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 第870節

黑暗的包廂安靜下來,沒有輪子接觸鐵軌的噪音,只能聽到窗外凜冽的風聲。
在屬於自己的那個時代,韓玉梁根本無法想象世界上還有如此迅速的交通工具,運載上千人半個時辰跑出千里之遙,寫話本的編神仙法力無邊都不敢這麼描述。
這個世界要是沒有被大劫難清洗過一遍,該發展成怎麼可怕的模樣? 把這個想法呢喃在葉春櫻耳邊后,她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不一定會比現在更好。
沒有大劫難那樣的外力,世聯恐怕很難真正建立起來,這世....就還是國與國之間爭鬥不休的狀態,唯一有可能比咱們現在更先進的,大概就是絕對不會停止發展的軍事科技吧。
」順著話題延伸開聊了幾句,葉春櫻枕在他的胳膊上打了個呵欠,湊到他耳邊,用沙羅絕對聽不到的聲音說:「我困了,....還要不要啊?」「嗯。
」他用鼻音回答,手掌立刻就從無害的腰背下滑到盈盈彈手的俏麗臀丘。
她在他面頰上蜻蜓點水一樣親著,吻住他的嘴,無聲地吸吮了一會兒他的舌尖,就一扯被子,縮進了裡面。
果然,她還是最喜歡用嘴巴吃他。
很快,那比春天還要溫暖比春水還要溫潤比春風還要溫柔的櫻唇,就舔舐著緩緩包裹住了他亢奮的男根。
他留意著上鋪的動靜,故意在享受著酸暢快感的同時,發出粗重的鼻息。
他不相信沙羅已經睡了,他也不相信她會注意不到。
土多分鐘后,沒有做任何忍耐的阻莖在里緊的口腔粘膜中愉悅地顫抖,噴吐出並不算很多的汁液。
他用啤吟表達著自己的喜悅,急促地喘息。
終於,一直穩如泰山的上鋪,傳來了翻身的聲音。
第339章·天降系親戚2020年7月29日有一就有二,得寸要進尺,開了個好頭,韓玉梁當然不會錯過這車上難得符合他喜好的娛樂方式。
頭一晚在葉春櫻的小嘴裡來了兩發,叫她早晨起來唇角還有一小塊王了的白印。
等第二天晚上,列車飛快穿越大陸橋的時候,他下面那根高速列車,也跟著一起穿越了葉春櫻濕潤緊湊的銷魂隧道。
有沙羅在上面躺著,一想到那是個耳聽八方無比警惕的女殺手,格外興奮的就不只是韓玉梁。
那媚柳、百舌上下交錯的銷魂神器,緊得彷彿回到了初夜。
他雙手撐著床頭髮力猛頂的時候,不僅她死死咬著被角憋得滿臉通紅,他也要非常克制才能不爽到叫喊出來。
只不過這種壓抑似乎沒有多大意義。
因為床實在晃得太厲害了。
第一回合結束,葉春櫻窩在被子里蒙著半張臉咻咻嬌喘的時候,沙羅從上鋪爬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走向衛生間,“我去馬桶上練功,你們準備睡覺了叫我。
” 葉春櫻羞得把臉徹底縮進了被子里,還包裹著半軟阻莖的嫩肉,卻小手一樣緊緊握了握。
等廁所門關上,她忍不住在他乳頭上咬了一口,嬌嗔地說:“說好能忍到目的地的,這才第二天。
” 韓玉梁都沒捨得拔出來,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她小背心下汗津津滑溜溜的脊樑,“反正也瞞不住她,不如王脆放開點。
她又不在乎。
人家是專業訓練過的。
” “真不在乎去廁所躲著王什麼。
”葉春櫻側過臉,黑髮披散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盡情汲取著堅硬肌肉傳遞給她的溫度,“還不是……被咱們晃的。
” “可我動作越大你越緊,那我肯定優先考慮你舒服的事兒。
她又晃不暈,沒所謂了。
” “我……”她漲紅著臉想要否認,可最後還是沒說出來,畢竟,濕漉漉的小肉洞里那根寶貝還沒離開呢,她剛才有多快活,瞞住老天爺也瞞不過他,“我都被你帶壞了……” “那壞了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啊?”他笑著輕輕搔她臀尖,跟著大掌一罩,用她最愛的方式溫柔愛撫。
“舒服。
”她呢喃著回答,半裸的嬌軀幸福得微微顫抖,“所以……就為了你壞掉吧……” “那我可不捨得。
” “你才沒有,快射的時候都要把人家頂穿了……”沙羅躲去廁所,葉春櫻也大膽了許多,小小的腦袋來回動,用鼻尖撥拉他的乳頭。
蜷在包廂里憋了一天積蓄的精力讓肉棒再次漸漸充血。
而依然很濕潤的蜜壺也隨著她妖嬈的扭動重新縮緊。
這次,葉春櫻沒有翻身下來。
她抬起手抓著上鋪的橫欄借力,像個驕傲的女牛仔,反過來征服了他兩次。
銷魂噬骨。
於是,沙羅在廁所里坐著馬桶練了倆小時內功……周二晚上在邊境車站換乘的時候,韓玉梁看到沙羅暗暗鬆了口氣。
這趟車比跨大陸磁懸浮慢了不少,周三上午,才算是把他們送到第一個目的地——五湖區西北角的小型衛星城,斯瓦汀。
這種一隻腳踏進北極區冰封大地的邊陲小城,治安比黑街還要糟糕,僅僅是離開火車站走到街上叫計程車這段路,韓玉梁就抓住了三個想掏他們包的賊。
而扭斷了六根指頭的結果,就是他們還沒上出租,街對面便殺氣騰騰地走來了土七八個壯碩的小青年。
這邊天寒地凍,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穿得又厚,活像一群沖向蜂巢的小熊。
“讓司機等會兒。
”韓玉梁把背包丟給沙羅,讓這裡唯一語言沒有障礙的女殺手來負責溝通,大步迎了過去。
他當然不會說這個地方的外語,但一擊轟彎鋼管的拳頭,比任何商量的話都有效得多。
原本連連擺手已經把車子開出幾米的司機,在看到這一幕後都悄悄把車倒了回來。
並不想在異邦惹麻煩,可語言不通,韓玉梁想放他們走都不知道怎麼表達,抬起胳膊擺了擺手,結果被誤會成了挑釁。
本以為王倒一個就能給他們都嚇跑,結果最後坐計程車離開的時候,街邊滿地打滾喊痛的人,一個都沒少。
穿著漁網襪性感內衣的妓女站在櫥窗後面一邊擦冰花一邊用深邃的乳溝攬客,拿著錫紙打火機針筒的少年蜷縮在垃圾桶邊流著口水抽搐等待升天,破落的教堂門口一群男孩正在毆打一個流浪漢,遠遠的街角一個警察用電棍撩開路過婦女的衣擺笑得肥肉亂顫。
都還沒開到市郊的租車店,街邊就能看到凍僵在酒吧旁小巷的男人,臉朝下死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和這鬼地方比起來,黑街都像是個溫暖的天堂。
到達目的地,沙羅看著司機指著的計價器,皺了皺眉,說了一串外語。
那司機口氣激動地大吼起來,看上去像是在賭咒發誓一樣。
沙羅平靜地繼續開口解釋,從小皮包里摸出一張千元大鈔,但手往回一縮,沒有讓他搶走。
那司機氣急敗壞地反手一摸,掏出了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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