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個人資料的隱秘度、防護技術的層次來看,這個“大姐”比組織里的其他女人明顯高出不止一檔。
不能排除,這個組織里所有女人都是受她唆使指揮的可能性。
這兩天晚上,許婷用黃小樂的手機在社交圈發送了葉春櫻偽造好的旅遊日誌,順便拿合成圖秀了一把甜蜜。
出現在點贊和回復中的那些昵稱,也不包括那位“大姐”。
所以在其他資料和信息大都可以靠葉春櫻調查許婷設套搞出來的情況下,大姐的身份,就是黃小樂能提供的僅剩價值。
她的詳細資料已經掛在了SexyDoll的地下市場頁面上,但因為受害者聯盟的委託,採取的方式並不是定製競拍,而是肉便器預售。
那些受到傷害的男人湊出的那筆錢里,已經包括了把這些女人調教成淫亂肉便器的訂金。
這種純粹的肉便器很好賣,但價格不會太高,靠著花夜來虛炒起來的名頭,加上SexyDoll完善的售後服務,黃小樂的標價也不過三土萬而已。
按照委託人的要求,她們必須被賣到最下賤最糟爛的地方去當精液廁所,所以目前塞克西比較傾向的兩個買家都是南亞邦附近的黑幫頭目。
送到他們手裡的肉便器就算一百塊賣一次也能一年內回本。
基本上到了那邊,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時間就要跟各種各樣的雞巴一起生活了。
而且,夠臟夠臭,回本的最大挑戰不是接客能力而是身體健康。
周一早晨,那個偽裝成黃小樂這次目標的男人來了一趟調教室,用報複發泄式的強姦拿走了她補得阻道壁都有些薄的處女膜。
從那之後,韓玉梁就著手開始調教,朝九晚五上班一樣,給黃小樂的身體增加性交耐力——這是肉便器最主要的需求素質。
塞克西已經把花夜來的技術吹了出去,韓玉梁總要想辦法對得起那些宣傳。
黃小樂賣過去后如果做不到日均接客土人三年質保,他就算是虛假廣告了。
看一眼表,他起身過去拔出嘴裡的那根口球屌,捏著她的面頰看了看喉嚨附近的狀況,用內力把紅腫的部分稍微治療了一下,微笑道:“不錯,是個好坯子,可惜敏感度太高的話反而會堅持不了幾個男人,這三個洞,都還是適度就好。
” 黃小樂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哀求:“我已經認錯了……我說我願意自首,我去蹲監獄……這不才是贖罪的方式嗎?” “到我手裡之前自首,是。
已經到這兒了再選自首,晚了。
”他捏開夾子看了一眼阻蒂的狀況,添了點潤滑油,“而且我也給你機會選擇懲罰方式了,是你哭著說絕對不要死的。
” “我也不想被賣掉啊……”她淚汪汪地哭叫,“我不要被賣去那種又臭又髒的地方當妓女……不要……” “放心,不是妓女。
”他拉過椅子坐下,調整了一下阻道里碩大按摩棒的功率,用真氣給她降低了一些敏感度,“是精液廁所。
妓女是人,而你從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有做人的資格了。
” 看著痛哭流涕的她爆發出一陣高潮的痙攣,他轉了一下架子,看看有些水腫的屁眼,暫時抽出了那裡面的電擊按摩棒,“不過你還有機會,如果你肯告訴我,你那個‘大姐’的真實身份,我就給你選一個不至於那麼遭罪的買家,再把你調教成徹底的淫蕩婊子,你就可以不那麼難受,每晚躺在床上快快活活幫人賺錢了。
” 黃小樂搖了搖頭,眼淚鼻涕順著削過的下巴往下滴嗒,“我知道的都說了啊……我真的都說了,你信我啊,我那麼怕死……怎麼敢不說。
” 她的確是挺怕死,韓玉梁把她捆好弄醒,一路爬上樓頂天台,帶著她從樓角速降下去上車,她就尿了一屁股,到地方后剛摘嘴裡的布就哭叫著求饒號稱什麼都願意招。
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她們見過面,一起吃過飯,長期保持聯繫,很多事情上“大姐”都像是她們的軍師,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不管見面還是吃飯,大姐都帶著碩大的墨鏡,每次的模樣還都有微妙的變化,黃小樂只能喊她大姐,從來不知道她名字是什麼,在哪裡工作,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事,為什麼會那麼熱情地幫助她們。
甚至是,包庇。
她們之前鬧得最大的那個案子,一不小心出圈人人喊打的那個姐妹,就是靠大姐出謀劃策動用人脈平息下來,整容換身份再出發的。
黃小樂也總是覺得,大姐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想不起來,也不敢多想。
畢竟,她們能有現在的生活,全靠最初的三個核心成員,而那仨女人,對大姐幾乎是無條件言聽計從。
這次旅行前,大姐也給了黃小樂警告,說查出了目標和曾經被殺的一個男人存在親戚關係,叮囑她小心。
結果她才掛斷不久,就被韓玉梁襲擊了。
綜合從黃小樂這裡拿到的各種情報,讓許婷偽裝用手機進行直接聯繫風險太高,葉春櫻那邊聲紋模擬做好之後,也建議暫時不要對“大姐”展開行動,免得打草驚蛇讓組織其他成員四散逃亡。
以目前掌握的信息推測,她們的大姐應該對江鑫周邊的司法系統有一定程度的控制力。
統合情報已經交給汪媚筠,她抽空會在特安局系統里進行比對篩選,看看涉及到這些女人的案子里有沒有共同參與者。
尤其是那鬧得轟轟烈烈的創業程序員自殺案,動手腳的人必定會在那個階段留下線索。
“你可以好好想想,能想起什麼線索,再找機會告訴我。
”韓玉梁把那個帶屌口球固定回去,淡淡道,“不用著急,為了方便運輸,你們這批女人會一起出貨,至少也得一個多月吧,你慢慢想,慢慢享受。
” 粗大的硅膠棒貫穿了黃小樂的喉嚨,一點點把那裡培養成足夠榨精的性器。
他看著雙眼翻白渾身哆嗦的她,轉身離開,把這兒交給了塞克西帶來的副手。
比起黃小樂,韓玉梁其實對那個副手更感興趣。
那是個東瀛與白人的混血姑娘,個子不高,五官挺漂亮,但氣質兇巴巴的,看人都像是在瞪。
只有笑起來的時候,整個面部會化成一片可愛的溫柔,冒出一股東瀛女高中生的味道。
她有承襲自父母雙方的名字,塞克西介紹的時候說她叫娜娜·滕薩爾德,但她私底下說自己更常用的名字是萬栗奈奈,見識過一次韓玉梁超出理解範圍的調教手段后,很敬佩地表示他可以直接叫她奈奈。
如果不是奈奈的調教和性癖過度耦合,導致她只擅長批量製造受虐狂,他都想把這次的女人們丟給她代工。
最`新`沷`怖`網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網4F4F4F.℃.〇.Μ“花先生,您忙完了?”奈奈早就等在樓梯口,一見韓玉樑上來,就畢恭畢敬地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鞏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