豎起了全身的汗毛,抱著被子連連後退,直到後背貼上了牆壁,才尋到那麼一丁
點的安全感,想都沒想的開口,“讓你出去沒聽見嗎?”
顧亦塵沒理她。似乎是想要看看她能反抗到什麼程度,於是一片昏暗中,他又朝著女孩的方向靠了一步,燭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牆壁上,剛
剛好的將少女完全納入黑暗之中。
池汐更加慌了。面對顧亦塵時,她的那種抗拒感格外強烈,或許是因為這人給她的印象實在是過於兇險,她眼看著沒處可逃,偏生顧亦塵靠的越來越近,池汐一咬牙,氣勢很足的喊了一聲,“來人!”
於是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並沒有人回應她,四周靜悄悄的,只有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還有他很輕很輕的笑聲,帶著十足的嘲意。
“陸青野?!覺夏!”池汐不死心的又喊了兩聲,只是四周一點聲響都沒有,這樣詭異的安靜,就好像是,方圓百里只剩下她面前這一個
活人。
“別喊了。沒用。”這活人格外淡定,聲音不咸不淡,正是池汐最討厭的模樣。
“你又想要什麼?”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謹慎的質問到。
“要什麼?”顧亦塵笑了一聲,輕巧的回答,“要你。想要你。給嗎?”
若不是他眼睛里戲謔的光分分明明,池汐差點就要踹他一腳上去,罵一句王八蛋了。她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平復下狂亂的心跳,儘可能
的讓聲音聽起來很是平穩,“顧亦塵,我不想和你墨跡。”
男人神色未變,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願一樣,依舊淡淡笑著,“巧了,我也不想。”
“……”池汐默默提了提被子,忍住了自己那隻想要踹過去的腳。
“我是來和你談條件,”他直起身子,終於看起來正經了一些,“十萬兩。”
“什麼十萬兩?”池汐莫名其妙,“錢?”
“不然呢?”顧亦塵深色淡然的挑了挑眉,“國庫里那麼多,分我一些又怎麼了?”
兄弟,你聽沒聽過一個詞叫公款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