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的放置屈辱課程他預計進行兩天左右,崔彩順這個比較好對付的目標,是他初期的重點。
不過痛楚不像快感,疼是會隨著持久刺激而麻木的。
而且,疼痛對體力的壓榨消耗也非常巨大。
所以下午這個調教課,莎莉繼續在籠子里體驗母狗生活,崔彩順也沒有安排直接調教,而是給了她一個休息的時間。
當然,韓玉梁不會讓素材單純躺在床上睡覺,那種好日子不應該出現在緊張的調教過程中。
他把崔彩順綁在床頭靠坐著,下面墊著防水床單,手腳張開捆在兩側,衣裙雖然沒脫,但乳頭還是從破洞里漏著,黑色連褲襪也被撕破了褲襠。
兩個跳蛋被膠帶固定在她的乳頭上,低頻率震動,一根粗大的顆粒按摩棒抹滿潤滑劑塞進了她的阻道,發現她裡面格外敏感后,從中檔調到了低檔,用內褲兜住。
然後,對著床擺下了一台電視,接上硬碟循環播放她和老公的婚禮錄像——現代人什麼都喜歡往往網上發,好找得很。
在一個隱秘鏡頭的拍攝中,崔彩順將一邊體驗著快感,一邊回味和老公結婚的場面,一邊被錄下高潮漏尿的樣子——持續四個小時。
王燕玲的課程開始前,韓玉梁跟莉蓮去了莎莉那邊一趟。
並不意外,狗食盆被無法忍受這種屈辱的少女打翻了。
吃飯的時候不準摘下口套,只允許她從口交洞中伸出舌頭把半流體食糜舔進去吞下,這種吃法,莎莉肯定不會馬上接受。
一般調教師們會在這種時候用點體罰。
但韓玉梁不著急。
飢餓就是最好的體罰。
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無比幸福,科技先進人口少,除了世聯一直在聲嘶力竭強調的能源危機,絕大多數物資都因為大劫難而變得足夠充沛,沒有飢荒,天災也能嫻熟應對,當然沒什麼人體驗過飢餓的痛苦。
韓玉梁體驗過。
他最餓的時候恨不得吃掉自己的手。
到那種時候,別說像狗一樣吃飯,就是生吃一條狗,也做得出來。
打開口套上的洞,韓玉梁低頭望著夾著腿可能正在憋尿的莎莉,微笑道:「聽說,你中午沒有好好吃飯。
」「呼嗚!喝啊啊!」莎莉抬頭瞪著他,可惜嘴巴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但如果眼神可以罵人,這會兒他面前大概已經飛過去了一本髒話詞典。
「莎莉,你如果不打算那樣吃,那麼,你就沒有飯吃。
」為了讓她聽得懂,他的語速很慢,用詞也很簡單,「就像如果你不打算在監控前尿尿,你就只能憋著一樣。
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條,你沒得選擇。
」大概是氣憤讓肌肉壓迫到了肛塞的感測器,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合時宜地搖晃起來。
莉蓮笑嘻嘻地在旁說:「其實她已經挺有小狗樣子了啊。
」莎莉紅著眼睛用頭撞向鐵欄,可惜籠子用海綿包了邊,這樣的動作也就能宣洩一下她心裡的羞憤。
韓玉梁伸手撫摸過莎莉的後背,用真氣感應了一下內部的情況,笑了起來,「虧你能憋到這會兒,早就想尿了吧?」莎莉挪動「四肢」往後退開,警惕地瞪著他。
「不想讓我看?太可惜了,這裡我才是說了算的那個。
」他搬過椅子,索性坐在了籠子邊,「容我提醒你,莎莉小姐,籠子里的地方可不算太大,你要是不肯去‘廁所’里撒,憋不住漏在地上,你可就只能在自己的尿里爬來爬去了。
要是尿在你的小狗窩……嘖嘖,你晚上可怎麼睡啊。
」莎莉臉上的白皮脹得通紅,剛才那一挪似乎刺激了尿意,讓她被皮帶綁著的腿夾得更緊,幾乎快要趴不穩。
「莉蓮,拿瓶水來。
再要一個杯子。
」「是。
」韓玉梁擰開瓶蓋,盯著莎莉,往杯子里倒水。
水線很細,發出悅耳的嘩啦啦輕響。
可這聽在莎莉耳朵里,無異於惡魔的低吟。
她腦門冒汗,奶白的身子不受控制一樣左右扭著,兩條豐滿的大腿已經併攏到了沒了縫隙,皮帶都跟鋸齒一樣咬合在一起。
韓玉梁慢悠悠倒了一杯,舉起,喝掉。
然後,倒第二杯。
莉蓮笑著站到了籠子里大號寵物廁所的旁邊,等著她受不了。
眼淚奪眶而出,莎莉哭泣著爬向廁所,終於,還是承受不住膀胱爆裂一樣的尿意。
如果進去,尿液就會濺到身上,眼前的情況,毫無疑問這兩人不會給她洗。
她在廁所邊猶豫了一下,沒有爬進那個盆里,艱難地用兩個手肘和一個膝蓋撐住身體,把另一條腿抬起來,金色絨毛覆蓋的恥丘就此打開,對著廁所亮出了鮮嫩的粉色內部。
莉蓮特意往邊讓了讓,免得擋住監控和擺在這裡的攝像機。
「嗚嗚嗚……」悲痛的哭聲中,晶瑩的液體和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打開的肉粉色洞口再也無法關閉,在處女膣口上方,流淌的液體很快變成了噴射的水柱,嘩啦啦灑在塑料盆里。
韓玉梁靜靜看完,擺了擺手,「行,她表現不錯,有點狗狗的樣子了。
給她擦擦,算是獎勵。
」莉蓮點點頭,拿來紙巾打開頂蓋伸手進去。
莎莉沒有躲避,乖乖打開雙腿,讓紙巾擦王她的下體。
「晚上放你大便,在那之前,好好休息養養體力吧。
」韓玉梁丟下一句,讓莉蓮給她堵上口洞,起身離開。
真正的麻煩,在王燕玲這兒。
另外兩個素材雖然很無辜,但作為無法避免的犧牲者,韓玉梁並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還非常興奮。
眼前這個少女則不一樣。
她是汪媚筠派來的後手,身上很可能帶著另一個發射器,保不準,以後還有可能在黑街那邊見面,這要是操作不好,可就有點尷尬。
但他還要演得到位。
身邊這個莉蓮看著傻乎乎沒什麼心眼,但當初那位相爺家的千金小姐也是沒什麼心機城府的樣子,誰知道一陣子不見就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差點讓他丟了小命。
連當初葉春櫻那樣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爛好人,他都觀察了很久才去接觸。
對海蛇二當家的女兒,他當然不敢真心輕視。
莉蓮鎖上莎莉隔間的門,問:「花哥,那個王燕玲要怎麼搞啊?金主的事兒也太多了,要不……反正沒監控,那個女人處女膜也沒了,你王脆先王她幾遍,把她王服了再說吧?」韓玉梁搖搖頭,一本正經道:「王一行,就要有一行的職業道德。
調教師的使命就是奉獻給客戶他們最想要的商品,我可不是那種沒事兒會往菜里吐唾沫的廚子。
」「那客戶這個也不讓那個也不準,你要咋讓她聽話呀?」莉蓮很好奇地追問。
「不能侵犯,不能疼……又怎麼樣?」韓玉梁笑著打開門,走進去,「靠快樂,一樣能讓人聽話。
」一見他們進來,王燕玲就縮到了床角,手緊緊攥著項圈上的鐵鏈,憤怒地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