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芊忽然抬腳踢了一下桌子。
那張桌子連著上面的寶劍一起平平滑開,頂在屋角。
她一步搶上,怒斥出手:“我說讓你一把兵器,豈會食言!” 滿眼都是白生生的臂膀、大腿、乳房,韓玉梁哪裡還肯配合走這種無聊過場,看纖纖玉手凌厲劈來,仍是不閃不避,更不格擋招架,反而一把抓住她胯上內褲,往旁運力一扯。
不料那內褲布料頗為結實,陸雪芊還早就想到此招似的,手劈在他肩頭同時足尖點地騰身而起,猶如被他提了一把。
她扶肩借力,凌空屈膝,結結實實頂在韓玉梁腋下。
跟著她向下一按,擰腰掙脫,仍往上竄,身輕如燕長腿高抬,竟在屋頂一蹬,抱拳推肘,砸向他後腦。
腋下那一腿就沒用什麼真力,韓玉梁渾不在意,脖頸一晃躲開後腦要害,仰身一讓,再次抓住她身上已被扯松的內褲。
若她仍要搶攻,就非得往前竄出,叫他剝下這最後的小小的布頭不可。
陸雪芊真的竄了出去。
她空中變招一掌拍在韓玉梁胸口,弓腰一縮,雪白雙腿從內褲中抽身而出,在練功地墊上順勢一滾,單膝跪地,仰頭道:“你這是輸到第幾招了?” 韓玉梁展開那條內褲,指尖一頂,凸出貼著阻戶的那一片白布,深深一嗅,道:“我一個淫賊,便是輸你千招萬招又有何妨。
能一親芳□,共赴良宵,你想要我輸你幾次,我便輸你幾次。
” 陸雪芊的面上已是潮紅一片。
但她神情還是沒有多少變化,彷彿真在比武,土分嚴肅。
“好,那你今後就次次都輸給我吧!” 她猛一蹬地,裸軀舒展,撲在空中,猶如一隻體態健美毫無瑕疵的雪白雌豹。
她雙掌一起拍下,風聲激蕩,好似不再留情。
韓玉梁微微一笑,丟掉手中內褲,張開雙臂,不躲不擋。
她撲下雙掌正拍在左右肩頭,前沖之勢難消,不由自主便貼了過去。
百忙之中,她股間略略一分,總算沒叫腿盪過去的時候,撞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
韓玉梁扯破自己內褲,雙臂一合,將她腰肢攬住,抱在胸前。
他仰頭從起伏乳溝之間望著陸雪芊居高臨下的臉,柔聲道:“吶,我又輸了你一招。
” 陸雪芊沒動,咬了咬牙,輕聲道:“無恥淫賊。
” 不必運功試探,光是從她通體赤裸卻肌膚火燙泛紅便知道,她絕對早就收起了冰清訣。
韓玉梁對美貌女子本就很難一直死咬著憤恨不休,更何況陸雪芊的事情上追根究底,的確是他出言輕薄理虧在前。
此刻情慾澎湃,他那兒還捨得出言譏諷,緩緩將她放低,張開的口唇,便沖著落下雙乳而去。
眼見兩顆顫動白桃離他的嘴巴越來越近,陸雪芊雙臂發力,按著他硬往上提,好似掙紮起來。
可她沒運內功,單純角力,怎麼可能是韓玉梁的對手。
轉眼之間,他一口含住軟軟乳尖,心滿意足吮住,功力催發,沿著她火燙肌膚四下散開。
“哼……嗯嗯……”陸雪芊蹙眉咬唇,曲肘架在他肩上,懸空雙腳輕輕擺動。
他搖晃舌頭,讓小巧的奶尖兒在最柔軟的地方來回滑動,牽拉著柔軟乳肉不住變幻形狀,如波蕩漾。
她安靜下來,不再說話,不再動手,只余瓊鼻之中越發急促的細細氣息,吹拂在他的頭頂。
寒風拂盡雪,自有滿園春。
吮過一邊,韓玉梁開口挪頭,雨露均沾。
本比先前那顆柔軟小巧三分的乳頭,迅速在他的唇舌之間膨脹起來,好似生出了筋,略略發硬地硌著他。
陸雪芊輕輕嘆了口氣,原本分開的雙腳,緩緩並在一起。
那比絲緞還滑,比煮蛋還嫩的筆直大腿,便輕輕夾住了他的另一個腦袋。
已無貞可守的女人,總要比曾經大膽幾分。
她不僅夾住了他,還在悄悄地磨蹭。
軀體之間的摩擦,本就是她最習慣的方式。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 韓玉梁把她又放低了些,那根堅挺的陽物,好似一匹焦躁的馬,被她夾著,騎在胯下。
點滴溫潤的玉露,沾染在他的棒身。
磨蹭起來,更加順滑。
不知道是不是陸南陽幫了忙,陸雪芊的恥毛已經被修剪的土分整齊,但依舊濃密,那下垂的尖兒,隨著磨蹭的動作,癢絲絲地搔著他。
他忍不住向後抽開一點,想靠傲人的長度,以這個困難的姿勢挑進去。
但陸雪芊越夾越緊,她那兩瓣花唇又分外發達,如嫣紅蝶翼,他前後滑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找到那必定已經濕透的凹窩。
韓玉梁索性將口唇附近的功力運得更足,叫她乳暈都充血膨脹,帶著奶兒也渾圓了幾分。
女人想放進去的時候,才是最容易進去的時候。
如何讓女人想,才是男人的本事。
越在最後關頭,他越是沉得住氣。
即便陽物已經暴漲欲裂,他仍耐著性子,口中吮舔,胯下搖移,只按她最喜歡的法子,一下下摩擦興奮的蜜核。
“呋嗯……”陸雪芊的氣息,變得更加嬌媚。
她垂下眼帘,手指在他後腦曲伸,拉扯著濃密的黑髮。
玉枕附近,乃是任何高手都不會放空的致命要害。
但此刻,她可以隨意撫摸。
她噓出口氣,輕聲道:“我不想讓你見陽陽。
” “嗯?”韓玉梁不捨得撒嘴,只吮著乳頭回了一個疑惑的鼻音。
“你害得他變了。
遲早,也會害得我變。
”她忽然張開腿,夾住了他的腰,“所以,我很想讓你從我身邊永遠消失。
” 他放開口,仰頭。
美麗的雙乳從他面頰兩邊滑下,兩人的視線迅速拉近,“我平時很少來煩你們吧?” 陸雪芊點點頭。
她沒顧上說話,正笨拙而生澀的調整位置,讓柔軟濕潤的牝穴可以自上而下把他吞入。
韓玉梁垂下一隻手,幫忙對準,亢奮的龜頭立刻被兩片肉唇夾住,塗抹上黏糊糊的淫蜜。
她的目光不再清澈,迷離如醉。
但交手前那驚鴻一瞥的一絲柔情,已成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你若常來,我便走了。
”陸雪芊輕聲呢喃,挺直的纖腰稍稍一彎,那銷魂水鄉,就暖洋洋地含住了半顆龜頭。
嫩肉團簇,緩緩吮吸,猶如一隻活物,等待將他那根寶貝吞食。
“怕我?”他往上一挺,急著侵入她最私密的深處。
她提腰一閃,只多容下後半個龜頭,那細嫩膣口有力地鎖緊,好似一環筋兒,卡住了他的棱溝。
陸雪芊望著他的眼睛,輕柔振腰,那緩緩律動的蜜壺,一寸寸將他吞入。
“陽陽是我的。
”她忽然沉腰,一層層油滑的皺襞緊緊裹住貫入的陽物,發硬的花心壓住他的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