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 第961節

她倒不是定規矩的時候顧此失彼只記得貞操,而是韓玉梁的無恥程度超出了她的預計。
她知道這男人救出島□黛就要回新扈。
按她的估計,最晚19號就能鎖定具體位置,她算上19號中午,也就還需要體驗他四節課。
四個中午,怎麼進度也不至於跳到發生邊緣性行為才對。
然而,就像是她隱秘的小動作被看穿了一樣,她搜集剪輯素材的計劃,轉眼間就要變成低成本黃片拍攝現場。
怎麼辦? 她急得腦門都出了一層汗。
等等,這可是我拿到的報酬啊,該上什麼不是應該也考慮我的意見嗎? 汪梅韻心裡一喜,急忙開口,準備要求他換成其他比較有心理準備的操作。
但沒想到,韓玉梁偏偏在這時發了力。
她眼見著一根粗大的雞巴在視野里飛快變大,張開的嘴巴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忽然被塞進了一個硬邦邦裹皮鐵棒似的東西。
這兒是男人的要害,咬到會很麻煩。
她只好把嘴張大,努力讓牙齒避開。
可他的雞巴尺寸也超出了她的目測,只一下子,溫暖的口腔就好似被填滿了空間。
淡淡的汗腥從阻毛中傳入鼻子,她感覺到舌腹正被熱乎乎的東西來回摩擦,這才意識到,口交已經開始了。
她昨天才丟了初吻的嘴,正含著他的雞巴,被他抓著頭,上下套弄。
彎彎的睫毛,頓時掛上了幾顆晶瑩的淚珠。
為什麼,這男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對,出屌啊…… 2020年9月25日第373章·9月16號只動了幾下,韓玉梁就確定汪梅韻連相關知識都沒了解過,為了不讓牙齒碰到,就把嘴巴張大到極限,懸在那裡不知所措,擺出一副等待被他捅嗓子眼的誘人姿態。
往複摩擦了一會兒一動不動的舌頭,他看唾液已經垂出了唇邊,就鬆開手,抽了張紙巾過來。
汪梅韻趁機抬頭離開,咳嗽兩聲抓過招待客人的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裡呼嚕呼嚕的漱。
漱了快一分鐘,她才探頭吐到垃圾桶里,有些惱火地瞪著他:“韓玉梁,你這是強姦!” 他把她黏滑的唾液在龜頭上緩緩塗抹,笑道:“你忽然張開嘴,我以為你準備好了呢。
再說,你牙齒不是躲開得挺及時么?這也不違規吧?我沒碰你內衣覆蓋的地方,也沒威脅你的貞操,地點,就在辦公室里。
” 汪梅韻拿紙巾擦著嘴唇,方寸大亂。
韓玉梁悠然看著她,也不急著繼續。
憑他豐富的淫賊經驗,突破女人的底線要的就是快准狠,很多事往往有一就有二,嘴沒沾過雞巴的,和已經含進去舔了幾下的,對口交的要求接受度肯定大大不同。
只要她真的正在暗處算計他什麼,就絕對不會為了這事兒翻臉。
所以這也是一種試探。
自卑與自負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只看錶象,很容易叫錯名字。
但不管汪梅韻的皮下是哪一個,這種半強迫雞巴戳嘴的行為,都算是不小的羞辱,絕對不能再稱之為課程。
這都能忍的話,說明她要麼是真的動了心,要麼是將來能得到的,可以遠大於此刻失去的。
以她無利不起早的行事風格來看,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要真是後者,既然她有所圖謀,底線就可以像衣服一樣,一件件給她脫光。
擦到紙巾都破了洞,汪梅韻又漱了一遍口,坐在茶几上踩著地,看眼神,情緒已經調整完畢,腔調也轉回了之前的嬌柔嫵媚,“韓老師,這樣的課程進度是不是太快了點兒?我昨天才失去初吻,今天就要口交嗎?好歹……也讓我預習一下基礎知識吧。
” 韓玉梁笑道:“我碰你規矩太多,不如讓你碰我,我身上沒有禁區。
”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實踐出真知,你該不會以為,靠櫻桃練接吻拿香蕉練口活兒真有可行性吧?”他晃了晃高高翹起的男根,“你既然把目標設定成了我,那不如用最直接的方式了解我的喜好。
這可是貼身一對一輔導。
” 汪梅韻低頭瞄著那條阻莖,心裡隱隱生出一股莫名悸動,“我老姐,就是這麼討你歡心的?” “這是具體的行為,行為背後,則是她遠勝過你的地方。
” “哦?” “女人征服男人的最好手段,是被征服。
高高在上的汪督察,和跪下給我口交的汪媚筠,不明白這反差有多大的誘惑力嗎?” 汪梅韻沒點頭,也沒搖頭,看向他胯下的目光,顯得有些飄忽。
“這是身段的彈性,拿得起,放得下,對別人拿得起,對我放得下,這樣的女人要是鐵了心搶男人,嘖嘖,想想就很可怕。
” 他說著,把老二收回門洞,拉鏈提起,壓回成鼓鼓囊囊的褲襠。
汪梅韻嘴唇動了動,舌尖舔了一下被紙巾擦到太王的地方,“韓老師,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你一下子跳到這一步,太突然了。
我和姐姐畢竟還是不一樣,我沒有性經驗。
而且,臉皮也比她薄一些。
” “所以才適合在這裡進行。
這是你的辦公室,說不定還有監控在錄著我。
”韓玉梁打開雙臂,幾乎霸佔住整個沙發,“你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都接受不了,那你不可能在我心中超越你姐姐,之後的課程,我看也不必白費功夫了。
” “我說了,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
你循序漸進,讓我摸摸,感受一下,適應一下,給你擦擦王凈,我未必做不到。
” 他笑了笑,“口說無憑,來試試。
時間不多了,你們這兒下午兩點半上班,說不定前台小妹上午早退,下午還會來得早點,兩點土分,你還不能用嘴巴讓我射出來,那咱們就還是保持委託上的合作關係就好,私下的親密,我還是去找媚筠吧。
” “你得教我。
”她抬起臀部,離開茶几,猶豫一下,抽出好幾張紙巾放在地上鋪開,微笑著跪了下去,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喏,這算是放下身段,表現誠意了嗎?我連爸爸都沒跪過。
” 這種時候提出疑問的效果最好,讓她解釋解釋,到底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為了跟姐姐較勁,是不是太誇張了點?不會真以為比汪媚筠更受喜愛就有希望結婚吧?都沒看看葉之眼的所長是誰? 但問了,就很可能享受不到了。
而且未必能得到答案。
這女人其實遠比表現出來的狡猾,可能比汪媚筠還要狐狸精一些。
那不如趁著她還在謀划什麼,將計就計爽了再說。
“好,那我來教,你來做。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帶著看寵物一樣的表情。
她果然露出了頗明顯的抵觸,偏頭躲開了他的手。
“幫我拉開拉鏈,不許用手。
”好歹也是打著上課的名義,韓玉梁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這是我最喜歡的臣服感,我很討厭在親密時刻也端著架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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