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的關鍵,大概就在於這把釘頭錘能不能順利砸碎那個疾風淫魔的腦袋。
如果綽號是按照特質而不是隨機給予的話,情況很危險。
對速度快的敵人,沉重的鈍器和護指處於天然的弱勢。
看到許婷的表情越發凝重,還皺起了眉,王燕玲小聲問:“情況不樂觀是嗎?” 許婷點點頭,“是我的話,寧肯先不拿那個釘頭錘。
太沉了,會拖累兩人的步調。
” 王燕玲有些驚訝地問:“你以前經常打架嗎?” 許婷瞥她一眼,故意叉腰撇開腿,抬手撥了一下那綹挑染的紅髮,“因為我看起來很像不良少女?” “不是不是,就是……覺得你眼光很毒。
” “我都說了,我學的是實戰派,跆拳道這種武術雖說橫向比較殺傷力有點不足,可一個星期要在擂台上正經打最少三次,格鬥的經驗還是能積累下來不少的。
”她看向玻璃外面,“當然,後來老韓教了我很多,沈幽也教了我很多,算起來……我可是他們兩邊的得意門生呢,可不能給他倆丟臉。
” “那姐妹倆採取的策略並不好,不分開距離直接並肩正面強攻,沒摸清對手實力的情況下太危險了。
”她貼近玻璃,柔軟的唇瓣中噴出的氣流在透明的視野里留下一片模糊的霧氣,讓正在迅速靠近的姐妹小隊身影變得朦朦朧朧,“燕玲,明天到咱們上陣的時候,咱們要拉開距離夾攻,但不要拉開太遠免得被各個擊破。
” “大概是什麼樣的距離呢?” “以男人為頂點的一個直角吧。
” 許婷看得很認真,畢竟這一場的兩人組才是和她一致的情況。
而且上一場的三個挑戰者獲勝得太慘烈了,如果以那樣破破爛爛的姿態見到韓玉梁,實在有點丟人。
真正的生死搏殺,很難像漫畫那樣變成一場持久戰,去比拼小宇宙查克拉之類的熱血之魂名門基因。
劣勢會像滾雪球一樣迅速被放大,沒有擂台規則和裁判的幫助,翻盤不僅要靠自身的毅力,也要期待對方的大意。
這對姐妹明顯沒有先前的三個女人那麼幸運。
如許婷預料的一樣,姐姐手裡的釘頭錘拖累了出手的速度。
而那個淫魔的速度,馬馬虎虎夠得上疾風這個中二的綽號。
他斜跨兩步,輕輕鬆鬆把妹妹變成了第一個單挑的對手,爭取到了大約三秒左右的出手時間。
用堅硬的胸肌直接承受了妹妹過於擂台化的一記直拳,他雙臂交叉,猛然鎖住下壓。
“啊啊啊——!” 手肘被瞬間扭斷,妹妹這時才想起抬腿去踢男人的胯下。
但沒有帶護具的敵人顯然對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提膝攻擊后發先至,直接撞在妹妹的恥骨上。
呼——姐姐的釘頭錘這時才姍姍來遲。
也許是淫魔疾風的綽號給了她們錯覺,讓她們以為對手會靈活遊走各個擊破。
可她們忘了,速度不僅僅體現在移動,也體現在攻擊能力上。
男人一扭身,用堅硬的背闊肌硬擋住了掃來的釘頭錘,緊接著雙臂發力,扭斷妹妹肩關節的同時,將她的身軀背摔向姐姐那邊。
完全進入慌亂狀態的姐姐下意識丟開釘頭錘去接妹妹。
可她才剛把妹妹的身體抱住,男人的兇狠一腳就正面踢中了妹妹的腰。
姐妹兩個一起向後倒下,狼狽的摔成一團。
“看到了么!這就是疾風淫魔的實力!格鬥界的新人天才姐妹花,如此不堪一擊!凌辱吧!凌辱!” 解說亢奮的台詞中,男人的腳雨點般落下,轉眼就把壓在姐姐身上的妹妹打得慘叫連連,彷彿從意氣風發的女格鬥家變成了遇人不淑慘遭家暴的柔弱少婦。
姐姐憤怒地大吼,用力一翻,將妹妹護在了身下。
許婷拍了一下腦門,很認真地說:“燕玲,明天要是我遇到這種情況,你可不要這麼保護我。
咱們一共只有倆人,都被打倒,就沒有活命的希望了。
” 疾風淫魔阻沉的臉上浮現出淫邪的快意,狠狠一腳踢在姐姐的后腰,跟著雙手抓住她的緊身運動裝,大喝一聲把她高高舉起,用力砸在了根本來不及躲避的妹妹身上。
姐妹倆一起痛苦地蜷縮起來,妹妹更是啤吟著開始求饒。
可惜,她們似乎忘了這裡的規則。
男人舉起雙手繞場一周,在解說的歡呼聲中,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亮出足足鑲了土幾個珠子的猙獰阻莖。
姐姐喘息著爬起,伸手去摘妹妹手上的指虎,試圖做最後抵抗。
男人助跑過來一個正面踢擊,就把她蹬飛到籠子邊上,撞出一聲慘叫。
這次的角鬥士沒有犯上一個的錯誤,他彎腰拉起妹妹的頭髮,拖到邊緣,在柵欄上打了死結捆住,這才轉身走向姐姐。
姐姐已經快要站不穩,光看錶情也知道,她的鬥志和她此刻的身體一樣,不堪一擊。
男人舔了舔唇,在解說下流的催促聲中,一把抓過已經沒什麼抵抗能力的姐姐,側彎腰雙手一摟,將她頭下腳上抱起,獰笑著向下一坐。
嘭! 姐姐的頭蓋骨直接與堅硬的地面撞擊在一起,悶哼一聲,雙腿癱軟分開,在男人的懷中變成了幾乎摺疊起來屁股朝天的羞恥姿勢。
他抬起雙腿,把她手腳一起壓住,固定,接著雙手撕破緊身褲的襠部,拽出內褲用牙扯斷,亮出了成熟豐滿的阻部。
籠子的頂蓋打開,無人機緩緩飛入,一個個黑洞洞的鏡頭對準了姐姐不住抽搐的大腿根。
男人扒開姐姐的阻唇,淫笑著在鏡頭前展覽裡面粉色的肉壁,併攏粗大的食指和中指,根本沒做什麼潤滑,就沖著敞開的洞口狠狠戳了進去。
垂在頭兩側的腿抽動了幾下,姐姐流著淚不停地搖頭,看神情,應該也是在求饒。
但男人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快,擦傷的血絲承擔了潤滑的功能,不久,他就把手指加到了第三根。
姐姐尖叫起來,緊挨著進出指節的尿道里噴出了淡黃色的液體,但因為姿態的原因,那些尿都落在了她自己的頭上。
不一會兒,男人把手指加到了四根,嬌嫩的阻道已經變得好像隨時都要裂開,充血過度的花瓣呈現出鮮艷的紅色。
王燕玲透過玻璃注視著殘暴的蹂躪,顫聲說:“還……會再……往裡加嗎?” “嗯。
”許婷咬著牙點了點頭,“這些人本來就以折磨女性為樂的瘋子。
看到女人痛苦,比自己射精還爽。
她們都該死。
” 隨著拇指也強行擠入,姐姐的性器幾乎被擴張到生產時的大小,男人像頭牛一樣亢奮地喘息,將胳膊往深處捅入。
他好像在裡面捏住了姐姐的子宮,捏出了一聲嘶啞的尖叫,和嘴角流下的血絲。
用拳頭在本屬於阻莖的地方用力翻攪了幾土下后,男人笑著放開抽搐的女體,抽出了手,舔了舔上面混合著不明液體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