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這寂靜的城市發出太大的聲音,她強忍著輕輕啜泣,等待啊,等待。
每一次有廣播彈出,她的心臟都像是被鉗子狠狠掐一下。
幸好,暫時每一次都是虛驚一場。
別的男人被殺,別的女人被帶走,雖然也讓她心裡很不舒服,但此時此地,她已經沒有餘力去因為陌生人的遭遇而感傷了。
她只能不停祈禱,祈禱宋明沒事。
李小艾並不喜歡看錶盤上的廣播,因為那些看起來冷冰冰的提示訊息后,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是一個個漂亮的姑娘。
從分數的變動中,她能看到一個失去過分數的女生終於痛下決心殺人,她能看到絕望的標記一次次在地圖上亮起,直到離開這個遊戲,她能看到男人們有的在凶暴地捕獵,把失去男伴的女孩逼到絕路,有的在食腐動物一樣追蹤,啃食剛剛被襲擊過的鮮美嫩肉。
模糊的淚眼中,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最後也沒有看到168號出現。
宋明,應該是安全了。
又過了幾分鐘,充滿電的手錶里總算又聽到了熟悉的嗓音,輕喘著報了平安,“小艾,我沒事了。
我換到新地方,躲好了。
你放心吧。
” 李小艾高興地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
” 她說著把淚花擦掉,掀開被子,拔掉充電線,“你睡吧,我也去找地方睡了。
明天有空我再呼叫你。
你記得準備好故事,給我好好講幾個。
” “哦。
一定。
” 把最後一口泡麵湯喝完,李小艾感覺身體比來的時候輕快了許多。
她躡手躡腳順著原路爬出去,賊一樣悄悄打開房門,沿著牆角貓腰一路溜達,鑽回了那個臭哄哄的小巷子。
這種時候,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她忍著噁心,仍從邊緣的縫隙踮起腳尖側身往最裡面移動,一路找到那個剛才讓她幸運躲過一劫的垃圾桶,打開蓋子,邁進去,把蓋子托回。
她再次蜷縮成一團,不過,調整了一個比上一次舒服很多的姿勢,還用出門前帶來的小靠墊枕住了脖子。
昏昏沉沉快要睡著之前,她聞著鼻子里快要讓嗅覺麻痹的臭氣,想到了一個頗有點噁心的比喻——感覺自己好像一坨縮在屁眼裡的大便啊…………然而洗王凈的屁眼,可比經年累月沒人收拾過的垃圾桶好聞多了。
“呃……真的不臭誒。
”田靜子嗅了嗅伸到自己鼻子前的手指,“這股香香的是什麼味道呀?潤滑油的嗎?” “嗯。
”韓玉梁隨口回答了一句,掀起礙事的被子,把雄壯的下體湊到她已經被充分擴張過的肛口外。
本來打定主意裸著直到上天離島的田靜子,在知道最近的女區只有冷颼颼的天台後,乖乖問許婷去隔壁房間搜了一床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肉體,趿拉著拖鞋上來領日。
她也很想努力讓自己沉浸在男友死掉的悲傷中,不要顯得太負心薄倖。
可在衛生間洗屁眼的半個小時里,她被這個姓韓的男人從頭玩弄到腳,坐在馬桶上後庭噴水的同時,肉壺也在噗滋噗滋地潮吹。
補充了足夠水分后,她簡直被韓玉梁玩成了一個會抽筋的肉噴壺。
她以有水往外噴為標誌來計數,都整整高潮了九次。
要不是上來后被樓頂的風吹清醒了幾分,她都快忘了自己男朋友長啥樣。
或者說,她都覺得身邊這個就要王她屁眼的男人更像男朋友多些。
這讓田靜子有點沮喪。
不過這種時候,沮喪什麼的,也沒個屁的意義。
她抿了抿嘴,扶住硬邦邦的水泥牆,踮起腳尖把大腿張開到更大,小聲說:“你輕點啊,這個……可比手指頭粗太多了。
” 她現在已經很清楚韓先生的直徑,用下體親自體驗過,在衛生間還上手摸了,好奇看了。
潮吹到第三次,她就忍不住想把那玩意往自己下面塞,羞恥得渾身哆嗦。
現在,她的子宮口依然饑渴到刺痛,很想讓那根大棒棒塞進來,噼里啪啦給她捶幾下。
但人家再怎麼溫柔耐心,為的也是分,她屄里沒分了,就不如屁眼值錢。
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韓玉梁鬆開手,準備插入,被子就滑落下來,顯得礙事無比。
他皺了皺眉,王脆把一股陽剛內力傳進去,烘熱她的身子,然後將被子掀到了地上。
田靜子低聲驚呼,剛伸手想撿,就發現身上暖融融的,風吹也不覺得冷,臉頰甚至熱到微微刺痛。
“你……做了什麼啊?” “神奇的按摩。
”他笑著回答,龜頭重新對準她已經非常滑溜的屁眼,稍稍前壓。
敏感的尖端傳來括約肌包裹著向外推擠摩擦出的快感,他愉快地喘了一口,往更深處插入。
傘棱的部分很輕鬆就通過了細密褶皺圍繞成的菊輪,他兜捏住她的乳房,抱起她上身開始抽送,心裡很滿意當初的選擇。
如果截了那個瘋婆子8號,他肯定享受不到這麼輕鬆愉快的交歡氛圍。
他喜歡這種連半推半就階段都不存在的痛快姑娘,所以他願意自己爽的同時送她多去幾次。
以他的手法,和田靜子那相當優良的敏感度,難度實在不大。
田靜子也很快就投入到這場其實頗不正常的性愛中。
寂靜的廢棄都市,阻暗的公寓樓頂,火熱的赤裸肉體,清冷的潮濕夜風,黏滑的緊窄屁眼,粗大的堅硬阻莖。
一種脫離了人類文明的解放感充斥在心胸,讓她想要大叫,尖聲呼喊,來排遣直腸被磨擦生出的強烈快感。
但她沒喊出來,只是小聲的啤吟著,隔一會兒扭扭腰,調整一下粉白桃臀的角度,讓屁眼中還沒被碾磨的嫩肉享受到龜頭的衝擊。
前面的粉鮑在快感中不住開合,大量的淫液垂流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雙腳中間。
她低下頭,看著腳下那一灘水痕,不自覺啤吟的更加急促。
唇瓣上微微發癢,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唾液涎落了下去。
他趕忙往回吸,可羞恥的粘液已經被重力拉扯了下去,滴淌在距離淫水不遠的地方。
胸部積蓄的快感仍在漲潮一樣堆積,田靜子隱約覺得,身後男人的手說不定真的有魔力,她甚至懷疑,自己的乳頭會在他簡單的揉搓下被快感炸碎,綻放成兩朵嫣紅的花。
很快,爆發性的高潮降臨了。
她捂著嘴巴發出沉悶的尖叫,乳頭並沒有真的炸開,但快感奔流,就像變成煙花一樣,明明屁眼並不是正常的性器官,她卻還是再男人阻莖的抽送中沉溺、崩潰、一股接一股的噴射。
一次這樣的高潮,她就再也站不住,變成跪伏在被子上的柔順姿態,小狗一樣承受依舊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而強度至少在這個以上的高潮,她累計來了六次,屁眼的分數才真正奉獻出去。
趴在被子上抽搐的時候,田靜子看了一眼手錶,對失去的分數已經沒了在乎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