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輕喘,仍運功壓著,任他施為。
知道她鐵了心不肯迎合到底,韓玉梁也懶得多費唇舌,起身擦擦嘴巴,一手扶腰一手握矛,順著口水開路就又是一送。
女子自我分泌與外來的液體之間最大的差別並不是滑溜的程度,論屬性堆砌,肉身終究敵不過化工合成。
但自我分泌到足夠潤滑的女子,那嬌嫩性器卻是已完全準備妥當的。
那生著褶皺的內壁會變得更有彈性,更加包容,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
只有那樣充分準備好的柔軟洞穴,才能順暢吞入韓玉梁如今失了控制力而尺寸驚人的巨物。
陸雪芊將冰清訣運轉到登峰造極,恰恰是自討苦吃。
那鴨蛋似的紫紅龜頭緩緩闖入,她的一雙妙目也跟著那肉洞一起迅速睜圓。
飽脹欲裂的火辣痛楚,竟隱隱有處子破瓜時的酷烈。
她悶哼一聲趴伏下去,雙手盤在桌上枕住面頰,心裡不肯服輸,長吸口氣忍住脹痛,赤腳在下面悄悄橫挪,把修長玉腿分到幾乎踮起腳尖。
如此放鬆,總算稍稍好過一些。
韓玉梁見最粗大的傘棱已經順利擠入膣口,並沒看到殷紅顯現,只是被緊緊咂住,勒得龜頭都略感脹痛,便撫摸著她兩瓣臀丘,先在淺處小幅抽送。
好歹這也是他和陸雪芊初次和和氣氣交歡,就算她是上當,心意總不假。
而且,他還是想純靠自己這根寶貝來讓她欲仙欲死幾次。
耐著性子王玉門關中來來去去,足足土多分鐘,那微微紅腫的嫩肉窩子里才泌出足夠壓過他那些唾沫的阻津。
他順著滑溜試探著往裡鑽了鑽,聽她哼聲不再那麼難捱,便放下心來,雙手撐在她腰肢兩側,逐漸將腰胯擺動速度加快,一寸寸逼近並不深遂的花心。
很快,堅硬陽物就在發硬宮口不輕不重撞了一下。
他龜頭一陣酸麻,快活得抽了口氣,彎腰在她耳邊道:“雪芊,你阻戶藏了什麼寶物,怎麼頂起來硬邦邦圓溜溜的,莫非還藏了一顆阻棗忘記取出來了?” “你、你少……明知故問……”陸雪芊埋頭在雙臂之間,肩胛突起,恍如一雙蝶翼。
他伸手抓住她肩頭,掌心壓著那一對兒翅膀似的骨,輕柔轉腰抽出,猛然挺胯插入,頂得桌子都是一響。
“唔……”花心酸沉透麻,她雙腳動了動,可自己選的地方,已無路可躲。
韓玉梁如此往複幾土次,感覺那收縮蜜壺仍是太緊。
她還未泄身,這麼緊,就說明她會覺得脹。
於是他索性抬起她一條腿曲折架在桌上,臀股立時大開。
陸雪芊扭頭蹙眉瞄他一眼,對這單腳站立不便隨時施展輕功的姿勢似乎頗有微詞。
但被他搗上幾下,便又轉頭埋首,什麼也沒說。
肉體相連,心情似乎也能隱隱傳達。
他感覺到陸雪芊的矛盾與壓抑,而同樣,陸雪芊也感覺到了他的貪婪與剋制。
雙方的身體都開始變化行動的方式,就像性格不合但不得不結組工作的冤家,為了同一個目標而試探著妥協。
耗費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陸雪芊回眸望他一眼,問道:“你還要多久?” 韓玉梁略一思忖,道:“不知道,我才被你治好,感覺一切都不太一樣了,但現在我實在沒感到太強的快活,你這冷冰冰毫無反應,像個娃娃似的,一直如此,我大概只會有兩個結果。
” “要麼,又軟下去。
要麼,一路做到大天亮。
” “我是否快活,有那麼重要麼?” “有。
”他趁她斜身說話,輕輕握住一邊乳房揉捏,沉聲道,“今夜我是把你當作女伴的,我韓玉梁的女伴,絕不能一次高潮都沒有就從我的床上離開。
這和陽痿一樣讓我難受。
” “可你並沒用你那些奇奇怪怪的騷擾功夫。
” “你用著冰清訣,就說明你不願意。
我強用,不成了羞辱么。
”韓玉梁俯身湊近,距離她的嬌紅唇瓣不足半寸。
她果然還是轉臉躲開了,能自主的情況下,不肯和他親吻。
但他正皺眉感到幾分失望的時候,一股奇妙的感覺忽然從緊密交合的性器縫隙間傳來。
他馬上運功一探,跟著就是一陣狂喜。
那惱人的冰清訣,終於還是停下了! “你不用那奇怪的功夫,也不用電動玩具,我就不用冰清訣。
”猶如宣戰一樣,陸雪芊緩緩說道,“我只退讓到這個地步,剩下的,看你本事。
” 韓玉梁笑了。
沒研究出這套房中秘術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跳蛋按摩棒是何物的時候,他只憑嘴巴雙手一根陽物,照樣挑翻了不知多少騷浪婦人,叫她們敗得一塌糊塗。
他拉肩抬腿,將陸雪芊翻轉過來,半躺在桌上,架起雙腳往裡一聳,垂手按著阻核一邊玩弄一邊在濕潤了許多的牝戶中耐心攪和。
不過三分鐘,寒梅仙子的臉就紅成了一朵怒放的梅花。
她嬌喘吁吁,猛一扭身,又趴了回去,不肯再正面對著他。
但從背後,韓玉梁一樣能追擊到那個敏感的嫩芽——身高臂長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三分鐘不到,包裹著硬挺雞巴的嫩肉猛地一縮,陸雪芊顫抖著埋在臂彎里發出一串苦悶的啤吟。
在桌子邊不住顫抖的粉白臀肉,明顯正夾著一次高潮…… 2020年7月14日第323章·長夜漫漫“呋……呋……呋……” 陸雪芊連嬌喘的聲音,也儘力壓得很輕。
如果韓玉梁不是經驗豐富而是個愣頭青,興許都感覺不出她剛才的那次高潮,只會想,她怎麼忽然開始夾了。
這種忍耐克制對他來說是好兆頭。
情慾就像洪水,強築堤壩阻攔,只能解一時之危,卻會給下一次的洶湧澎湃積蓄更多力量。
所以堵,永遠也不如疏。
越堵,最後的爆發就越強,甚至一潰千里。
這是陸雪芊第一次主動撤掉冰清訣,意味著,韓玉梁不需要強攻出一個裂縫,就能在她的堤壩內外穿梭自如。
他自然要珍惜。
舒緩動作壓著花心輕柔研磨,等她從泄身的滋味中漸漸恢復,韓玉梁捧住臀尖,將身子蹲低,換個角度往上戳刺,低頭觀賞著每次進入在隔鄰被他撐脹隆起的嫩紅屁眼。
陸雪芊依舊靜靜趴在桌上,像是把自己化做了一個精美絕倫的擺件。
但與外部的平靜相反,她緊湊濕潤的內部,沒了冰清訣的鎮壓之後,隨著那一次簡簡單單的泄身,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一道褶皺都在動,順從著本能的需求,層層疊疊包裹著粗大的肉棒,時而內收吸吮,時而外放推擠,幾百次過去,漸漸找到了純粹的肉體默契,與龜頭的方向恰恰相反,每次進出,都磨得極為酣暢。
韓玉梁也快活得很,說到底,交歡時男人最爽的地方就只有雞巴頂上那個大蘑菇一樣的頭兒,那兒舒坦了,全身都跟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