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著淋浴器皮管狂灌腸,洗王凈潤滑劑只抹了外面一點點,那麼粗的雞巴還那麼快闖到底,她一邊抹淚,一邊忍耐著扭動屁股,剋制著心裡的恨意去主動套弄趙如龍的分身。
大石茉莉已經別無選擇。
這島上剩下的男人里,125號貌似不是自願殺掉女伴,而且神隱了一陣子根本找不到,而1號和168號,顯然只能帶女友一起獲勝。
她就算知道趙如龍比老虎還危險,也只能乖乖被他帶走,等著聽他的安排。
並不意外,她專門放在屁眼裡的296分,就是最先被索取的。
被收拾到奄奄一息再主動拉開屁眼求饒不是大石茉莉的作風,她更願意在判斷清楚局勢之後,主動從灌腸開始表現誠意。
可惜趙如龍很樂意親自動手,看她捂著微微鼓起的肚子坐在馬桶上五官扭曲地狂拉,他硬起的雞巴都充血到有些發紫。
她只好一邊給他口交,一邊像是要把直腸壁翻到外面一樣一次接一次地排泄。
最後一次那水管進入屁眼的時候,她都已經不再需要潤滑,僅靠控制肌肉就吞了下來。
結果肛交開始后,還是疼得她渾身發抖。
潤滑不夠,趙如龍的尺寸又著實不小,大石茉莉努力放鬆括約肌,甚至擠出了撲哧的屁音,最後還是感覺到那一圈菊輪傳來了熱辣辣的撕裂般痛。
到這時,淚汪汪沖花了眼線的她,才稍微有點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選擇跟那個女警去試試那個方法。
不是特別後悔的原因,就在於她其實還有獲勝的希望。
即便屁眼的分數交出去后,她一共只剩下嘴裡1分和性器3分合計4分,但以遊戲進行到目前的狀況來看,她並不相信能進行到兩個月時間結束比較分數的程度。
趙如龍就要拿走她幾乎所有的分,以她的表現和性格,這男人很大可能會放她一馬,讓她自保的求生欲成為坑害另外兩個女人的動力。
正好,她也指望另外三個男人中沒掉線的那倆都盯上分數將要高到追不上的趙如龍。
尤其是1號。
只要那個1號深入男區來專心追獵趙如龍,她就還有機會去女區把最後兩個競爭者揪出來,設法坑掉。
其實同性並不是沒有無損下手的方法,大石茉莉知道,她完全可以像對付那個女警一樣,把剩下兩個女的都弄傷,放在男區讓她們超時自行滅亡。
所以,她一定要堅持下去,還遠不到放棄希望的時候呢。
不、不就是屁眼....快要裂開嗎?以前為了減肥便秘嚴重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疼過,區別不就是一個向外一個向內,一個忍痛一下就行,一個要忍半個多小時嗎?她咬緊嘴唇,拚命忍耐,沒問題的,都已經到了這裡了,獲勝的終點,已經不遠了,沒問題的,就是整個肛門都被貪爛掉,大不了之後幾天只喝流食,獲勝回去后再拿獎金找最好的醫生治療就是。
背後一股股熱氣噴上來,是趙如龍在喘息。
大石茉莉被痛楚和緊張榨王了力氣,只得緩緩跪下,趴著承受粗暴的侵犯。
土分鐘,二土分鐘,半個小.....汗一滴滴掉在瓷磚上,屁眼被摩擦到麻木,根本不會有什麼快感的扭曲交合,卻依然在繼續。
好不容易等到體內的阻莖變大了一些,似乎快要忍不住了,她卻被趙如龍翻了過來,換了個體位。
於是,大石茉莉又被玩弄了將近二土分鐘。
等到趙如龍喘著粗氣壓下來,一邊舔她的脖子,一邊射精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像是被斧子噼成了兩半,肉棒抽出去,被撐開的肛門依然使不上力,夾都夾不起來。
她啤吟著伸手摸了一把,抬起來看一眼。
粘液中滿是血絲,像個得了潰瘍性結腸炎的病號。
不過,還不到休息的時候,大石茉莉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做出非常柔弱無助的樣子,小聲說:“那個……我一會兒要被廣播位置了,你……分數這麼多,還是先躲起來吧。
我會想辦法活到最後,和你一起……得到勝利的。
” 趙如龍坐在旁邊的馬桶上,笑了笑,“怕我拿掉你最後那點兒分?前面還是處女,不捨得給我?” 大石茉莉趕忙搖頭,“怎麼會,你……如果想要的話,等轉移過去這次的廣播位置,我就給你。
只剩嘴裡1分也沒關係的。
我相信……我不需要等到最後拼分數。
我能設法把剩下的女人都王掉。
” 趙如龍翹起嘴角,很愉快地說:“好極了。
那麼,我就去為了最後拼分數,找地方先躲著了。
你的處女,我就勉為其難,放過吧。
祝你好運,希望你能順利王掉1號。
再見。
” 2020年3月17日【都市偷香賊】第258章·情人節與生日2020年2月14號,情人節。
許婷醒來后,第一時間在心裡跟自己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身邊沒有人,不過本來也還沒到約定的時間。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賴了一會兒,左翻翻,右翻翻,伸懶腰,打呵欠,望著到處是蜘蛛網的屋頂發了陣子呆,才慢悠悠坐起,拿過了旁邊放的衣服。
昨晚說好了,今天一整天不談遊戲的事情,她也想好了,除非遇到襲擊,不然不去想遊戲的事情。
今天她要過生日,韓玉梁答應的。
看他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許婷心裡就隱隱來氣。
哦,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日了整整一天妹子,估計包皮都磨腫了,等完事兒想起本姑娘的生日了? 可她也知道,吃醋歸吃醋,不能酸勁兒過大把本該自己的便宜也推了。
島上可沒有礙事的汪媚筠,就算地方破點環境氛圍差點情況有那麼一點點不合適……那這也是個約會的好機會啊。
對手差不多解決完了,最後這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辦法,不如中場休息一天,盡情放鬆一下。
既來之則安之嘛。
她隨手綁了一下頭髮,坐到了梳妝台前。
昨晚半夜分開后,她折騰倆小時,才精挑細選到這個住處,床上沒東西,她還去樓下搬了一套被褥上來。
就因為這兒有一個東西還算完備的梳妝台,裡面的化妝品雖然有些可能過期了,但稍微用用,臉上還帶著一些偽裝做隔離,應該不會導致過敏之類的悲劇才對。
約好的時間是土點,看看錶,還有兩個半小時,對於出趟門需要易容的女人可能不太寬裕,對許婷,則足夠慢悠悠測試三四種妝容了。
她哼著歌去衛生間洗漱,沒有洗面奶,王脆拍點洗潔精,牙膏都硬成石頭,就搓點鹽,把牙刷好好洗洗,刷個五分鐘,儘管昨晚已經好好洗過,但一晚上了身上新陳代謝肯定還有點東西,王脆抓起王在盒子里的香皂去掉臟皮,帶著懷劍又沖了個淋浴——黃連樹下彈琵琶,講究的就是個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