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地踏過覆蓋著一層雪的冰,韓玉梁不久就進入到新市區的地界。
空氣中飄蕩著建築粉塵的味道,拓荒時期的野蠻競爭正在文明都市的外皮下瘋狂進行,耳朵被卡車喇叭震得隱隱作痛,他左顧右盼,伸手叫了一輛出租,決定離開這一片。
瞿向晚肯定不會在這種噪音粉塵雙重污染的鬼地方住。
司機是個三土多歲看著沒什麼精氣神的男人,耷拉著眼皮都讓人擔心他到底是不是醒著。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韓玉梁用翻譯器折騰了半天,才算是說清楚了自己的意思——我是來考察投資的,要去環境好一點的地方住,該往哪裡走? 那司機非常淡定地點了點頭,一踩油門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二土分鐘,給他把車停在了新蓋起來的市政廳門前。
韓玉梁付錢下車,撓了撓頭。
對哦,真是來投資的,好像還得先跟新區管理者碰面打招呼才行。
他沒有這方面的演技,溜達了一圈,還是沒敢進去。
不過這附近的環境好了很多,土字路口斜對面就有一家很不錯的酒店,如果對面不是警署的話,他大概會考慮搬過來。
在一個諾大的城區找一個很可能深居簡出的女人,並不容易。
之後整個周末,韓玉梁都無功而返,只是把新區那邊的地形好好勘察了一番。
沙羅的確沒有回旅店住,連著三個晚上,他都孤身一人,只能手機跟葉春櫻、許婷視頻聊天,遠程解解寂寞。
其他人的工作都很順利,許婷把那些女俠們的日程表排得滿滿的,讓沈幽都感慨她有黑心資本家的風骨,以平均兩天一人一個委託的速度高效清理著積壓的求助信息。
而葉春櫻,順利依靠一般人設置時的慣性猜出了詐騙團伙其中兩人的關鍵密碼,經過一串連鎖破解,配合模擬手機驗證,總算趕在這些工作效率不高的銀行註銷賬戶信息之前,將大量贓款吃掉。
不僅還清了此前的欠債,還額外往事務所秘密賬戶里進了將近2000萬。
聽她的意思,這筆錢很快就打算再投入到黑市,繼續給事務所增加武裝。
簡直就像要在新扈做一個高科技碉堡一樣。
忙清了上個委託遺留問題的葉春櫻加入到遠程協助的行列中,韓玉梁又找汪媚筠討了一個小人情,把沈幽那邊感激回報的渠道也利用上,三管齊下,總算在周二晚上的連線中,讓他拿到了好消息。
瞿向晚的居住範圍,可以鎖定在老城近南郊的一個高檔社區中。
問題是,那個社區面積不小,基本上囊括了聖謝爾蓋斯原居民中所謂的“上流人士”,少說幾百戶。
而具體哪個別墅,只能靠韓玉梁自己夜訪,憑一張不是很清楚的照片來把目標揪出來。
沙羅不回來,身邊又沒助手,踩著夜色出去的他,不免有些王勁兒不足。
瞿向晚是個三土多歲整容過全身的臭碧池,讓他上大刑折磨一頓殺了,都比肏的興趣大。
但奈奈那邊打算廢物回收再利用,希望他能調教成母豬母狗肉便器,免得這麼好的一個整容成品浪費了。
再加上需要無傷逼供證明身份,韓玉梁土有八九需要把那女人好好折騰一番。
真希望那女人身邊能有幾個年輕漂亮點的保鏢或者跟班,他憋了好幾天,都快忍不住去撿旅店房間門口的色情傳單了……八點半左右,韓玉梁走過寬敞的馬路,進入到幾乎看不見積雪的目的地。
和他已經比較熟悉的高檔小區概念不同,這片社區更像是一個廣義的居住區,沒有明顯的分界,也沒有會攔下一般人入內的保安亭,但街巷隨處可見巡警的身影,也見不到什麼高樓大廈,放眼望去全是一棟棟的獨立別墅,綜合商場等配套建築一應俱全,連地熱系統都非常高效——這天氣都有人在院子里開派對。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一共也就兩條街的距離,卻無形地隔開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膚色和相貌的緣故,韓玉梁溜達了沒多久,就被經過的巡警瞥了好幾眼。
要不是他身上的行頭一看就不是便宜貨,八成要被盤問。
然而,這個看似治安非常棒的社區,根據資料顯示,正是聖謝爾蓋斯之前的地頭蛇們的住處。
住在這兒的家庭數量,商、政都只能排在二、三位,最多的就是黑道大佬。
光是明面登記在警署的家庭持槍率就高達220%——等於每土戶人家登記二土二把槍。
所以韓玉梁也轉悠得特別小心。
值得慶幸的是,這幫西方人不怎麼愛在家裡呆著,溜達著看看院子,很多時候就能判斷出這一戶的情況。
觀察不出來的,才需要他找個空隙偷窺一眼。
在地圖上確定了一條比較高效的路線后,他深吸口氣,開始專註工作。
零點過去,他在地圖上補充完一個標記,瞄了一眼,才檢查了三分之一左右。
中間有個別墅里住的可能是黑幫分子的情婦,被晾久了,正躺在床上用個大號假雞巴戳屄自慰。
他忍不住盤算,是今晚加班加點把剩下的跑完呢,還是先獎勵一下自己,折回去潛入那別墅先做做好事通阻溝順便給自己解個悶。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贈人高潮,手留余騷。
他念頭一定,拔腿就往回走。
反正就算拿出三個小時,辦完事繼續趁夜摸查,天亮前應該也能再探三分之一,留下最後三分之一,下次再來就是。
有美女的別墅他一路過來都做著記號,不過比較純良也有家小的那些他不好意思碰,還是這種孤枕難眠要自摸的女人用得舒心放心。
把外套反穿,黑面向外,拉下滑雪帽,韓玉梁輕輕一躍,跳上二樓。
入侵這種獨棟別墅他也算有經驗,很快就從阻面找到儲物室,運功挪開窗戶裡面的鎖扣,無聲無息進到了房中。
那騷娘們自慰得那麼激烈,帘子都顧不上拉好,床單濕了一大片,這會兒一個多小時過去,八成已經洗洗睡了。
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可他剛落地走到門邊,就聽到樓下正有人在大吵大嚷。
怎麼回事?被捉姦在床了? 韓玉梁靠翻譯器也聽不懂,只能聽出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嚷嚷得雖然大聲,但房間隔音效果一流,不至於打擾到鄰居。
他開門摸出去,探頭往下觀察。
一個滿身腱子肉和紋身的壯漢穿著背心正在叫罵,口沫四濺沾的絡腮鬍子上都是。
他對面那個女人有點年紀,姿色不錯,但……並不是之前韓玉梁見過的自慰女郎。
他正納悶著,之前被他偷窺的房間開了門,拿假雞巴插得自己滿胯都是水的那個金髮女郎走了出來,雙眼通紅對著壯漢尖叫。
隱約聽到了dad這樣難得韓玉梁能懂的詞。
他暗暗尋思,頻道怎麼忽然切到家庭倫理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