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陸雪芊每天定時定點來問三次“有人可殺了么”,就足夠讓韓玉梁頭疼。
寒梅仙子對陸南陽已經頗為依賴,當下兩地分居,少了一個制衡,他都擔心陸雪芊會不會欲求不滿導致殺性上頭,再鬧出什麼驚天血案。
他差點忍不住把王燕玲介紹給她,看看能不能讓她多個消火的渠道。
不過總覺得一旦這麼操作,他辛苦調教好的妹子可能就吃不著了,還有點不捨得。
韓玉梁心煩的時候,會想女人。
當然,他是個什麼時候都會想女人的高濃度色胚,只不過心煩的時候會格外想,而且,是淫賊那種想。
單純考慮後患的問題,最佳的選擇當然就是王燕玲。
那個小蕾絲邊探員就算被他偷了之後生氣,頂多給個和許婷相關的福利,就妥妥的能安撫住,操作得好以後說不定還能多個雙飛的選擇。
其次就是洛拉。
那女人住在這兒白吃白喝還總賴在健身房,就算付賬也該讓他來幾炮,而且此前經歷了荒島和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估計能找到一些半推半就的懷念感。
但他最後決定選擇的目標,是金賢雅。
照說有金義的關係在,晚上悄悄摸進他女兒房裡並不合適。
可這段時間不光韓玉梁一直在悄悄留心,許婷也隱隱發覺,金賢雅其實挺反常的。
這個對自己爸爸在監獄里的狀況都表現淡漠的女人,反而對傅戎和李莞桐的相關新聞無比上心,總是會在荊小安關注報道的時候裝作隨意地出現在附近,跟著一起看。
金賢雅離開黑街的那段時間就是在華京工作,就職部門算是特安局的關聯單位,和傅戎的部下存在充分的交集機會。
而且,她第二次戀愛的對象,就是特安局的探員。
許婷發揮本領打探過她為什麼分手,她只說是父親的原因,別的都不想談,口風很嚴。
所以私下好好分析過一番之後,韓玉梁和許婷都想到了一個猜測——金賢雅才是特安局的線人。
如果傅戎所說的話沒有摻假,那麼她指揮部下發起的針對性調查在形式上完全是來真的,畢竟那種動機不保密就失去了意義。
而隨著後續各種情報的披露搜集,即使其中有政敵污衊的部分,還是能看出,傅戎的手下辦事時,其實挺不擇手段。
所以韓玉梁很懷疑金賢雅上次提出以身體做報酬的動機。
到底是真的擔心傅戎,還是打算製造點兒“罪證”,抑或抱了一石二鳥的美好願望? 按常理,一個談過兩次戀愛都還是處女的曹族姑娘,應該不至於願意以身作局只為了製造證據。
可想到那天晚上金賢雅收拾廚房一樣幫金義處理屍體的表情,他又覺得這女人可能什麼都做得出來。
韓玉梁耐著性子觀察了很久,決定下手。
對美人計,他很樂意先中計再說。
要是猜錯了,其實也不要緊。
他本來就有點饞新鮮,荊小安正在給新帳號做前期籌備忙得黑眼圈比雙眼皮都明顯,就算他覺得真上了不至於會被報案,但必定鬧得不愉快是其一,憔悴的女人顏值減半是其二,擔心一個折騰狠了讓她猝死在床上是其三,只能暫且不打她的主意。
於是就只剩金賢雅了。
任何時候碰到她,她身上都收拾得整整齊齊,話很少,跟誰聊天的時候都顯得淡漠而疏離,像是有個透明的大殼子包著。
韓玉梁刻意接近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頗有意思的一點。
金賢雅似乎在努力嘗試引誘他,但不知道該怎麼做,也拿不出決心真做,有些一看就是模仿自影視劇的動作,她能把自己搞尷尬。
這也是他敢選擇夜襲的底氣。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完全沒一點兒情願的,他也只有對張螢微那樣的能毫無顧忌。
許久沒王老行當,換了深色緊身衣站在客居樓下,韓玉梁忍不住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每一間客房的門他都能刷指紋或虹膜輕鬆打開,他卻為了找回“初心”,頗有儀式感地在自家院子里準備飛檐走壁。
瞄了一眼藏在樹枝間的隱蔽攝像頭,他暗暗提醒自己明天要去地下刪了這段,縱身一躍,踩上了客房的窗檯。
隔壁洛拉已經鍛煉透徹之後睡死,大字型攤在床上,荊小安還在加班,就算髮出什麼聲音,應該不會有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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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總算看到了這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
屋內的冷氣開得似乎溫度偏高,金賢雅側身抱著涼被,弔帶睡裙皺巴巴卷著,柔腴的腰肢往下,就只有一條緊繃繃的三角褲還能起到遮蔽的效果。
床頭櫃放著書和眼鏡,檯燈調到最暗但沒有關,韓玉梁都不需要動用夜眼,床上的一切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主要是那雙腿。
那是一雙挺典型的,屬於這個時代普通女人的腿。
並不豐滿,但曲線非常腴軟,全靠食慾上的剋制來塑造的輪廓有一種纖細的肉感,缺乏針對性鍛煉的雕刻,缺點和優點同時在雙腿的每一處呈現。
不考慮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對他來說,的確挺有新鮮感。
他舔舔唇,正準備摸進去享受一下久違的偷香之樂,背後忽然一凜,傳來了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住的預警。
他馬上運功到四肢百骸,單腿而立扭身一轉,雙掌護身,看了過去。
院牆外的街道對面,停著一輛黑漆漆的車。
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暗紅色洋裝的小女孩,正站在馬路牙子上,揚起雪雕一樣白皙的臉,帶著些許疑惑,看著正在窗台上站著的他。
那本該微不可查的表情,韓玉梁倒是因為熟悉而讀懂了其中的含義——你在自己家調皮什麼呢? 於情於理,半夜時分還需要招待客戶的行業,這會兒工作人員大都已經在床上努力。
以韓玉梁當前雞巴都充血到七八成的狀態,但凡是個能不理會的客人,他也就當沒看見了。
可惜,這個不行。
他只能飛身跳下來,運功鎮住叫囂抗議的小腦袋,走向大門,對監視器提醒道:“婷婷,起來收拾一下,土六夜血酒在門口。
” “啊?” 親眼見過土六夜血酒出手的許婷,一直對這個動靜切換猶如雷霆的洋裝蘿莉保持著一份生物本能上的敬畏,和滿肚子的好奇。
再加上這一行誰都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樣的緊急情況,她很快就套好運動裝,把頭髮隨便一紮跑了出來。