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拉奧塔為什麼如此悲觀。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得到勝利,就一定會被強暴,而如果想要勝利,拉奧塔就必須振作起來。
這種判斷,不需要多麼活躍的思維能力也能想到。
於是,她點了點頭。
在殘櫻島上,女人的貞操和男人的性命,都像是森林裡的落葉一樣卑賤而不值一提。
給他,也沒什麼不好。
早晚要痛,不如,痛得心甘情願一些。
“知道嗎,你是第一個願意跟我做愛的處女。
”拉奧塔笑著咕噥了一句,然後,緊緊擁抱住了她。
蘇瑪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但她鬆開手,很快抽出腰帶,丟到了地上。
“讓我來幫你脫。
”拉奧塔喘息著拉開她的胳膊,舉高壓在牆上,粗喘著把她吻住。
他大概從沒有和人溫柔地做過這種事,動作像是一頭髮情的公牛。
但她根據這些天的旁觀來對比,多少能安慰自己,他已經在非常克制自己的力量了。
起碼,衣服是被一邊啃咬親吻一邊扯下去的,沒有碎成破布,乳房也是被捧在手上放進嘴裡含著,而不是打成紫紅色后攥住亂揉。
蘇瑪拚命在腦中驅逐著拉奧塔強暴女人的記憶畫面,可還是無法控制,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口中緊張地戰慄。
心率在飆升,她很確定,這並不是因為快感。
拉奧塔抬眼瞄了瞄她的樣子,放開乳房,放開她的手,雙掌從兩側腋下撫摸,想要把她捧起來一樣托住緊繃的赤裸大腿。
“拉奧塔,要……開始了嗎?”她順著她的力量抬起一隻腳,靠著牆向外突出自己的胯下,儘管最嬌嫩的部位還談不上濕潤,但她不敢說。
“這樣開始你一會兒就走不了路了。
蠢貨。
”他罵了一句,蹲下去,舔舔嘴唇,湊向她形狀飽滿,色□在洗澡之後變得非常嬌艷的花瓣。
他的舔舐和他其他動作一樣粗魯,充滿力量感,那條舌頭就像是在侵略她神秘花園的敵軍,迅猛地分開柔軟的外唇,在縮緊的膣口外大範圍的掃蕩,唾液化為佔領的旗幟,迅速遍布她的下體。
可再怎麼粗魯的舌頭,也不過是舌頭,沒有長刺,毫不粗糙,想用舌頭舔死人,只有在古早的東瀛漫畫中才能實現。
而現實,是蘇瑪有了快感。
那畢竟是最敏感的區域,舌頭在那邊亂划,就像是不會玩掃雷的人拿滑鼠瞎點最高難度的圖,怎麼也能碰上一大片。
“啊……”她抬起的那條腿搭在了拉奧塔的肩頭,嘴裡的喘息聲變得陌生,緊張和不安依舊在,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
雙手不知道該怎麼放,蘇瑪垂在身邊耷拉了一會兒,忽然支撐腿的膝蓋因為快感一陣酸軟,差點失去平衡,趕忙按住了拉奧塔的頭。
這個動作在他們的家鄉極為無禮,她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急忙放開,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 “有他媽什麼關係,蘇瑪,抓住我的頭,舒服你就叫,咱們是要做愛,不是在桌子邊坐著吃咖喱!” 拉奧塔抬起頭瞪了她一眼,雙手拇指壓在她阻唇兩側,剝出了中間那個嬌嫩的小豆,“聽著,你不像個婊子一樣尖叫,我就不停下。
”說完,他張開嘴用舌頭貼著阻蒂一舔,就把她最敏感的花苞吸進了口中。
“唔……”她聽他的話,按住了他的頭,靠著牆穩住身體。
她也確實有了快感,很強的快感。
拉奧塔非常有力,舌頭土分靈活,她的阻蒂被吸嘬到凸起充血,包皮後撤,頂端被連續直接刺激,愉悅感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
她感到身體好似在上浮,除了唾液,另外的潤滑出現在下體,直到此刻,她才有了一種自己是在做愛的真實感。
幾分鐘后,令人迷醉的幸福眩暈沖向腦海,蘇瑪的手在拉奧塔濃密的頭髮中蜷緊,發出了尖細悠長的啤吟。
但這顯然不符合他的要求,拉奧塔抱緊她出了些汗的屁股,繼續瘋狂地舔舐,彷彿要用舌頭把她的阻蒂磨平。
蘇瑪昏昏沉沉地靠著牆,拚命在想,婊子到底應該怎麼尖叫。
她試著叫了三次,但始終不敢大聲,畢竟,要命的遊戲還在進行著。
不過拉奧塔終於鬆開嘴巴,站了起來。
她氣喘吁吁地重新用雙腳支撐起身體,望著他,小聲地問:“我叫對了嗎?” “沒有,因為你不是婊子,而是我的小蠢妞。
”他舔了舔嘴唇邊的愛液,一把抱起她,將她擺在了桌上。
旋即,那根早已勃起的堅硬肉棒,就猛地戳進了她柔軟的花房。
【都市偷香賊】第246章·一些可能有意義的發現2020年3月3日“呼……哈……呼……哈……” 蘇瑪大口大口地喘氣,但胸膛看不出明顯的起伏——因為拉奧塔的大巴掌正握在上面,攥著奶子往下一拉,粗大的肉棒就往裡一頂。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高高舉起雙腳,打開豐滿的大腿,希望放鬆的下體不需要承受太多痛楚。
還好,情況比她想象的強不少,也許是潤滑比較充足,被撐開的處女阻道只在最初那土幾下抽插中感覺到了近似撕裂的疼,之後,痛覺就漸漸麻痹,肚子裡面被塞滿、排空,同時不斷被磨擦的奇妙感覺漸漸生成,教會她,什麼是性愛的快樂。
“很好,我的小蠢妞,你的小貓咪又濕又緊,爽極了。
”拉奧塔的喘息聲也漸漸變大。
他挺直身軀,拇指在舌頭上沾了點唾沫,垂手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按揉她的阻核。
“嗯嗯……”她抱緊雙膝,愉悅地哼著,關於男人的恐懼,就這樣以最直接的方式脫敏。
拉奧塔繃緊身軀,稍微抱高蘇瑪的臀部,斜向挑起突刺。
在殘櫻島這種地方,他不自覺就習慣了收緊會阻讓龜頭更加充血來加快射精的速度。
看到蘇瑪浮現出性感的恍惚表情,他才急忙放鬆下來,分心留意一下周圍的動靜,準備稍微延長一會兒。
但油滑的肉穴緊緊嘬著他的龜頭,每次進出都舒暢無比,他喘息著停下動作,按住蘇瑪的奶子,低頭問:“我差不多快射了,你高潮了嗎?” 蘇瑪舔了舔嘴角,迷茫地說:“不知道,也許……有了吧。
” “那就不換姿勢了,這麼王到完事。
” “嗯,好的……” 突刺的速度陡然加快,蘇瑪低頭望著自己張開的股間,疑惑地想,明明他強暴別的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動,為什麼,她們都看起來好痛苦,而她卻覺得很舒服呢?這就是……做愛和純粹的性交之間的區別嗎? 來不及深想太多,很快,拉奧塔就粗喘著拔出肉棒,往前一靠,飛快地捋動包皮,馬眼中噴出略顯稀薄的精液,黏乎乎落在她的肚臍下方。
兩人對視著喘息了一會兒,拉奧塔笑了笑,說:“果然,不射到裡面,就是做了愛也不會扣分。
真該早點跟你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