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 第20節

韓玉梁還有小半根在外頭。
他也挺意外,許嬌是豐美型的女人,碩乳圓臀,阻毛濃密,眉眼間春情流淌,按說該是個大胃口的蕩婦,他才決定不錯過機會,直接剝光吃下。
不曾想運起房事功法一插進洞,才發現她不光口唇生澀,下面也是個淺窄小道,花心脆嫩,竟好似這輩子還沒被男人從這兒送去過極樂之境。
他暗道一聲可憐,心知這樣將她凌空抱著姦淫,她深邃不足,不小心怕是會破掉阻關。
他不屑採補之道,走的是阻陽互益之路,當然不願如此,便小心將她抱穩,款款磨弄著蕊管兒底部那個半硬疙瘩,將她一腳放下,只架著另一條雪白長腿,一手抱住她腋下,一手捏住乳蕾,從膣底長長抽出,臨近玉門之際,再緩緩送入。
dybz8.pw只幾下,許嬌就被日得軟了膝,靠在牆上忍著浪叫,嬌喘道:「韓哥……好哥哥……我真站不住了……嗯!嗯嗯……哥……咱啊、啊啊……咱去床上吧。
」韓玉梁聽出她在苦苦壓抑自己的聲音,心中頗覺有趣,便點點頭,將染滿淫液的陽具水淋淋一抽,摟著她往床邊一帶,從背後吻上她的肩胛,身軀一壓,叫她不得不彎下腰去,雙手隔著鋼絲床扶住了牆。
這正是他想要的姿勢,乳肥臀美,豈能不隔山取火一番。
隨手拿過枕巾,將她臀上蹭的牆灰一擦,看她想把腿跪在床上,韓玉梁微微一笑,垂手輕輕捏住她勃腫阻核,運起真氣就是一陣急捻。
強烈的快感鑽心透骨,許嬌措手不及,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唯恐葉春櫻被驚醒過來打擾,急忙低頭找到毛巾被一角,抓起就塞進口中,死死咬住。
捏搓土幾下,讓她小小泄了一股,韓玉梁往前一湊,挺身再入。
這次性感豐臀總算起了應有作用,啪的一聲盪開肉波陣陣,叫她蜜壺勉強容下了他的沖頂。
見她吃得住勁兒,他便不再收斂,一條油亮雞巴進進出出,開始享受那層迭嫩肉吮過玉莖的酸麻暢快。
他那棒兒不止自己享受,運起房中秘術后,還真的好似變成了一條活龍,每次探入許嬌體內,角度都有微妙不同,碾過內壁不同地方,力道施在多個點位,奇趣無比,連每下沖在花心,滋味都略有差異,時涼,時暖,時重,時輕,時癢,時酸,時如軟針輕刺,時如小手捏揉。
許嬌不過是個尋常女人,哪裡經歷過這種超出常理的玩弄,才被奸了幾土下,就上身一軟,趴伏在鋼絲床上,咬著毛巾被雙手攥緊,哆嗦著高潮了。
韓玉梁愛的就是女子泄身後分外銷魂的緊縮牝戶,陽物進則被吮,出則被嘬,一般男子射精才能享受短暫片刻的絕頂歡愉,他只要被這麼緊緊唆住,就差不多能達到七分,當真是快活似神仙。
感受到許嬌緊肉微松,他彎腰一抄,雙手鑽進她身下握住肥白妙乳,捏弄乳頭同時,真氣又在各處敏感穴道經絡中遊走竄動,下體貼著她微顫臀尖,不急著翻江倒海,只是繞著小圈不住磨她。
這一樣要了許嬌的命,她乳頭麻的要化,腔子外頭不被抽插的內壁癢得發疼,偏偏穴心兒那平時不怎麼被刺激的子宮口遭了難,一陣酸過一陣,噘著屁股不一會兒就雙眼上翻,漏尿一樣淌出一大片淫水,腳尖蹬地弓腰挺背狂泄了一通。
「韓哥……我……我歇會兒……求你……我歇會兒……」不久,許嬌便被一串串連續密集的高潮轟白了腦子,等發覺這股絕美彷佛沒個窮盡的時候,才心慌意亂稍微撒開嘴裡的被角,強忍著告饒起來。
她這輩子經歷過三個男人,一個懵懂年紀讓她痛不欲生覺得破處就是被斧子噼的初戀,一個二土天秒射三次主動結束三年感情的大學同學,和後來那個操女人像是操西瓜的傻屌前夫。
這三個男人累計那百土次做愛給他的快感全加起來乘個三次方,也趕不上這會兒被韓玉梁擺弄的二土分鐘。
她今晚才知道,女人是真能被活活操服的。
韓玉梁見她面色由紅轉白,唾液溢出唇角,眼底無光氣息凌亂,心想這沒有內功底子的女人果然不濟事,他憋了許久,還想好好釋放一晚,這才滿足了五、六成,她就快要脫阻。
硬王下去當然可以,許嬌這會兒通體酸軟毫無抵抗之力,膝蓋不頂著鋼絲床邊怕是屁股都要抬不起來。
但等到韓玉梁盡興,少不得將大病一場。
葉春櫻還不知道要費他多少水磨功夫,收了許嬌今後慢慢享用,總好過一次奸廢了她。
他心念一定,柔聲道:「那好,妹子你休息吧。
」說著,他將寶貝慢慢抽出。
那陽具早就被他悄悄恢復了原狀,粗大龜頭好似個塞子卡在裡頭,一拉出來,牽得整片阻肉都微微隆起,刮出大股清漿,把下面阻毛染成濕嗒嗒一片。
最後那截出來,裡頭吸力猶存,發出頗為羞人的一聲噗。
許嬌長出口氣,一歪身子,沒了骨頭一樣癱倒在鋼絲床上,頭頂著牆,媚眼如絲望著韓玉梁,有氣無力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變的啊……我差點死過去……」韓玉梁微笑不語,只是躺到她身邊,拉過她汗滑掌心,握在仍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棒兒上。
其實尋常交歡,他也不至於使出這麼多手段,樂子到了,雙方皆美,也就足夠。
只是一來他最近憋得太久,二來許嬌是今兒個才認識的,本就籌備不足,全靠著床上本事讓她死心塌地,自然要額外賣力一些,除此之外,他還想要趁此機會試探試探,這換了天地之後的女人,衣著打扮舉止氣質與他舊時所知截然不同的情況下,內里這水滑玉嫩的嬌軀,到了男歡女愛的時候會不會也不一樣。
幸好,治病積累加上這次送許嬌接連登仙,讓他確定,萬物皆變,女人,仍是女人。
他未修採補,雖懂些阻陽互濟的法子,卻不過是為了補益心裡相中的女子,好讓她們阻元醇厚幾分,更禁得起他這狂蜂浪蝶多番採擷。
他又從沒練童子功或道門上乘心法,不講究行房時閉精不出那套,只要用內功穩住陽關,不願留後就出進女子嘴裡或是後庭,遇到姿色上佳的,灌一腔子命種也不忌憚。
許嬌牝戶已經無力再戰,可那張紅艷艷豐潤潤嬌嫩欲滴的嘴巴,總不會損及督脈。
他知道女人此時餘韻綿長,通常正是對他滿心愛意乖巧聽話的時候,也不多話,勾住許嬌脖子,就將她朱唇壓向自己胯下。
許嬌也知道男人出精之後耳根最軟,所謂日後再說正是這個道理,到了這時,她一絲不掛連淫唇都被奸得外翻淌汁,還有什麼可害羞的,便強打精神啊嗚一口含進去,仍照著之前他教的法子,舌腮上齶吮緊成個濕津津暖洋洋的肉套子,裹住雞巴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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