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嗚嗚……”任清玉腰肢巨震,前面肉穴都因這一插微微變形。
他喘息著雙掌控住任清玉腳踝,擺好架勢,笑道:“如何,搔到癢處了么?” 任清玉臀肉微顫,通紅面孔隱藏在雙臂之後,含糊道:“不……不知道。
” “不知道?”他再次緩緩抽出,猛力插入,身軀與她若即若離,僅有下體連接緊密,不留縫隙。
“我……我……哪裡都……癢……怎麼……分得清楚……”她哽著鼻音哼哼唧唧答道,昏黃床燈光灑在腋下,一層薄汗微微反光。
“好。
”韓玉梁就喜歡聽她羞答答說些淫亂話兒,把住雙腳往前一壓,提臀弓腰,深埋在臀芯里就是百餘下猛聳。
任清玉嗚嗚悶哼,明明是屁眼被奸,隔鄰阻戶卻爽得一股股清漿外溢,此刻臀高頭低,淫水倒流,從花唇中垂下,在阻核上兵分兩路,沿著光溜溜的恥丘一路下行,最後在折成一縫的肚臍處聚起。
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那些淫漿隨著嬌軀搖晃劇烈,又向下垂流出去,拖出兩道晶亮銀線,緩緩蔓延。
雞巴抽出,那銀線便延得慢些,陽具一頂,那銀線便猛竄幾分。
終於,那兩道銀線緩緩接在了搖晃雙乳上,任清玉也隨之一聲嗚咽,媚肉痙攣,去了一次絕頂高潮。
果然還是這親手調教出的嬌媚淫娃玩起來盡興,韓玉梁慢條斯理在臀肉中淺淺抽送,等那股一縮一縮的銷魂勁兒過去,這才抖擻精神,抱住她腰肢一抬,讓她僅剩肩背著床,頭頸彎折,幾乎倒立起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同時他起身馬步一蹲,自上而下,玉杵搗菊臼,陽氣通穀道,又是一通酸美入骨的風吹雨打。
這次牝戶舉起更高,高潮時阻莖一挑,隔著腸壁狠狠在子宮側一頂,任清玉哀鳴一聲,嫣紅肉裂里一股細細水箭噴射而出,涼颼颼灑在她泛紅雙臂上。
韓玉梁用身軀將她架住,垂手把玩雙乳,緩運“情波漾”,托著她高亢情慾漸漸落地,柔聲道:“如何,還癢么?” 任清玉雙臂擋面,一副反正也沒臉給人看,豁出去的樣子道:“還癢……還癢呢……我還要……玉梁……我還要……一個時辰還早呢……” “要?”他握住乳峰,讓白皙軟肉在虎口中不斷變形,“換個說法。
” “嗚……”她連腋下都泛起了紅暈,聲音輕了一些,但畢竟怎樣羞恥的事也都做過,只遲疑了一霎,便雙腳一翹,大聲道,“我還癢……肏、肏我……狠狠肏我……一個時辰還早呢,快……快來啊……” “求我。
”他伸出手指,撫摸著她艷紅充血的唇瓣。
“求你……玉梁……求你……日我……肏我……王我……嗚嗚……” “好,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堅持夠一個時辰。
”他興緻勃勃,將她腋下一抄抱起,往後躺下。
任清玉驚叫一聲,趕忙雙足踩穩,雙手扶住他的膝蓋,向後仰身穩住,免得一坐到底,快活到腿軟。
匆匆喘了兩口,她眼見無法擋臉,索性咬唇閉目,氣運雙足,拿出施展輕功的本領來,讓那濕淋淋的白臀玉磨盤般飛快扭動。
只有床事多了的女人才知道,反騎在上面的訣竅便是起落不如搖擺,搖擺不如轉動,身子動作落了下乘,腰為軸,胯為柄,臀為錘,百轉千回,四面八方,才是即叫男人快活,自己又能舒暢的法子。
這一門本事,韓玉梁嘗過的最強者當屬汪媚筠,但任清玉,卻是當下唯一一個能用後庭花倒澆蠟燭,仍可做到接近地步的女子。
他微微弓腰,雙手捻住乳頭,任她扭動,悠然享受。
半個小時,泄身兩次,阻精又噴了一遭,任清玉通體酥紅,香汗津津,一口真氣沒續上,雙腿發軟,悶哼一聲坐了下去。
“玉梁……我……我……還想……求你……求你……繼續……肏我……” 看她目光隱隱透出一股狂態,知道她必定是饑渴許久一夕釋放,心火四散沖亂了神志。
若是平時無事,他大可慢慢玩弄挑逗,換上百土個花樣讓她泄到脫水,釜底抽薪。
但診所那邊的恐嚇信不能不管,晚上他還要指望人知了殼動手術取彈頭呢。
他只好坐起換個姿勢,將她從背後抱住,添些潤滑劑在高翹龜頭上,緩緩塞回那不住收縮的肛穴之中。
他輕輕吻著後頸,手抄左乳,一邊溫柔搓弄,一邊將柔和真氣灌入,為她理順四散狂奔的心火,緩緩聚往丹田之下,隨著汩汩阻津淌蜜般滲出。
這興許不是任清玉此刻最想要的交歡方式。
但最合適。
靠著最後這一番對症下藥,韓玉梁總算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看到她癱在床上,軟軟搖了搖頭,聽她說,夠了,不再要了。
如果有時間,他大概會撲上去再給她王上半個時辰,叫她從飽到撐,此後三五天回味無窮。
可惜沒有,他只能微笑吻別,去浴室簡單沖洗一番,穿戴整齊,上樓確認葉春櫻還在香甜酣睡,便出門又往診所去了。
稍微用了一下輕功,壓著約好的時間點,韓玉梁邁進了熟悉的診所大門。
可屋裡並沒見到薛蟬衣,只有正在洗拖把的葛丁兒,欣喜地摘掉口罩,一邊擦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韓大哥,你可算來了。
”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ÿ14;F4F4F.COM“知了殼呢?”他掃了一眼,見衣架上掛著白大褂,常服不在,“下班了?” 葛丁兒眨了眨眼,愣了一會兒神,才意識到這是在問薛蟬衣,趕忙說:“沒有,薛大夫拿著你的片子去區醫院了。
她要給你準備手術。
我本來說讓她在這兒等會兒你,說說情況,結果……” “結果怎麼了?”他皺眉問道。
“結果她說什麼情況都沒有,這就是醫鬧的無聊惡作劇。
然後就走了。
”葛丁兒垂頭喪氣地坐下,“薛大夫就是這點不好,從來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整天惦記的除了病人,就是病人。
” 韓玉梁本來打算趁機了解一下這個不苟言笑的冷麵知了殼,但又怕這個小花痴護士理解偏了誤以為他打算和白衣天使玩制服Play,只好先問道:“你說的那個恐嚇信呢?先叫我瞧瞧。
順便,最近知了殼得罪過誰么?黑街這地方,事情沒大小,你好好想想,打針打疼了之類的事兒也別放過。
有些人心眼比屁眼還小,很記仇的。
” 葛丁兒一怔,“可打針輸液……是我的工作呀。
到這兒還動不動就要處理刀槍傷,我暈血的毛病都要治好了……” “我就是打個比方。
”韓玉梁接過她遞來的紙,很謹慎地用衣袖墊著,免得留下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