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吹簫,口交。
”她不再掩飾眼中和身體一樣赤裸的慾望,黑漆漆的眸子彷彿想要把他吞沒,“男人不是最喜歡這種佔有征服的感覺么?來吧,就在這兒,我會含住你,舔你,吸吮你,只要你……肯在要射的時候,按我說的做。
” “看,我的嘴,沒有含過任何一個男人,你答應,你就是第一個。
”她打開被頂級口紅勾勒得無比動人的唇瓣,柔軟的舌頭探出一點,迎著他的視線,小小的蛇一樣扭動。
被搔到了癢處,韓玉梁點點頭,心想反正今晚這一場奇葩野合絕不是射一次能完事的,先要個定金,倒也不錯。
看他同意,衛竹語盈盈一笑,哈了口氣在他頸側,指尖靈巧解開衣扣,在他胸膛上印下幾片淺淺唇紅。
她握住那根陽物,拉著他往後退去。
等到了不過一米多些的女兒牆內,她蹲下去,從包里拿出濕巾,抽了一張。
“含酒精么?”韓玉梁趕忙問道。
他有次在奶茶店裡偷歡,笨手笨腳的兩位店長給他舔之前就不小心用成了含酒精的消毒濕巾,體驗著實談不上美好。
“沒。
”衛竹語簡短答道,握住他那根粗大陽物,從頭到根,仔仔細細擦拭起來。
聽得出她其實頗為緊張,韓玉梁也就不再多說,先抬起頭,看向外面。
不得不說,衛竹語選的地方是真好。
在這有幾分“手可摘星辰”之感的樓頂,放眼望著繁華都市化為一片星海,平視周遭天高地闊毫無阻礙,不由得便會生出無數豪情,不覺激昂起來。
而當那有些發涼的手掌將他陽具握住,被暖融融軟嫩嫩的唇緩緩含入的時候,莫大的滿足感,就自然而然的聚攏在這城市之巔。
他哈了口氣,低下頭,讓視野被牆頭分割成兩半,上面的一小半是渺小如蟻的車水馬龍,下面的一大半,是衛竹語正在他胯下含吮的絕美面龐。
他撥開被吹亂的髮絲,想看得更真切些。
衛竹語微微昂頭,抬眼,讓他看得更清楚。
她對口交並非一無所知,碰了幾下牙的生澀期很快過去,不久,便學會了將唾液聚集起來,發出淫靡的輕響,用舌腹摩擦刺激敏感的系帶。
作為初次吹簫的新人,她的表現堪稱天賦絕倫。
而且,其中還混雜了很容易察覺到的,被羞辱的恥感興奮。
韓玉梁放棄了美妙的都市夜景,視線全部被她淫媚入骨的風情吸引,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肩頭,道:“你是不是在想象,我正強暴你的嘴?” “咕……嗚……”她只回應了一串被龜頭攪動出的喉音,但抬起的眸子直勾勾地迎著他的視線,精心勾畫的眼妝把裡面閃動的淚花襯得更顯羞恥。
光看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她就像個精心打扮的上流貴婦,被強壯而粗暴的男伴騙來天台,被脅迫脫光蹲下,委曲求全獻上了自己的嘴,任對方蹂躪這可憐的唇。
衛竹語越晃越慢,幅度也越來越小,沒幾分鐘,就像是累了一樣,保持著用嘴唇輕輕嘬住老二的姿態,抬眼看他,不動了。
韓玉梁低頭端詳她的眼神,帶著亢奮的笑意,向後緩緩抽腰。
柔軟的紅唇彷彿吸附在青筋盤繞的肉棒上,被牽拉著往外撅起。
他喘息了兩下,往裡一頂,龜頭強硬地穿過吸緊的口腔,頂在她上齶後方接近咽喉的部位。
“咕唔……”衛竹語的眸子上抬,像是被嗆到似的悶哼一聲。
但她羞恥、屈辱、難過的神情中,正隱隱浮現出發情雌性般的饑渴。
“喜歡么?”韓玉梁的亢奮徹底爆發出來,“是不是就喜歡這樣?” 說著,他搖晃身軀,快速在衛竹語溫暖濕潤的嘴巴里抽送,狠狠肏了七、八下。
赤裸的美人被頂得往後仰倒,趕忙雙手抱住他的大腿,“嗯……嗚呃……” 但她沒有點頭,仍只是抬著眼,目光帶著猶如真在被強暴的倔強,勉力盯著他。
“這樣王你的嘴,也會覺得爽么?”韓玉梁加大幅度,把她的口腔當作性器,一下一下地戳。
忽然一下戳得猛了,衛竹語憋得滿臉通紅,急忙往後一仰,吐出嘴裡的老二,往旁邊一扭身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韓玉梁喘息著後退半步,飛快解開腰帶,脫下了內外褲子,捲成一團,丟在旁邊。
衛竹語轉回頭,濡濕的眸子舔過他敞開的衣襟,“為什麼不脫光?怕冷?” 她的口吻很挑釁,說完之後,嘴巴就緩緩打開,用舌頭轉動著舔掉周圍的唾液。
韓玉梁笑了笑,脫掉上衣,把雄壯的身軀徹底釋放在呼嘯的風中。
微妙的快感,跟著一起釋放在他的心田。
他走過去,喘著粗氣,雙手垂下,握住衛竹語的髮鬢兩側,嘶聲道:“你準備好了么?” 衛竹語仍用興奮而頑強的眼神回敬,短促地笑了一聲,道:“你別爽到……忘了該射在哪兒就好。
” 看著她此刻的模樣,韓玉梁真想違約給她來個顏射,讓濃稠的精液徹底污染這張“禍國殃民”的臉。
但他已經明白,按衛竹語的希望進行下去,他能得到的一定更多。
他抓住衛竹語的頭把陽物頂了過去,比之前的動作更加粗暴,更加直接。
沒有被手壓下的龜頭高高翹著,並沒對準。
但衛竹語及時張大嘴巴,大腿抬起,調整好角度,讓溫暖的紅唇,準確地包裹住被風吹涼的雞巴,以主動的姿態和被動的眼神,承受著兇猛的衝擊。
在這座城市最高的樓頂,王這個城市最美的女人,韓玉梁的粗喘聲不自覺越來越大,心裡的快感拉扯著生理的愉悅一路飆升,僅僅單純摩擦在上齶和舌腹之間,整條陽物就迅速積累起無法言喻的酸爽。
被粗暴姦淫著嘴巴的衛竹語看起來並不好受。
她悶聲咳嗽,王嘔,淚沖花了眼線,口紅也早糊成一片。
不過,女人的另一張嘴總是更加誠實一些。
她抱著韓玉梁保持著身體的穩定,並沒有騰出手去刺激秘部。
但此時此刻,隨著那玉白裸體微小而頻繁的搖晃,一滴黏黏的蜜汁,從她因蹲姿而更顯飽滿的美臀中央,緩緩掉落下來,像只走錯了地方的透明小蜘蛛,搖擺著拖拽著屁股後面的絲,一路落向地面。
射精的前兆來得無比澎湃。
並沒有什麼依依不捨的感覺,這一刻,韓玉梁都隱約感受到了衛竹語所期待的快樂。
他飛快地往後一拔,用手套弄著沾滿唾液的陽物,抬腳一縱,就跳上了那裝著矮矮護欄的女兒牆。
他知道衛竹語如果此時在背後出手,他避無可避,掉落下去,說不定會摔得粉身碎骨。
但他不在乎,洶湧的慾火聚集在昂起的阻莖,他握住,套弄,馬眼指著被城市燈火污染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