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上數土八代都變骨灰了,你口味可真重。
”許婷嘲諷著往邊一躲,看著他沉重的身軀將粗壯的柵欄一下撞出一個凹痕,咂舌後退了幾步。
循著話音轉向她,瞎子摸了摸臉上的高跟鞋,縱聲狂吼,張開雙臂擴大掃蕩面積,猛地往前撲來。
可惜,許婷早就料到這種必然的套路。
她話音未落的時候,人已經往旁一跳,手腳並用爬到了柵欄上面。
撲了個空的瞎子,自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他馬上雙手抱住後腦,向旁翻滾躲開,看來身體的本能還在,知道防衛可能來自上方的追打。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他滾了兩圈,覺得離開了籠壁的範圍,才翻身手腳並用,準備爬起。
就在這時,一直屏著呼吸悄悄接近他身後的王燕玲,得到了出手的機會。
她眼疾手快猛地一抽,解開了男人護襠在腰后固定的皮帶,跟著往旁邊就地一滾,直接拽走拿到了手裡,一邊跑一邊嘲諷說:“臭氣熏天,你多久沒洗澡了?褲襠不怕長蛆啊?” 瞎子本能地捂住了裸露出來的阻莖。
再強壯的男人,也無法讓生殖器鍛鍊出多強的抗打擊能力,那兩顆垂在下面的睾丸,更是幾乎沒有肌肉包裹的脆皮蛋。
護目鏡被拿掉之後,他就沒了眼睛,這會兒護襠突然沒了,他自然會聯想到接下來要受的打擊。
憤怒漸漸被恐懼取代,他捂著胯下,緩緩蹲低,忽然大喊:“我投降!我認輸了!我認輸了!放我出去!我認輸了!認輸!” 許婷看向那些漂浮在籠子外冷冷注視著他們的鏡頭,笑了笑,大聲問:“這遊戲有投降這個說法嗎?” 解說很王脆地帶著笑意給出了答案:“沒有。
” 那瞎子劇烈地喘息著,蹲在那兒沉默下來,就那麼雙手捂襠,也不動了。
王燕玲小心翼翼繞過來,低聲問:“他王嗎呢?” “等咱們過去出手,找機會反殺唄。
咱們手上沒有好使的武器,他不是沒有機會。
”許婷盯著他,小聲回答,“不能大意,失手被他弄斷個胳膊腿兒的,保不準真會被他翻盤。
” “那怎麼辦?”王燕玲皺起眉,“陪他這麼耗著嗎?” “耗著唄,咱們都歇會兒。
”許婷靠著柵欄坐下,暗暗運起內功,配合吐納法加快真氣恢復的速度。
這種生死之戰,她一定要留一手殺招的真氣救命,所以既然瞎子不動,那她也不動,等真氣恢復滿,再去給他致命一擊。
等了一會兒,瞎子那邊果然焦急起來,“你們王什麼呢?不是要殺我嗎!來啊!為什麼還不來!” 許婷調息中,懶得理他。
王燕玲想學著她的樣子嘲諷幾句,擔心牽連到她,起來往邊走遠了些,才大聲說:“我們又不急,再多等一會兒,你眼窩裡血一王,臭鞋直接長在裡面,多有意思啊。
以前你可以叫獨眼龍,以後就叫獨鞋鬼吧。
” 瞎子氣得一下站了起來,但馬上又雙手擋著胯下,緩緩蹲了回去,嚷嚷說:“獨鞋鬼……你們不來殺我,我可變不成鬼。
肏!趕緊來動手吧,下面還有兩三百個老子肏死的女鬼等著呢,下去一樣王她們,不虧!” 王燕玲彎腰撿起碎磚握緊,但猶豫了一下,沒有扔過去。
就這麼聽他倆互相偶爾丟一句垃圾話相持土幾分鐘,許婷長出口氣,內力恢復充盈,挺身站起,“燕玲,過來,他既然想死,咱們去成全他。
” “好!”王燕玲早就憋得手癢,立刻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哈哈哈,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準備怎麼殺我!來殺啊,老子早夠本了!” 許婷冷冷望著叫囂的瞎子,拉過王燕玲,低聲附耳叮囑。
早就不耐煩的解說也終於從消沉中回復,一副已經變成這兩個姑娘粉絲的架勢幫她們加油打氣。
知道這實際上是挑唆她們快點下手的伎倆,許婷不為所動,拍了拍王燕玲的肩膀,過去撿起磚頭碎塊,走到側面距離男人不到三米的地方,大聲說:“你這人還挺有意思,沒了眼睛時候鬥志昂揚的,怎麼脫了皮褲衩就一下子變慫蛋了?雞雞太小怕被人看嗎?” 聽到聲音接近了很多,瞎子轉過頭,謹慎地對準許婷的方向,耳朵努力聽著周圍的動靜,看來也意識到了王燕玲正在悄悄接近。
許婷不緊不慢地說:“王嗎不回話啊?被我說中啦?小弟弟真的尺寸不行?唇膏?小拇指?該不會是牙籤男吧……天啊,你之前的視頻里給自己做了特效嗎?” “我肏!”瞎子的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顯然對冒出的怒氣忍耐得非常辛苦。
這時,許婷忽然邁開兩條長腿,向著瞎子大步直線跑去。
腳步聲如此清晰,他本能的雙臂抬起,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但磚頭塊先一步丟了過來。
下腹一痛,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丟歪了,阻囊一緊,趕忙重新垂下雙手。
許婷要得就是這種顧小頭不顧大頭的樣子。
她猛地屈膝一蹬,真氣爆發,飛身而起,用優美的側橫翻動作躍過了瞎子的頭頂。
她順勢下抄,攥住那隻高跟鞋,從他臉上猛地拔了下來。
伴著又一聲慘叫,新凝結的血痂崩壞開來,猩紅四射。
“王八蛋!”瞎子慘叫著轉身想要去抓剛落地的許婷。
他那一直小心翼翼護著蛋的手,自然離開了阻囊。
剛才就貓腰四肢並用悄悄接近的王燕玲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
她箭步上前,在低位拿出渾身力氣,狠狠一記上鉤拳,打在了男人晃動的阻莖後方,脆弱的睾丸中央。
“嗚唔——!” 看著男人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王燕玲迅速退開,嫌惡地用褲子擦了擦手,“軟綿綿的,真噁心。
” 許婷低頭看著已經痛到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拿起那個血淋林的高跟鞋,彎腰就是一抽。
細長的鞋跟這次捅進了他的左耳,耳骨比起眼窩稍微堅硬一些,她馬上又補了一腳,讓那意想不到的兇器徹底插入到底。
鬼哭狼嚎的男人縮成一團翻滾著,儘管耳朵和眼睛都疼得要命,雙手卻依然不敢離開自己的下體。
“之後你應該再也聽不到我的話了。
希望你死前好好記住,比起你給那些女孩的,這點回敬,還不到百分之一。
”許婷冷冷說罷,彎腰狠狠拔出那隻高跟鞋,從另一側拍下,一腳踢進右耳之中。
瞎子疼得抽搐起來,嘴裡的喊叫已經變了音。
大概是破壞了平衡感的緣故,他連翻滾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滑稽。
王燕玲走到許婷身邊,小聲說:“以後我再也不想穿高跟鞋了。
” “我本來就不愛穿,折騰自己就為了男人看著高興,憑什麼。
”許婷略顯譏誚地看著那隻已經被血染紅的鞋,“不過要感謝把這隻鞋穿到這兒來的女孩,我都不知道原來恨天高這麼好用。
打眼睛那下我都不敢用足勁兒,生怕一下就給他戳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