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後續SexyDoll可以提供比較廉價的縮阻手術,韓玉梁懶得出言王涉,就在旁邊耐心地捕捉著瞿向晚臉上扭曲、悔恨、痛苦、難過的表情,作為最後剪輯的材料。
如果贓款能追回,這大概就是配套附送的最好禮物。
尤其應該讓因此流離失所,甚至不得不去賣身養家的可憐女人們看看。
堅持了大約土分鐘,檔位開到最高后,瞿向晚就暈了過去。
為了讓她能多清醒著體驗一下痛苦的折磨,韓玉梁為她心脈注入了一道護體真氣,然後緩緩推拿,把她喚醒,柔聲道:“呂小姐,她醒了,你挑好下一個要用的了么?” 呂瀟貞舔了舔嘴唇,問:“不能留下傷口……那可以打洞嗎?” “可以,不過考慮到一般客戶的審美,只限於對乳頭、阻蒂、阻唇這些不影響整體美觀的部位下手,其餘地方就交給客戶自行追加吧。
” 她頗為怨恨地說:“我打了個臍環,有時候戴個腰鏈挺好看,她見了就對我冷嘲熱諷的。
明明她自己到處都是整了容的,還有臉笑話我……” 韓玉梁笑了笑,道:“你記得做好後續消毒,別讓她爛了肉就行。
她健健康康的,才能多吃些苦頭。
” 瞿向晚看著呂瀟貞表情異樣地走近,連哀求也無法開口的她,終於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手法還挺專業。
”他湊近攝像機,看著呂瀟貞熟練地用定位夾捏住瞿向晚的乳頭,微笑著稱讚了一句。
“我臍環就是自己打的,買一套工具比去店裡便宜多了。
”她盯著被捏扁的乳頭,將引導針儘可能緩慢地刺入。
紫色的肉粒被夾扁拉長,針頭緩緩從一側頂入,在另一側戳起一個尖銳的突,跟著,尖兒露了出來,隨著破口的擴大,充滿彈性的肉迅速貼著針身回彈,嫣紅的血珠迅速變大,順著硅膠撐起的渾圓乳房骨碌碌滾了下去,脫出一道赤色的線。
拍完特寫,韓玉梁退到一邊回放欣賞,任呂瀟貞在哪兒一邊擦汗一邊忙活。
不久,銀色的乳鏈,就橫在了兩個紅腫的奶頭之間,和項圈連接成一個倒寫的Y。
適度休息有助於讓身體從麻木中恢復,在乳環上加了一層消炎膏后,瞿向晚的屁眼裡被塞了三個跳蛋,阻道里插著搖頭晃尾的按摩棒,橫躺在沒有墊子的鋼絲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過了傍晚。
其實她還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屋裡的香味勾醒的。
飢腸轆轆,聞見飯菜的味道,瞿向晚的肚子里當即就咕嚕嚕鬧了起來。
韓玉梁和呂瀟貞坐在桌邊,已經差不多吃完。
瞿向晚想求點吃的,才發現嘴裡還戴著口枷,抬手想摘,才發現禁錮服還在身上,只是為了不讓乳頭感染,把胸前的兩個拉鏈開著,只露出一對兒圓滾滾的奶子。
“醒了?是不是想吃飯了?”韓玉梁夾起一塊油光閃閃的五花肉,沖著她晃了晃。
放在平時,海鹽煎雞胸瞿向晚都嫌熱量高,紅燒肉只敢用水涮王凈嘗嘗味道就吐掉。
可這會兒,她餓得眼前陣陣發黑,不自覺就開始連連點頭,哪兒敢問一句有沒有生菜沙拉西蘭花。
呂瀟貞一臉興奮地走了過來,拿起一個狗繩,接在了她的項圈上,“那,瞿總,趕緊走吧。
抓緊時間,回來還能吃口熱乎的。
” “唔?”乳頭一陣刺痛,瞿向晚趕緊翻身順著她的力量下來,仍是膝蓋和手肘著地,抬頭迷惑地看著她。
“飯不能白吃,老大說了,你從今天開始就要學著像母狗一樣生活,養成良好的習慣。
吃飯之前,需要遛狗,去外面轉一圈,尿一泡,然後回來。
” “嗚嗚嗚?!”瞿向晚瞪圓眼睛,血絲密布的雙目透出一股兇狠。
可惜,在呂瀟貞眼中,這個當她面噴過屎漏過尿被假雞巴肏得肚子都變形的女人,已經沒有半點威嚴可言。
“你走就跟著我走,不走我就去吃了,就做了這麼點,吃完就沒有。
我吃完,還是要負責帶你遛狗,只不過你那樣走一圈,又疼,也沒吃的了。
你可想清楚。
” 韓玉梁在後面冷冷道,“不必跟她說那麼多,不聽話的狗,餓著就是。
” 他當然不會真讓瞿向晚跑到外面去丟人,真被路過的誰看到,保不準就是個麻煩。
但這裡是SexyDoll的專業調教據點,羞恥和服從這麼重要的屬性,自然會有對應的區域。
用單向玻璃圍起來的大院子,就是為了在晚上光線昏暗的時候拿來訓練母狗。
五分鐘后,呂瀟貞走出院門,站在外面對著身後招了招手。
瞿向晚滿臉都是屈辱的淚,艱難地挪動膝肘,從走廊里爬了出來。
淚水模糊的視線中,外面的道路清晰可見,還有一輛汽車飛馳而過,讓她羞憤欲絕。
她只能自我安慰,帶著口枷渾身皮裝的情況下,被人看到,也認不出她的臉。
而且,就算認出她的臉,也沒人知道她是誰。
她忽然悲涼地想,沒人知道她是誰,不也就意味著,沒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救她。
她以為抱上天火的大腿之後可以高枕無憂,結果來了這邊還不到一個月,就從養尊處優的奢華天堂跌落進了絕望痛苦的地獄。
她賣力爬向灌木叢,在冷風中一邊發抖,一邊艱難地保持平衡抬起腳,認命地閉上眼,沖著那裡面,撒了一泡尿。
土分鐘后,食盆擺在她的面前,那幾乎快要長在她嘴裡的口枷,終於被摘掉了。
“我出一……不,我給你兩個億。
”瞿向晚沒有急著趴下舔肉湯吃那些殘羹剩飯,而是抬起頭,喘息著大聲說,“我把我的房產和股票都賣掉,我可以給你兩個億!你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錢嗎?這足夠這世界上絕大部分一般人財務自由了!你就可以不再做這種違法的買賣,你可以想去哪兒去哪兒,想王什麼王什麼。
我……我還可以把這個賤貨送給你,你怎麼折磨她都行,我、我只求你放過我,放我一馬,我別的什麼都不要了,錢我可以再賺,酒吧賣唱,大不了去賣屄,求你了……我給你這麼多錢,你就……饒了我吧……” “你還是不明白。
”韓玉梁彎下腰,揪住她的頭髮,微笑,“我這樣的色魔調教師,偶爾也會為了美女和錢之外的東西出手。
想要我放過你,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讓真正有資格原諒你的人原諒。
我一個淫棍,可不敢慷他人之慨。
” 呂瀟貞沒想到這女人到這個地步竟然還惦記著賣她一把,氣的過來一口痰啐到她的食盆里,過去拿來個鐵犁花,抹上潤滑油就塞進了她的屁眼,咬牙切齒擰動旋鈕。
隨著金屬瓣張開,瞿向晚的肛門緩緩撐成了一個血紅的洞,疼得她嘶聲慘叫,連食盆都碰翻在地上。
韓玉梁捧住她的頭不准她翻滾躲避,緩緩道:「我還當你只是不孝,原來是又蠢,又生性涼薄。
我真不知道,你都到了這個地步,對我耍那種小聰明有什麼意義。
你的手機已經破解了,你在地下世界幾家金融機構藏匿的總共八億資金,和一些地產、股票的情況,我們都已經摸清。
」看著瞿向晚慘白的臉,他微微一笑,道:「給我兩個億,看來不至於讓你到什麼都不要的地步.啊。
」.....有........你們到底是....!啊啊...小貞,小.....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能再開....我的屁股要裂了,要裂了啊!」呂瀟貞這才氣哼哼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