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身下更是積攢了濕黏滑膩的一小灘,某個隱秘的入口正饑渴難耐,不斷的催促著她的舉動。
剛才口出狂言,可事實上,該怎麼上了一個男人,池汐的經驗還是少了一些。
唔,第一步,第一步該做什麼?
接吻。
可是陸青野長的太高了,她就算站起來也只能到他的胸部,更別提要碰到他的嘴唇……而且這人面紅耳赤的,竟一點動作都沒有。
池汐咬著牙,又有點打退堂鼓。
要不然……就算了吧?
叫容羽來一趟也不是什麼難事、且一向她想要的時候,容羽都很是配合,雖然因為這該死的腰傷他躲自己躲的遠遠的,可她畢竟是個皇
帝……
對哦,她是皇帝呀。
池汐恍然大悟一樣的抬起頭。
她是皇帝,憑什麼要看別人臉色?
她冷下臉,努力擺出一個面對朝臣時的冷峻神色來,冷冷的發號施令,“你過來。”
命令一樣的語句對陸青野最是奏效,男子咬著牙,怯怯的瞥她一眼,滿臉正色的回了一聲是,啪的一聲向前邁了一步,脊椎挺的筆直。
好像下一秒就能朝她敬個禮。
池汐咬咬牙,也不顧什麼臉不臉皮面不面子,“能不能彎點腰?”她冷著臉說道,心底卻慌得一批,“親我。”
陸青野的腦子又炸了一次,這回那些七零八落的殘渣拼成了新的兩個字:親我。
他活了整整二十七年,經歷過那麼多的生死一線,聽過那麼多慘叫聲廝殺聲還有求饒聲,竟然都比不過女孩這樣的兩句話帶給他的衝擊力
大,他甚至能看見理智在腦海中碎裂的清脆聲音,像是摔在地上的玻璃杯,碎的一塌糊塗,拼都拼不起來。
暗衛沒有資格拒絕主子的任何命令。這是天性,也是信仰。陸青野硬著頭皮彎下腰,在靠近女孩那張粉雕玉琢一樣的小臉時,又掙扎無比ρò18òяɡ.còм.()
的偏了方向。
啵的一聲,陸青野很輕很輕的,在女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炙熱的唇瓣一觸即離,輕的像是從未來過,池汐傻了半晌,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臉。
她氣急敗壞的拽下男人還沒離開多遠的脖子,愣是把他的頭扳到面前,找准位置后,不管不顧的親了上去。
嘴唇和嘴唇貼在一起的那一刻,兩個人具是一愣。
柔軟的唇瓣熱燙的很,帶著濃郁的雄性氣息,她能感受到男子粗粗的呼吸就噴洒在她的臉上,急促又綿長。
池汐泄憤一樣的狠狠咬了一口那唇瓣,又狠又重,柔軟的嘴唇猝不及防的被咬破了皮,血腥的味道很快侵染了所有的味覺感官,她輕輕舔
了一下,不滿意的向里深入。
啊呀,這種小處男真是太難搞了。
什麼都不會,連接吻還要別人教。
此時的池汐還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幾分鐘后她可能就成為被動的那一個。她頗為急迫的用舌尖舔了一圈柔軟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把小舌頭
送了出去,趁著男人還發懵的時候,輕輕鬆鬆通過了牙齒的阻礙,軟軟糯糯的貼上了男子寬厚熱燙的舌。
陸青野便是再遲鈍,那些刻在男人骨子裡的本能也該被喚醒了。
女孩的小手還按著他的頭,生怕他躲開一般,強硬且生澀的吻著他,那些從未體驗過的新奇觸感如同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他幾乎是
本能的、無師自通的扶住她的小腦袋,大舌壓住口中又小又軟的小舌頭,細細的舔過它的舌面,隨後,便毫不猶豫的侵犯了回去。
裹挾著男人氣息的吻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下壓,池汐唔的一聲,不知怎麼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時,已經被壓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誒?等等?不是我壓你嗎?不過是分了那麼一會神,怎麼就被吻的喘不上氣來了?
陸青野的學習能力太強了,又或者說是在腦海中早已經做了太多次這樣的事情,此刻已經輕車熟路的吸吮著女孩嘴裡甘甜的汁液,卷著她
的小舌頭,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一遍一遍的探入纏繞,身體興奮的幾乎要暈厥,心臟瘋狂的跳動讓他不得不調整著呼吸來適應,那種滿足感讓
他頭一次萌生了想要死在她身上的念頭,且甘之如飴。
他的力道又重又狠,和溫柔兩個字絲毫不沾邊,池汐甚至有種自己成了食物的錯覺,可是掙了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按的動彈不得。
池汐遲鈍的想著,他不是個小處男嗎?
小處男也可以這麼會的?
她不知道的是,陸青野早已經在暗處,看過無數次的她的活春宮了。那些朝夕相處,讓男人早已經把她了解的徹徹底底,知道她所有的小
習慣,甚至能從她一個細微的表情中判斷出她是舒適還是忍耐。
火熱的吻順著唇邊挪到脖頸,再到胸前,池汐還正蒙著,就呀的一聲驚叫出來。
敏感的乳尖被人毫不遲疑的納入口中狠命一吸,池汐被激的忍不住一個哆嗦,那舔上來的力道讓她羞恥的幾近昏厥過去,大舌細細的舔過
那顆小小的紅果,略有粗糙的舌苔帶來了無盡的快感,池汐很快就忍不住的推搡起來,含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陸、陸青野——哈啊……停、停下!”
誰知道那火熱的觸感真就遲疑了一下,然後猛地直起身子,只聽得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響,一個人已經規規矩矩的裸著下體跪在了地上,聲
音又啞又低,“請陛下降罪。”
池汐:……
胸前的小乳珠上還沾著一點點亮晶晶的口水,在空氣中迅速變涼,還帶著一點點未能滿足的瘙癢,她癱在床上緩了許久,才無語的嘆息了
一聲。
還真的停了。
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偏偏還說不出半個字——命令是她下的,對方不僅乖乖的執行了,還很上道的讓她降罪。
她望了一會天,索性也不要臉了,用軟綿綿的腿踢開被子,弱弱的開口,“繼續。”
地上的人身形一顫,似乎是還在猶豫,池汐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任何回應,忍不住側頭看過去。
“你幹什麼呢?”她有點小氣憤,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直男在某些方面那麼討人嫌棄。
“臣……臣……”陸青野支支吾吾的,手指都緊張的扭到了一起,早沒了那殺伐果斷的模樣,非但不像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暗衛,倒像是個養
在家裡的小媳婦,“臣……不敢……”
不敢兩個字落在池汐耳中,和“不行”兩個字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