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並不信紅顏禍水那一套,只覺得是男人不成器胡亂推卸責任。
不過這一刻,他真的起了疑心,換成他做皇帝老兒,後宮多出這麼一個尤物,他還舍不捨得去上朝。
他實在想不到,衛竹語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如此簡單的動作后,就搖身一變,讓本就艷壓群芳的容貌,迸射出勾魂攝魄的風情。
也許,這才是她與心底的自我和解之後,融合而成的真正姿態。
韓玉梁穩住心神,深深吸氣,對著面生桃花的衛竹語道:“聞到了。
混了你的香水味,好聞極了。
” 衛竹語咬唇抬眸,春情在她眼中已濃到化不開,漾不動,凝成兩片溺人深潭。
纖白手掌沿著比禮服還要絲滑的肌膚緩緩爬動,攀上那裸露出的渾圓玉峰。
輕輕一捏,綿軟凹陷,將頂上紅珠擠在虎口。
她緩緩揉搓兩下,捻住變大了些的乳頭,輕聲道:“你的鼻子,還能聞出什麼?” 韓玉梁看向一撥正在閑逛的遊客,又嗅了嗅,道:“你覺得我能聞出什麼?” 她微微一笑,目光更顯撩人,手指把玩著褪下的肩帶,用那細細一條輕輕撥弄已經尖尖挺起的乳頭,道:“能聞出,我今日穿的什麼內褲么?” 猜謎,是要給答案的。
韓玉梁下體頓時硬如鐵棒,幾乎頂破那倒霉的褲襠。
內褲的款式,靠鼻子自然聞不出來。
但衛竹語的禮服極其貼身,腰下包臀,曲線柔滑,沒有半點不妥。
由此來看,她穿的要麼是無痕內衣,要麼是一線入臀的丁字褲或C字褲。
他的目光飛快在衛竹語迷人腰線兩側一舔,靠目力判斷,八成不是丁字褲。
“應當不需要我連顏色也聞出來吧?” 她一聲輕笑,“那自然不必。
你能猜對大致款式,便算你鼻子贏了。
” 韓玉梁心蕩神搖,忍不住道:“贏了如何?” 衛竹語指肚在乳尖上一壓,緩緩轉動,紅暈隨之變形,凹凸起伏。
她虎牙尖兒在唇瓣上輕輕一劃,道:“贏了,先前的‘不行’,便可不再做數。
若輸了呢?” 便是直愣性情的傻男人,也知道此刻並非是在意輸贏的時候——這顯然已是男女之間調情的模樣。
韓玉梁喉結滾動,道:“輸了,今晚便全聽你的。
” “你是我的保鏢,不是本就該聽我的么?”她哼了一聲,似嗔似怒。
韓玉梁笑道:“公是公,私是私,正常豈能公私不分。
不過我要是輸了,今晚就公私不分一回。
” 衛竹語聽到身後有腳步接近,手掌一抹,迅捷無比將乳貼和肩帶恢復原位,指尖梳過鬢角碎發,淡淡道:“這樣贏你,勝之不武。
我看,我稍稍讓你一招,好叫你心服口服。
” “哦?”他頓時沒心思再管後頭那些煩人的流浪遊客,雙眸一晃,鎖住她修長曼妙的下半曲線。
明燈在後,給她貼身的晚禮服描了一層瑩潤的邊,一雙頎長修美的腿緊緊並著,不露在外,也能看出小腿纖細緊實,大腿圓潤筆直,光是想象被這雙腿盤繞夾住的樣子,就叫他心中火燒火燎,硬得發痛。
其實,韓玉梁有必勝的把握。
因為他已想起,今日他帳上支出的購物流水中,沒有丁字褲。
他記得有不少款式的內衣,但絕對沒有丁字褲和C字褲。
當然,作為一個模特,衛竹語自己有這種常見裝備是理所當然的。
但,她幾乎沒帶著什麼屬於東方朱玉的行李,她在易霖鈴那兒借住時候買的,都是很家常的裝束。
勝券在握,便宜也要佔。
他嗓音更加低啞,道:“是怎麼……讓我一招?” 衛竹語看向玻璃,從反光中瞄了一眼那些旅客的位置。
她稍稍斜身,手掌順著挎包的帶子往下一滑,小指輕輕勾住側面那條合攏的開衩,緩緩挑高。
韓玉梁屏息凝神,望著那緩緩滑開,擴大的縫隙。
一抹嫩白亮色,在暗淡的阻影中逐寸浮現。
光滑,細膩,溫潤,看著無比柔軟,腴美,卻又在肌膚下微微浮動著緊韌的彈性。
僅僅一線艷景,便讓他這樣的花叢老手都怦然心動。
那不只是美,還充滿了撩人的風情。
縫隙擴大,半邊瑩白雪股,就那麼暴露在韓玉梁眼前,幽暗燈光映照,彷彿蒙著一層薄紗,儘是猶抱琵琶的韻味。
漸漸地,縫隙上沿擴大到快露出腹股溝的地步,他瞪大雙眼,目不轉睛,呼吸愈發粗重。
忽然,衛竹語指尖一挑,收回身側。
那性感的一片裙布飛揚而起,短短一霎,便落回原處,將那無比誘人的大腿,徹底擋住。
韓玉梁目光閃動,瞬息間便將她整條大腿的模樣收入腦海,與先前在泳裝寫真上看到的略做對比,心道這女人果然捨得下力氣保養,這段迷人肌膚,和幾年前修了圖的寫真相比,竟沒有分毫遜色。
可糟糕的是,這一眼過去,他除了大腿,什麼都沒看到。
不對啊。
他記得那些超薄無痕不夾臀的內褲,側面絕對包著胯,有的再長點都能當安全褲穿了。
可剛才開衩中的驚鴻一瞥,的確什麼都沒看到。
衛竹語臀形圓翹挺拔,絲滑無痕的薄料子不裹絕對會縮,在屁股溝里卡成丁字褲,他不至於看不出來。
難道……她沒穿? 衛竹語撫平裙子,抬眸道:“如何,這一招讓了你,總該能聞出來了吧?我還挺好奇,淫賊的鼻子到底有多厲害呢。
” “丁字褲……不對,C字褲。
”韓玉梁略一猶豫,沉聲答道。
“哦?為何這麼猜?” 他盯著服服帖帖包在衛竹語小蠻腰上的禮服,緩緩道:“你買衣服花的是我的錢,裡頭有幾套無痕內衣,你知道我過目不忘,興許,那便是你的誘導,讓我以為你買了就已經穿上。
但,我忽然想到,我家那些女人,買了新內褲,都要洗一水才肯穿。
你今天買的內衣,絕對還沒有上身。
” 衛竹語舔了舔唇,“你怎麼知道,我沒帶以前的無痕內衣過來?” “我不知道。
不過,我剛才清清楚楚看到,你裙子開衩的裡面,沒有內褲的邊兒。
” 她像是有了幾分醉意一樣,眼波朦朧,輕聲道:“沒有,難道就不能是沒穿么?” 韓玉梁等的就是這句,笑道:“賭局輸贏,總要看看底牌才行。
你說你沒穿,不叫我看看,我可不服。
” “嗯……咕……”衛竹語咽了一口唾沫,雙頰已比剛補完妝的時候更紅,“你為了看,寧願輸?” 他湊近幾分,深深一嗅,“難道,你真的沒穿?” 衛竹語輕笑一聲,打開了腰側的挎包。
她從裡面拿出一塊巴掌大的軟布,指尖一挑,展開,輕聲道:“你輸了。
” 韓玉梁喉結滾動數次,盯著她手上撐開的無痕內褲,道:“你揣一條內褲,便算是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