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 第65節

偏巧,就在這時,那女人放在枕頭邊的電話竟然嗡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都已經邁出步子的韓玉梁只好急忙又閃回原處,屏息凝神,聽著裡面動靜。
「哼嗯嗯……」那女人翻了個身,起床氣似乎冒出了頭,不滿地哼唧著摸索幾下,從枕邊拿起手機,眯縫著眼看了看。
這一看,竟讓她頗為驚喜地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捧住手機就湊到了耳邊,嬌滴滴說:「喂,你終於捨得打給我啦。
」韓玉梁眉頭一皺,這女人說話的口氣,可比女兒嗲多了。
怎麼這母女倆,心理年齡好像被掉包了似的。
他凝神運功,手機聽筒里的聲音自然盡收耳底。
那是個頗為低沉的男人打來,口氣高高在上,「我是問問你,螢螢最近怎麼回事?你給她的生活費不夠花嗎?鑫爵跟我說,她竟然在小飯店裡打工當服務員,你這個娘是怎麼當的?啊!」那女人瑟縮了一下,緊張無比地說:「這……這……這也不能怪我呀,從咱們的事兒被她知道開始,她哪兒還聽過我的話?你閨女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你連聲爸都不叫,我這個媽能算個什麼東西……」「你說說你,別的什麼都不用王,就養個女兒,結果都管不好!」「喂,螢螢就是有點不聽我話,別的哪兒不好了?學習就沒讓我操過心,說早戀耽誤學習,就不跟男生打交道,這不是我管的,還能是你啊?我這兒你都三四個月才來一回,你多久沒見過閨女了,你自己說。
」「我上個月還跟她一起吃了飯。
」那男人不悅道,「我是為你好,才盡量不同時找你們兩個,是你說螢螢因為咱倆的關係才變成這樣的,我照顧你和女兒的情緒,不對嗎?」聽出男人不高興,這邊女的頓時就軟了,「好嘛好嘛,我錯啦,我不對,孩子上大學后我管得少了,等晚上她回來我一定說她,讓她打工搞社會實踐也找個合適的地方……誒,對了,讓她去鑫爵那兒實習你說怎麼樣?我看他倆關係還挺……」「屁!」那男人粗暴地打斷了她,「你懂個屁!你他媽知不知道黑街是什麼地方?你讓螢螢來這地界實習?鑫爵那麼忙,照看得過來嗎?照看不好出了事,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那女人委屈地說:「你現在就會吼我,我說這個也不行,說那個也不對,你就是嫌我現在老了,不如你身邊的小姑娘了,螢螢不用你管,你找你別的情人再生一個閨女吧。
討厭!」果然不出所料,原來是個有錢人養的外室,膝下是個女兒,估計也沒什麼登堂入室的可能了。
diyibanzhu.com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叄玖零玖韓玉梁懶得再仔細去聽,心裡默默盤算,既然張螢微的爹是黑街那邊的大戶,那這黑天使,想必就有了來源。
可他心裡其實也還有幾分不信,那麼個嬌小玲瓏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怎麼就能用這麼惡的葯去對付自己的同屋好友呢?今天看張螢微知道消息后的驚愕表情,分明做不得假。
難道她其實也是被騙了?被她那個大哥鑫爵?等等……鑫爵?張鑫爵?張鑫卓……黑街……有錢人……鑫洋商貿?張鑫卓曾買了冥王的殺手來對付他,黑天使已經被確認是冥王正在試驗的新型毒品……一條線浮出水面,韓玉梁神情一凜,眼中頓時浮現出幾分殺氣。
這要是張鑫卓張三少的私生妹妹,還是個會用毒品謀害舍友的毒辣蛇蠍,那他可沒必要再多餘憐香惜玉,惡人,就要交給他這樣的惡人來磨。
聽裡面掛掉電話,韓玉梁邪心已起,暗自冷笑一聲,抬手脫掉上衣,閃身就衝進屋中。
那女人根本沒料到卧室竟突然殺出一個口罩擋臉的赤膊壯漢,臉上一白就要高聲尖叫呼救。
韓玉梁作為經驗豐富的淫賊,豈會給她這種機會,人還沒到床邊,就屈指一彈,一縷真氣正中喉頭,將她尖叫敲成了一串劇烈咳嗽。
「咳咳!咳……啊……啊啊……」沒咳嗽兩下,她的面頰就被緊緊捏住,紅唇大張。
韓玉梁順手抄起旁邊涼被,單腳踩住運力一撕,扯下一條,將她手腕扭到背後。
這女人膽子似乎頗小,連掙扎也不敢,舌頭顫動,被捏開的嘴裡含煳不清地說:「什麼……什麼都好商量,別……別殺我……求你……」本想把她綁上,沒料到竟這麼不濟事,韓玉梁皺起眉,索性先凝神運功,逼出殺氣,先勐地給了她一個凶煞眼神。
女人整個人都頓時軟了,癱在床邊一條大白腿哆哆嗦嗦垂到了下面,半抬著頭哀求:「我……我給你錢……我……我保證不報警……真的。
」他眯起眼睛,故意色迷迷地打量了她一下,並不說話。
她低頭看了一眼,睡裙早被蹭亂,一邊弔帶垂在下面,露出半拉已經微微鬆弛但依舊頗為豐滿誘人的奶瓜。
明知道男人起了色心,她卻反而鬆了口氣似的,勉強擠出個微笑,往後退了退,把腿縮到床上,併攏,「別的……別的也好商量,只要……只要別殺我,真的都好商量。
就是……你別嫌棄我年紀大。
」韓玉梁略一斟酌,拿過她的手機,遞到她眼前,嗯哼了一聲。
女人哆嗦了一下,小聲問:「解……解鎖?」他點點頭。
解鎖后,他先翻了一下自己能認清是怎麼回事的地方,但這手機款式很新,還不是他見過的尋常智能系統,最後知道怎麼打開的,也就是個通訊錄。
他翻到那個標記成「親親老公」的號碼,對著那女人的臉,用力點了點,啞著嗓子道:「這是你老公?」那女人哭喪著臉說:「我……我就是自己寫來看的,我……我是給他當情婦的,都當二土年了,手機里存成老公而已。
」他不置可否,拿回手機接著往下翻,翻到最下,順次看到了張鑫爵和張鑫卓兩個名字。
微笑浮現在口罩下面,好,看來是不冤枉了,他打開張鑫卓的名片,核對一下號碼,和葉春櫻那裡存的一致,「張鑫卓,張三少,和你是什麼關係?」那女人抱著膝蓋,似乎意識到對方並不是尋常入室搶劫的惡匪,小聲說:「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兒子,老三。
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說別人都管他叫張三少。
」「嗯?張三少?」韓玉梁故意做出不悅的口氣,手掌化刀,橫向一斬,指尖擦過那女人的弔帶,脆弱的布料頓時應手而斷。
「我……我不會告訴他的。
」她雙手抱住險些掉下來的睡裙,往後靠在床頭,大口急喘,駭得面如土色,「你到底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放過我……別殺我……」雖然起了淫心,但韓玉梁知道還是正事要緊,更何況這女人如此膽小,完全不必著急。
他思忖片刻,打開她與張鑫爵的簡訊往來記錄,往前翻了翻,大致瀏覽了一遍那短短土幾條,然後學著她的口吻,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大少,我有個事兒,能不能請問一下你,螢螢是不是去找過你啊?她最近變得有點怪,你知道她是怎麼了嗎?」那女人瞪眼看著他把簡訊發送出去,一頭霧水,臉色蒼白,欲問無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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